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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生出強烈的不平衡來:明明……明明之前是那樣的螻蟻,是個人都可以過來踩一腳,就算成績好,還是人見人打,不招待見。 這種不平衡漸漸演變成憤恨,他和斐草相交點極少,可對方“攀上高枝”,他就嫉妒的眼眶發紅,這世上總有損人不利己的人,班長即將就是一個,明明把對方拉下來對他沒什么好處,可他就是想這么做。 桌子上的是一張“申請表”,以往類似夏令營的集體活動,斐草都不參加,時間久了,每次活動通知下來,他都會填一張表,然后送到辦公室去。 這已經是這個班級的慣例。 不過這次棠華卻將紙從桌上抽出來,念了一遍:“申請表?” 他挑眉,看著斐草,眼神里全是戲謔。 斐草求生欲無比旺盛:“我去,我真的去,這不是我要的?!?/br> 棠華將紙團成一團,一個漂亮的“三分”投球將紙團扔在垃圾桶里,對著周榮說:“你去找班長一趟,告訴他,往后不管什么班級活動,斐草和我都參加,別讓他再送這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來了?!?/br> 周榮架著袖子氣勢洶洶走了,陳子清忙跟在身后,生怕他暴脾氣兩句話下來直接上手。 等他們一前一后回來時,棠華和斐草已經商量起來夏令營帶什么吃的了,班級后面,兩個人挨得極近,就差頭貼在一起,一晃眼看過去,周榮覺得自己眼里全是粉紅泡泡。 他拍了拍臉,把腦海里亂七八糟的場景趕走,怪嚇人的,小少爺怎么可能和那個小白臉有什么泡泡?還是粉紅色的! 棠華撐著手:“我看電視里夏令營都是學校包車,一群人坐在大巴車上唱啊跳啊的,吵死了,怪傻的?!?/br> 斐草側頭,聲音帶點寵溺:“那我們就不跟他們一輛車?!?/br> 他們的手在書桌下,還拉在一起,只不過藏起來,沒被人看見而已。 周榮走過來插話:“唔,不跟車的話,我們自己包輛車?四個人一起走?” 陳子清說:“北丘山的話,我們家在那里有點小生意,我可以提前安排好酒店,那塊挺熱鬧的,據說有個廟,求姻緣的,很準?!?/br> 說到這里,他眼睛暗撇向一旁的周榮,里面多少帶點希冀的意味。 周榮完全沒get到其中的含義,只是說:“人多熱鬧?那安全不安全?我們自己過去沒事吧?” 他沒注意到,說到“姻緣廟”的時候,在場三個人都不對勁,尤其是他面前的這一對,氣氛曖昧的都要冒出泡來。 棠華面帶薄紅,桌下和斐草手握的更緊:“是嗎……是嗎?求姻緣很準?” 直到上課鈴響,斐草側身過來,一瞬間手扶住棠華的腰,彎腰在他耳邊吐氣:“求什么神佛,小少爺,你的姻緣,在我這里。我說我們會有個好結果,就一定會有個好結果?!?/br> 他的動作很快,只抱了一瞬就堪堪放開,教室里沒人注意,棠華只能感覺自己如鼓的心跳聲,他覺得自己真是純情的厲害,明明看電視里這些事情時,他都是面不改色心不跳,覺得只有“無聊”二字。 可當斐草對自己做這些事情時,明明只是一些簡單的肢體接觸,卻能讓他的心差點活活跳出來。 接下來就是期中考試,萬年第一的斐草不做人的在課上看書:屬于課外書的范疇,全是晦澀難懂的金融和管理學。 棠華撐著手看他,不覺心跳加速。 書中斐草最后成長為一個商業霸主,他原來的夢想卻是做一個刑警,這中間的變動……是因為他嗎? 正是因為他的存在,斐草才決定換一條路嗎? 那天告白的時候,是這么說的吧? 斐草是說:“我想重新去學一門本領,為了能夠跨越我和一個人的鴻溝,能讓我更接近他一點?!?/br> 這種為了一個人而走一條路什么的,簡直太撩人心動了。 周榮臨時抱佛腳,拿筆做筆記認真聽陳子清講題劃重點,他被招進學?;@球隊,高三文化成績便大大放松了門檻。 第50章 同屋 棠華回家的時候,棠母正親自下廚。 說是下廚,不過也是傭人們提前切好了菜,準備好了配料,再由棠母親手放進去,看鍋“咕嘟嘟”冒著熱氣,然后心滿意足的坐在客廳,等著時間到了,再親手盛出來。 棠華摘了外套,就坐在沙發上和棠母一起等了會兒。 兩人談話的內容無非一個問,一個乖巧答,棠母問的都是學校里怎么樣,考試成績什么時候出,夏令營準備帶些什么,到時候讓宋叔去送云云之類。 說著說著,棠母就歪到別的話題上去,憂心忡忡:“姜家的孩子因為早戀的事情鬧得滿城風雨,小花兒,你還小,可千萬別學那一套?!?/br> 她多說了兩句:“你這個年齡,哪里懂得什么感情,要真是看上哪個姑娘,就再多等兩年啊,等成年了,媽再不管你這些了?!?/br> 棠華有些心虛,回答也模棱兩可:“唔,哪里有什么姑娘?” 他談的明明是個男朋友! 一是年齡不夠,還在高中,二是斐草是個實打實的男的,棠華明明想把自己男朋友捧著給全世界看,卻受到上面兩條限制,目前只敢藏著掖著。 二代圈子里,男女不忌,現在風氣早已脫離了“同性戀是精神疾病”的腐朽僵化,只不過平常人家出柜都要再三斟酌,等經濟自由,一點點滲透了方才敢擺上明面來,又何況他生在這樣鐘鳴鼎食、一流富貴的棠家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