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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與工作有關的,俞參商從來不說謊話,可見白尺至少得把這首歌詞改兩三遍。 白尺把歌詞疊整齊了,塞進兜里,“我沒打算讓孫躍譜曲,參商,你愿意為這首歌譜曲嗎?” 俞參商立刻拒絕了,“不可能,這件事你想都不要想,不要再問第二次了?!?/br> 他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白尺一臉期待地說道:“這首歌對我們倆很有紀念意義,如果你不愿意譜曲,就只能我自己譜曲了。參商,等我寫完曲子,你愿意幫我修改嗎?” ☆、第073章 俞參商變了。 俞參商白天忙得不見人影,再沒來片場看白尺,晚上他們一起譜曲、寫歌詞、看劇本時,俞參商只管提修改意見,不再和白尺一起思考該怎么寫、怎么做。 在二人共處的漫漫長夜,白尺為了趕在俞參商規定的時間點之前上床睡覺,忙得連抬頭看俞參商半裸著從臥室走到衛生間的時間都沒有。白尺上床躺好了,俞參商就搬張椅子沉著臉坐在床邊監督白尺,等白尺睡著了,他才回他的臥室睡覺。 臥室里一片黑暗,俞參商挺拔瘦削的身影成了一個與黑夜融為一體的輪廓。白尺一點睡意都沒有,睜大眼睛看著站在不遠處的俞參商,他們的距離很近,近到他伸出胳膊就能夠到俞參商。 俞參商摸出手機,手機屏幕閃著微弱的光芒,光與影中,俞參商秀挺的面容被鍍上一層堅毅的色彩。 俞參商皺眉了,白尺小聲道:“是不是快十二點了?你快去睡覺,我好像失眠了?!?/br> 手機的屏幕暗了,俞參商清冷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響起了,猶如潺潺的泉水,清爽又醉人,“失眠了就數綿羊?!?/br> 白尺吹牛道:“沒用啊,我都數了好幾百只了?!?/br> 俞參商向前走了幾步,腳尖頂著白尺的床,白尺掀開被子把俞參商身上的香味都裝進被窩,向床邊滾了滾,悄悄地向下縮了縮,肩膀直對著俞參商的大長腿。 俞參商有輕微的夜盲癥,還不知道白尺都離他這么近了,說道:“你重新開始數,我聽著?!?/br> 白尺數著,“一只,兩只……” 俞參商發覺聲音傳出的位置不對,微微彎腰,伸出手摸著床的邊緣,白尺把頭湊到俞參商的手邊,俞參商摸到一片軟軟地方,按下去,有塊yingying的地方,這是白尺的嘴,俞參商趕緊把手插.進兜里,“你怎么睡到這里了?” 白尺伸出胳膊樓主俞參商的腿,手又向上挪了挪,撓著俞參商的腿彎,“我想離你近一點啊,你這幾天一直躲著我?!?/br> 俞參商伸手拽白尺的手,喊道:“胡鬧?!?/br> 白尺分出幾根手指,牢牢抓住俞參商的手指,“參商,我們今晚在一張床上睡吧?” 俞參商拽住白尺的衣領想把他扔下床,從另一只手上傳來的細密電流讓他喪失了對白尺實行暴力鎮壓的能力,揪著白尺領子的手很快軟了下來,白尺又向下縮了縮,用下巴蹭著俞參商的手,還張嘴咬了一口,咬著不放。 俞參商的心跳變得很快,冷冰似的語調變得有點軟,“別動嘴,狗才咬人呢?!?/br> “汪……”白尺舔了下俞參商的掌心,嘴里發出的聲音細細小小的,只有俞參商這樣耳力出色的人才能聽到。 俞參商挺討厭人惡意賣萌,白尺的叫聲和舔掌心的動作卻讓他的心軟得一塌糊涂,他用力蹲下,雙手交疊搭在床上,伸直手指就能碰到白尺的嘴巴,“你剛才喊什么?” 他剛才真是瘋了! 白尺在被窩里縮成一團,只露出一顆腦袋,“喊王,大王叫我來巡山的王?!?/br> 俞參商真的沒想到,白尺還有那樣的一面,“我聽到了,你學了狗叫?!?/br> 白尺尷尬地笑著,說道:“誰規定只有狗能汪汪叫了,人也可以啊?!?/br> 那你再喊一聲啊,俞參商心里這么想著,他伸手蹭了蹭白尺的發梢,幾乎讓白尺感覺不到俞參商在摸他的頭,“你快睡,半個小時后我會出來檢查?!?/br> 俞參商去衛生間了,白尺穿上鞋輕手輕腳地跑到俞參商的床上,鉆進被窩里躺平了。 雖然俞參商最近一直躲著他,可白尺今天晚上感受到了,俞參商對他的態度已經軟化了很多,白尺想試探俞參商的底限在哪里。 俞參商睡單人床的時候,上床的動作總是很規矩,掀開被子,側身上床。 當他面對兩米的大床時,俞參商上床的風格就沒那么溫柔了,一直是背對著床站好,跳起向床上用力一摔。 再加上他被白尺撩撥得失神,心里有事,今夜的動作力道比平時大了一些。 “疼——”突然被龐然大物用力壓住身體,白尺的身體是痛麻木的,內心是崩潰的。 俞參商立即開燈,掀開被子,看到白尺在他的床上挺尸。 白尺掙扎著試圖坐起來,模樣慘兮兮的,“我怎么從來不知道你上床的動作幅度這么大呢?!?/br> 俞參商的心中騰起莫名的躁動,他不明白為什么看到白尺躺在白尺的床上,和白尺躺在他的床上的感覺會這么不一樣。他半個屁股坐在床邊,拉起白尺的胳膊,挽起袖子仔細看著,“壓到哪里了?” 白尺不安分地向俞參商身邊挪了挪,“這條胳膊,胸口,還有腿?!?/br> 俞參商伸手掀白尺的衣服,白尺死死衣擺不讓掀,“不讓看,你不說你喜歡我,我就不讓你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