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說愛我欸[娛樂圈] 第3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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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不怨:“嗯?!?/br> 店長還有點懵。 她沒見過紀憑語這樣喊誰,除了他親哥,其他人都是帶姓或者名再加哥。 “那紀少我就不打擾你們了?!?/br> 紀憑語很有主見,從來就不需要她們推薦。 紀憑語點點頭,領著凉不怨在店里悠悠轉了一圈。 最終他停在一個柜子前,伸手點了點:“哥,看這個?!?/br> 凉不怨順著他修長的手指看下去,就見展示柜里躺著兩塊挨在一起的機械表。 一塊是黑金色的,一塊是白金色的,表盤設計很特殊,白金色的要小一圈,看上去秀氣很多。很明顯是情侶表。 紀憑語偏頭看著他,微彎的狐貍眼張揚極了:“喜歡么?” 情侶表。 凉不怨被他這一手撩得想親他,可礙于在外面,他只能低低地應一聲:“喜歡?!?/br> 于是紀憑語眉眼彎得更深,語調散漫,故意說:“可我喜歡黑色的?!?/br> 凉不怨哪里不知道他的言外之意,他沒有什么停頓,但話語里難免帶著縱容的無奈:“好?!?/br> 穩重了一路的紀憑語到底還是沒忍住,跟摸狗似的,上手揉搓了把凉不怨的腦袋:“你也太沒有底線了?!?/br> 凉不怨由著他動作,漆黑的眼瞳倒映著他的身影,被粉絲說是用冰凍過的聲線在紀憑語這兒就跟初春的河流一般,雖涼卻也溫柔。 “嗯,沒有?!?/br> 他毫無負擔:“你高興就行了?!?/br> 紀憑語頓了頓,不可否認自己又被取悅到了。 最終紀少還是掏卡買了那對情侶表,白金色的表也套在了凉不怨的手腕上。 其實這塊表雖然是女表,體積上也比較秀氣,但沒有太過女氣,單拎出來看還是像男表的。 而凉不怨原本那塊表,則是被紀憑語扣下,收到了自己口袋里,理由是以舊換新。 兩人中午吃了柴火雞,就轉戰超市。 超市在商場地下一層和停車場在一塊兒,跟商場的「音樂系統」是分割的。 還沒進去,就聽見不遠處傷感低沉的音樂在響。 紀憑語停住,接著超市的音響里就響起了有些失真的歌聲。 “我跌入沒有你的夢境” “再鼎沸人間也寂靜” “就算腐草為螢也山寒水冷” 紀憑語在心里輕輕合了一句—— “追尋不到片刻虛影” 他勾勾唇,笑容有些散漫,輕聲跟凉不怨說:“你的歌?!?/br> 這是凉不怨自己寫的原創曲。 紀憑語不是第一次在商場里聽見凉不怨的歌,但卻是第一次跟凉不怨在一起聽。 凉不怨應聲,不知是被勾起了什么回憶,他放在身側的手指蜷縮了下。 兩個人站在暫時無人的停車場中,昏暗的燈光配上遙遠的悲傷情歌,最勾情緒。 紀憑語望著他:“一直忘了問,你這歌里的墳墓是什么意思?” 音樂正好唱到了最高丨潮的那兩句“我孤注一擲踏入有你的墳墓/去擁抱屬于我們的一場鏡花水月”。 凉不怨低沉的嗓音和六年前自己還有些青澀的唱腔重合:“紀憑語?!?/br> 他頓了頓,到底沒有說實話。他雖然想讓紀憑語知道他有多愛他,但并不想讓紀憑語覺得他是瘋子,他只是說:“我很愛你的意思?!?/br> 這話也說不上謊話。 因為他的確很愛他。 這首歌本來也就是這個意思。 只是…… 離開紀憑語以后,有人說他瘋了。 他的世界會響起很多他知道那是虛幻的聲音。 醫生建議他吃藥住院,說他這樣很容易出事。他拒絕了。 因為就算是虛假的,他也想聽。 想聽那一聲飄遠的、拉長了語調,帶著散漫和笑意喊的「凉不怨」。 僅僅這三個字,就足夠支撐他找到真實填補進去。 作者有話說: 嗚嗚嗚涼是真的偏執又深情;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24章 “幾天不見,很想你?!?/br> 今天超市大概是凉不怨專場。 放完那首仿佛要剜心掏肺的苦情歌后, 就又切到了提到凉不怨一定會想到的一首歌—— 《喜劇》 這首歌是凉不怨出道第三年寫的,那年凉不怨十九歲,靠這首歌拿下了金曲獎, 將本來就崇高的人氣推向了一個極點。打破了所有人對他的固有印象。 一開始大家都覺得他的唱腔太過悲慟沉重,是不屬于他這個年紀的壓抑。 可結合各個媒體挖出來的關于他的身世經歷,大家又覺得合該如此。 每個人都在惋惜憐憫, 卻鮮少有人能夠真正去聽他究竟唱了什么。 直到《喜劇》。 他們說他是苦情歌手, 于是一首極為大膽、將嘲諷甩在大部分人臉上的《喜劇》出場……凉不怨的粉絲現在回望當年, 是真的感慨他沒被封殺該感謝他簽的是南界的娛樂公司。 后臺夠硬。 他十七歲出道,出道那年提名最佳新人,十八歲拿下最佳新人, 十九歲的金曲歌王, 帶著自己的歌走向了全世界, 讓無數粉絲將他奉若神明般吹捧。 而現在,這位神明和他的神明躲在停車場里無人的安全通道里。 他將他的神明撈在懷里, 單手托住他的后腦, 墊著將人壓在門上, 另一只手臂穿過了對方的腰背牢牢地扣在自己懷里。 細碎又曖丨昧的聲音被回響無限放大, 紀憑語有點頂不住, 但他的思緒才飄散一點, 又被凉不怨勾了回去。 凉不怨這個人, 看著冷漠又狠戾,一臉不會愛世人的模樣,仿佛已經斷情絕欲, 可親起人來是真的兇。 他的攻勢帶著濃烈的壓迫感, 就連鎖在紀憑語腦后和身后的手都讓人的神經末梢戰栗。 每一次紀憑語都有種自己要被他干脆就這樣咬碎吞食下腹的錯覺。 明明這個頭是他起的。 但他天生要強, 從不會因為前方危險就后退。 于是到最后兩人分離時, 紀憑語靠在凉不怨的臂彎里,一只手攥著凉不怨的手臂,另一只手壓在凉不怨的后腦上。 他舔了舔自己的唇,不出意料的品到了鐵銹味。 不過這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他的舌根都泛著酸痛……凉不怨這一次格外地兇狠。 而耍完狠的人還抱著他沒松手,只是腦袋埋在了他的頸窩處,溫熱的呼吸叫他在發癢的同時也有異樣感在心里蔓延。 紀憑語修長的手指沒在凉不怨的發間,有一搭沒一搭的輕撫著玩兒。 超市就在不遠處,今天真的是凉不怨專場。 放完《喜劇》后就又是凉不怨別的原創曲。 這首歌是一部動畫電影請凉不怨寫的古風歌曲,開頭悠揚的笛聲是凉不怨自己吹錄的。 紀憑語半靠在門上,聽著不太真切的歌聲,斟酌著開口:“凉不怨,你是不是有點……心情不好?” “嗯?!饼澆辉瓜仁菓?,又低啞著嗓子說:“別哄我?!?/br> 紀憑語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他不理解:“為什么?” 凉不怨沒有第一時間吭聲。 他埋首在紀憑語的頸側,嗅著紀憑語身上淡淡的薄荷清香——紀憑語的沐浴露是薄荷味的,那款沐浴露留香很久,紀憑語又十年如一日的用著,已經有點被腌入味了。 凉不怨半闔著眼眸,投下的陰影將他瞳中的冷澀凝結得更加厚重。 他抑制不住自己心里滋生的那些妄念。 因為失去過,才格外想要留住。 那種恨不得要將自己整個人剖開,把紀憑語塞進身體里藏起來的瘋狂念頭就好像無數荊棘鎖死在他的大腦上。 越掙扎,上頭的刺就扎得越深。 偏偏凉不怨也本來就沒有要將其剪斷的意思。 畢竟從六年前,紀憑語拽著他的袖子,玩笑著拉長了語調讓他帶他走時,凉不怨就在想,要是真的能就好了。 不是帶紀憑語離開過于嘈雜的cao場,而是將他帶回家,把門關上,落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