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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的真心都只有一顆,人人的真心都彌足珍貴。 “少爺?”蘇晏試探著打斷了顧深的沉思:“我惹你生氣了么?” “嗯?!鳖櫳畹兔伎戳搜蹜阎腥说男∧X袋:“你還記不記得你上次說自己是奴才的時候,我說你若是再說一次,就怎么辦來著?” “少爺…少爺說…若是再敢自稱為奴便…”蘇晏一向把顧深的話記得很牢,可是那個字他實在有些難以啟齒:“少爺,這次我沒有說我是…唔…” 顧深沒有給他任何爭辯與拒絕的機會,雙唇交疊貼緊,不似第一次的蜻蜓點水。 這一吻無比漫長,像是一場毫無征兆的侵!略!戰!爭。 他撬開了他的牙關,霸道的宣告著他對這片處女之地的主權。 這一吻無比溫柔,像是一場無聲的告白。每一點細微的動作,都是暴!露的情感。 溫柔與霸權此消彼長,交織綿延,直到懷中人的胸腔起伏成了不規律的狀態。 顧深這才緩緩松了緊勒蘇晏的手臂,給了他一點點喘息的機會。 “聽著,我這樣不是在罰你?!鳖櫳钋柑鹆颂K晏幾乎要埋入胸口的下頜:“我是在告訴你,我愛你?!?/br> 第9章 顧深家的小書房有一位非常忠實的光顧者。 這個人每日只要稍有空閑,便會鉆進這間屏風隔絕出來的小書房里,捧著僅有的幾本圣賢書反復閱讀謄抄。 最初顧深并沒有發現蘇晏有這樣的愛好。 根據原主顧南亭的記憶,蘇晏除了會照顧他的飲食起居外,其他什么都不會。 直到那天,顧深提早做完了系統安排的灌溉任務回到家中。 撞見了對窗抄書的蘇晏,書桌前的蘇晏神情專注非常,筆下字字舒落,比起那些寒窗數載的白衣秀士也幾乎不差分毫。 顧深回來時,他已然工工整整的寫了三分厚的宣紙。 顧深不忍打擾,遂悄然無聲的站在他身邊替他研墨。 墨塊兒摩擦硯臺的聲響喚回了蘇晏的神志,他下意識的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一見身邊立著的人是顧深,嚇得手中毛筆都摔落在地,手忙腳亂的合書收拾。 “少爺今日回來早了?我這就去給少爺沏茶?!碧K晏忙亂的樣子,像極了犯錯的孩子。 “不,我不吃茶?!鳖櫳钐址鲎×颂K晏的肩膀,拿起一張蘇晏謄抄的蠅頭小楷道:“阿晏寫的字真好看,我先前都不知道你會寫字,還寫得這樣漂亮?!?/br> “過去夫人在的時候,讓我跟著少爺的先生學了些?!碧K晏低垂著頭:“并沒有學多少,后來繼室夫人把少爺的先生辭了,也就沒有再寫了?!?/br> 顧深順著顧南亭的記憶回憶了一下,想起了早年時蘇晏確實曾經與他一同上過家孰。 蘇晏的天資很高,不管學什么都能過目不忘,連學富五車的老學究都贊不絕口。 “是,我想起來了?!鳖櫳钔现菑堓p飄飄的字帖挑眉道:“只是我又不曾說不許你寫字,你瞞著我做什么?” “少爺說過的?!碧K晏偏過頭去:“少爺十二歲生辰那日與我說,我若是再敢碰少爺的筆墨,便讓家丁打斷我的胳膊?!?/br> 顧深雙眼一怔,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情緒之中。 他拼了命的搜索屬于顧南亭的記憶,只記得起他十二歲的生辰那年顧方氏不知從哪里弄了一壇果酒,給年僅十二歲的他灌了下去。 酒醉之后的事情他一星半點也想不起來了,蘇晏與他說的這事八成就是他酒后胡言,順嘴說出來的。 對面的蘇晏一言不發,只是偏頭看著不遠處的小窗。 顧深頗為無奈的伸手將他的臉扳了過來,強硬的要求蘇晏與他四目相對:“我醉酒之后說的話,你至于記這么久么?那我這些日子一直都對你說我要娶你為妻,你怎么就是記不???難不成在你眼里我這個混蛋除了欺負你,就不會做別的么?” “少爺……原本……就……”由于顧深的突然逼近,蘇晏瞬間回憶起了那天夜里他被卡在顧深懷里強!吻的感覺,當即從臉頰紅到了耳根處:“就只會欺負我?!?/br> 蘇晏的年紀雖說比顧深大兩歲,可個子遠遠比不上天生高大挺拔的顧深,這也導致了他能輕而易舉的被顧深摟在懷里。 蘇晏前所未有的嬌嗔像是一柄軟劍,不痛不癢的戳刺著顧深的內心。 蘇晏會如此對他說話,就說明了蘇晏已經開始慢慢的接受了他拋棄身份的愛意。 顧深欣慰的環住了蘇晏的身體,伸手輕輕揉搓著他漲紅的耳根:“我今后都不會再欺負阿晏了,好不好?” 蘇晏靠在顧深懷中良久,終于溫吞吞的吐出了一個字:“好?!?/br> *** 當天夜里,顧深坐在床邊一邊泡腳,一邊拎著小狗富貴兒用系統當中自帶的搜索功能查詢著大夏王朝延師教學的禮儀。 自打白日里瞧見蘇晏在窗前抄書的模樣,顧深的心里便開始了自己的盤算。 眼下他與蘇晏的日子已經步入正軌,蘇晏也不必再為了生計奔波。 何不就讓蘇晏趁著農閑的功夫把幼時學得那些書撿起來呢? 也許蘇晏書讀得多了,便不會再那般卑微了。 “少爺,洗腳的時候不要抱狗。它白日里在土里打滾,若是滾臟了床可怎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