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說愛我欸[娛樂圈] 第2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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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憑語壓根就不理他,只一把將假發薅下來:“熱死了,沒事我們就先走了?!?/br> 傅錄霽揮手:“好的,下次出來吃飯,我請客?!?/br> “算了吧你?!?/br> 紀憑語翻了個白眼:“上回管我借的錢還沒還我?!?/br> 傅錄霽嬉笑:“我可以再跟你借錢請你吃飯啊。反正我不介意?!?/br> “我介意?!奔o憑語嫌棄道:“你還是留著你那點錢早點把葉瀟瀟給娶了吧?!?/br> 傅錄霽:“靠!你怎么知道的?!” 紀憑語勾唇,推著凉不怨進了更衣室,還不忘丟了句:“火眼金睛?!?/br> 凉不怨知道他熱,沒說什么做什么,等到兩人換了衣服出來后,紀憑語自己倒了卸妝水準備卸妝。 凉不怨:“要我幫你么?” 紀憑語偏頭:“你會嗎?” “嗯?!饼澆辉沟溃骸拔一旧隙际亲约盒??!?/br> 于是紀憑語就將化妝棉和卸妝水都交給了他。 其實要是只打了個底妝就也還好,回家搓一下就行了,但問題是他還有眼妝,不卸直接出去……會被當做神經病的。 凉不怨將卸妝水倒在化妝棉上,又用手輕輕搓了一下,將多余的水擠在自己指腹間,免得待會弄到紀憑語的眼睛里。 他的動作輕柔又仔細,從紀憑語的眼尾開始,將那抹過于招搖顏色暈染成一片粉。 凉不怨的舌尖很輕地掃了一下自己的上唇。 紀憑語閉著眼,看不見他的動作,只覺得凉不怨有點太溫柔了。 像是一片鵝毛在來回掃著他的眼睫,讓他的心里發癢。 “能不能快點?” 凉不怨捧著他的臉:“會弄到你眼睛里,疼?!?/br> 紀憑語感覺到他說話時的吐息都落在了他臉上,弄得他更加心猿意馬,他輕嘖:“沒那么脆弱?!?/br> 凉不怨卻不聽他的,繼續自己的慢動作:“對眼睛不好?!?/br> 紀憑語沒了辦法,只能攥著拳頭忍著異樣感。 等到凉不怨終于松開他時,紀憑語也長出了口氣。 然后就見凉不怨拿起了他放在桌上屬于他自己的耳釘:“幫你戴?” 紀憑語想拒絕,可又想看看凉不怨能忍到什么程度。 雖然他已經忍得有點不舒服了,但紀憑語骨子里就是有那點劣根,就算自己也難受,還是想要作一把。 所以他點點頭。 于是凉不怨又捏住了他的耳廓,幫他把還戴在耳朵上的耳飾取了下來,換上了他自己的。 紀憑語今天戴的兩個耳垂釘是銀色菱形的方片,中間還刻了個細長的四角星,至于左耳兩個耳骨洞,還是那枚純銀的釘子橫插過去。 凉不怨熟能生巧,這一次比上次快了不少。 但是在捻住那枚紀憑語戴了好幾年的唇釘都沒有換的唇釘后,就有點無從下手了。 他望著微抬了下巴看著他,等他動作或者說話的紀憑語,聲音有些滯澀:“這個要怎么戴?” “從里往外?!?/br> 紀憑語漫不經心地勾了下嘴角,明明自己的耳廓已經因為凉不怨碰過有點泛紅了,眼里的挑釁卻還是沒有消減分毫:“你之前不是看見我戴過么?” 凉不怨實話實說:“沒敢看你?!?/br> 紀憑語:“?!?/br> 他被這一擊猝不及防而來的直球打得輕嘶,眉眼間的散漫都被輕快所代替。 紀憑語坐在椅子上沖凉不怨勾勾手:“下來點,教你?!?/br> 凉不怨順從地在他面前蹲下身半跪著。 然后紀憑語的指尖就抵在額凉不怨的唇上,還往里走了點,指甲蓋抵在了凉不怨的牙齒上。 凉不怨的身體在剎那間緊繃起來,只見紀憑語一本正經,好似完全沒有察覺到什么一樣,點了點他里頭的軟rou:“從這里穿進去,但是得慢點。雖然我的唇釘打了幾年了,可它還是沒到那種可以閉著眼睛穿的地步?!?/br> 凉不怨第一時間沒有吭聲。 紀憑語揚揚眉,輕笑著把手放下:“試試?” 凉不怨垂眼斂住自己眸中的神色:“嗯?!?/br> 其實戴唇釘真的沒有什么困難的,不到一分鐘就完成了。 但對于兩個人來說,這個不到一分鐘的過程著實有點煎熬。 紀憑語舔了舔自己嘴里的唇釘,捻了下指尖。 仿佛那點濕潤還殘留在他的手指上,連帶著凉不怨的溫度一塊兒。 紀憑語有點躁。 他不明白凉不怨怎么忍住的。 反正他是忍不了了。 紀憑語正想說點什么,就聽凉不怨道:“這兒沒人,沒監控?!?/br> 紀憑語微頓,挑了下眉。 涼不怨:“可以親你么?” 那冷沉的嗓音都沙啞得快要聽不出原音了。 紀憑語輕哂,心里那點愉悅被無限擴大。 他伸手拽住凉不怨的衣領,用行動回答了他的問題。 一個熾熱的吻在兩個人之間交換,紀憑語只主動了個開頭,才貼上去,甚至來不及組織攻勢,所有的呼吸和言語都被掠奪。 就連思緒都被一塊吞噬。 作者有話說: 好了,你們就是親親怪??! 這章真的寫得我……嘶///v/// 求收藏求評論求營養液啦qwq;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22章 【凉不怨:應聘?!?/br> “嘖?!?/br> 紀憑語望著鏡子里自己的模樣,拇指指腹擦過唇上還在慢吞吞滲出血絲的傷口,視線掃向在一旁盯著他的凉不怨。 他還沒開口說什么,凉不怨就先道:“抱歉?!?/br> 他低聲說:“不小心磕到了?!?/br> 紀憑語狐疑地看著他,總感覺他是故意的。 凉不怨面色沒有半點波動,只摸出了一個新的口罩:“要么?” “這天戴口罩會很熱?!?/br> “給你扇風?!?/br> 紀憑語更加懷疑他是故意的了。 但他一時間又想不到凉不怨這么做的理由,只能伸手接過了口罩勾在了自己耳朵上。 因為他主要是遮唇上的傷,所以紀憑語沒有戴到鼻子上,可這樣松松垮垮的掛著口罩,又有著別樣的帥氣。 本意是想遮一遮紀憑語這張招搖的臉的凉不怨看著,心下戾氣橫生。 他輕抿著唇,想不出除了干脆將人關起來以外的辦法了。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的紀憑語示意他走:“說起來,你加了傅錄霽?” 他化妝的時候傅錄霽問凉不怨要了叮咚好友。 兩人往停車場走,凉不怨將口罩拉好,應聲:“他是你朋友?!?/br> 言外之意就是如果不是紀憑語,他是不會加傅錄霽的。 有被哄到的紀憑語勾勾唇:“他要是找你拍戲什么的別理他,他付不起你的片酬?!?/br> “那他找你你會去么?” “像這種一個上午就能解決的角色可以考慮,多了不行?!?/br> 紀憑語打了個哈欠:“太累?!?/br> 兩人說著上了車,紀憑語摸出手機看了下時間,又瞥見傅錄霽在叮咚給他發了消息。 【傅錄霽:送你的,不要太感謝我】 【傅錄霽:(圖片)(圖片)】 紀憑語點進去,第一張照片是他穿著紅衣坐在八仙椅上,微瞇著眼笑著看鏡頭,而凉不怨一身黑衣站在他身側,垂首望著他,只有側臉對著鏡頭。 但卻像是一只棲息于黑暗中、對飼養自己的主人虎視眈眈的猛獸。 第二張照片是第二鏡結束后了,很明顯是用手機拍的,畫質沒有第一張那么清晰。 是紀憑語坐在戲臺邊沿,他的手腕被凉不怨攥在手里,兩個人都只有側臉。 但彼此之間的距離很近,近到單看照片都能夠感覺到空氣中流淌的曖丨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