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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得真美?!蹦菛|西觸到手的感覺還殘留在俞參商的記憶里,讓俞參商尷尬到不想再有第二次,“要么我出去給你買藥,要么你也打我一下?!?/br> 白尺說道:“你不用買,我有藥。這樣好了,你幫我拿一下抽屜里的健胃消食片我就原諒你?!?/br> 俞參商的反應來得慢去得快,那里很快就沒了動靜。剛發生了那么尷尬的事情,俞參商不好意思只穿著內褲在白尺眼前晃蕩,便套了條牛仔褲,下床打開抽屜拿出健胃消食片,冷著臉把它扔在白尺的床上,“你肚子疼得死去活來只是因為吃撐了?” “是吃撐加著涼?!卑壮咄炖锶藘善∥赶称?,“你快睡吧,我們明天早上七點就要起床?!?/br> 俞參商從行李中拿出暖寶寶,充好電塞進白尺的被窩,“把它抱著肚子就暖和了?!?/br> “謝謝?!庇捎诒蛔由w得特別嚴實,白尺的身上已經出汗了,這會再抱著暖寶寶,只覺得自己的身體熱得像到了夏天,痛苦又甜蜜。 自今晚看到只穿著內衣的俞參商起,白尺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一些色.氣滿滿的地方,心猿意馬。直到俞參商這次轉身,白尺才看清俞參商的后腰貼了一塊創可貼。 他記得俞參商曾在那個位置紋了一個藍色的紋身。 他們第一次與林娜娜見面時,林娜娜恰巧看到了俞參商身上的傷疤,白尺認為林娜娜看到的那個傷疤很可能就在這會被創可貼蓋住的位置。 都過去這么久了,俞參商的傷疤上還貼著創可貼,是他的傷口一直沒好呢,還是好了又復發了呢。 俞參商關了所有燈,上床不到一分鐘就睡著了。 白尺在意俞參商的傷口,每隔十分鐘翻一下身,一直翻到凌晨一點都沒睡著。他聽到俞參商呼吸均勻睡得很沉,就掀開被子下了床,躡手躡腳地走到俞參商床邊,左手拿著手機伸進俞參商的被窩照亮他的腰部,右手掀開被子,輕輕扯掉創可貼。 沒想到,被創可貼擋住的根本不是什么傷口,而是一塊小拇指指甲蓋大小的紅色菱形胎記。 不過是一塊小小的紅色胎記,又長在別人很難看到的地方,俞參商為什么要用創可貼蓋住它? 白尺滿腹疑問地把創可貼貼回原來的位置,給俞參商壓好被角,轉身躺在他的床上用手機搜索關鍵詞“紅色菱形胎記”。 白尺搜出來的都是類似“一些胎記是遺傳的”,“胎記有什么寓意”,“胎記的病變”的內容。他一頁頁向下翻,尋找他覺得有用的訊息。 白尺看得太多,眼睛越來越花,沒過一會就睡著了,做了他和俞參商一起買胎記貼紙,貼的滿背都是紅色菱形胎記的夢,滿滿的全是對密集恐懼癥患者的惡意。 第二天,白尺精神抖擻地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面色如常,眼睛下也沒有黑眼圈和眼袋,心中感慨年輕真好。轉過頭,他看到俞參商正坐在床上穿衣服,腰上的創可貼的已經換成了新的,“你腰上的燙傷還沒好嗎,我這里有祛疤的藥你要不要?” 俞參商手背后把創可貼按了按,露出的笑容和他當時對林娜娜解釋時所露出的笑容一模一樣,“燙傷好了,又被劃傷了?!?/br> 白尺心中一動,難道俞參商只有在騙人的時候才會露出微笑,迷惑對方?怪不得他上輩子一直沒見過俞參商對他露出這種笑容。 白尺不是沖動的年輕小伙,做不出沖過去撕掉創可貼揭露真相的事,“你什么時候劃傷了腰,你對傷口消過毒沒?” 俞參商皺眉道:“你能不能不問我這些問題?” 反正他都知道創可貼下有什么了,白尺笑了笑道:“別生氣,你不想說就不說,我不問就是了?!?/br> 俞參商低下頭,慢慢地穿好衣服,經過白尺身邊的時摸小狗似的摸了摸白尺的脖子,“等我的傷口好了,我會告訴你的?!?/br> 這傷口絕對不是表面上的傷口,白尺心慌極了,一手勾住俞參商的脖子,一手摟住俞參商的背,把俞參商按入他的懷里,“參商,那不就是一塊胎記么,能有多大的壞處?你要是嫌它丑,用紋身覆蓋就好了?!?/br> 俞參商掙脫白尺的懷抱,問道:“你什么時候看到的?” 白尺老實道:“昨天晚上?!?/br> 過了一會,俞參商才問道:“你不覺得那塊胎記很眼熟?” 白尺昨晚才在網頁上看到不少胎記的圖片,他說道:“胎記不都長得差不多嗎?” 俞參商的一身怒氣突然散去了,說道:“的確都差不多,我只是不喜歡它?!?/br> 白尺生氣道:“那也不能一直用創可貼遮住它啊,創可貼貼久了對皮膚不好。我們最近沒時間去紋身,我一會讓張宇去買一點紋身貼給你用?!?/br> 俞參商撕掉創可貼,說道:“紋身的事以后再說吧。最近這段時間,除了你和我,其他人都看不到這塊胎記?!?/br> 白尺說道:“原來你是因為不想讓我看到胎記才貼創可貼的?它只是長在你的腰上,就算那塊胎記長在你的臉上,我也不會介意?!?/br> ☆、第040章 七點四十五分,白尺、俞參商、張宇三人一齊出現在片場,古裝扮相的楚澤看到他們來得這么晚,張了張嘴,最終什么都沒說,低頭看他手中的劇本。他的經紀人湊到楚澤耳邊說著什么,楚澤推開他的頭,生氣道:“閉嘴?!?/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