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說愛我欸[娛樂圈] 第1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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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刷了牙又要重刷。 紀憑語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撈到跪坐在凉不怨懷里的,又不知道凉不怨原本扣著他后腦勺的手什么時候變成了捏著他的后頸,像是將他提溜著卻又逼迫他低下頭。 他只知道在感覺到凉不怨的牙齒抵住他的牙齒時,他的腰背同樣被一只結實有力的手臂扣著,根本沒法動。 紀憑語的手撐在凉不怨的肩膀上,想要將人推開,但這個姿勢有點沒法使勁,而且這個吻所帶來的侵丨略丨感對于紀憑語來說有些太過陌生。 但好在凉不怨記得明天要錄制節目,有攝像頭,所以到底還是克制著力道,沒有像從前那樣將他的嘴皮咬破。 就是不知道是因為他是被凉不怨扣著低著頭的,還是因為有想要推開凉不怨所以沒有控制好呼吸,反正就是…… 艸。 紀憑語垂眼望著自己面前這張投了保的臉,在心里罵了句臟話。 這是他第一次被親到發暈。 他放在凉不怨肩膀上的手都從推變成了撐,因為有些頭昏,不自覺地微瞇了眼,一雙狐貍眼垂著,眼里的晦暗成了別樣的情緒,勾得凉不怨本就在崩潰邊緣的理智更加瘋狂。 凉不怨松開了紀憑語的后頸,紀憑語稍晃了一下,下頜又被凉不怨捧住一邊。 他動了動手,拇指的指腹捻了下紀憑語被他吸丨吮得發紅泛著水光的唇。 粗糲的指腹劃過時,惹得紀憑語心里泛起異樣感,皺了眉偏過頭去不讓他碰。 “抱歉?!?/br> 凉不怨的聲音微啞,還有幾分難捱的滯澀感:“沒忍住?!?/br> 紀憑語緩了下,感覺到了點別的:“你特么……” 被親得頭昏腦漲了都沒怎么樣的人,在此刻瞬間紅了耳廓,就連八百年不說的臟話都冒出了頭:“滾去洗冷水澡?!?/br> 凉不怨仰頭望著他這副模樣,喉結不爭氣地滑動了下。 本該冰冷的眼瞳在觸及到紀憑語的那一刻,就不平靜,更何況此時在暖光燈下、被他困在懷里的紀憑語于他而言就像是被他從展覽柜里撈出來的一條漂亮斑斕的毒蛇。 即便知道是劇毒,也抑制不住地想要湊上去。 大家都是男人,紀憑語看得出凉不怨眼里藏了什么。 他微瞇了下眼,沒有什么惱羞成怒,反而是勾起了個笑,有點意味深長:“凉不怨?” 凉不怨沒有第一時間吭聲。 他只是收緊了手臂,將紀憑語用雙手抱得更緊,然后把腦袋埋在了紀憑語的心口處,用額頭去感受他心跳的頻率。 紀憑語挑了下眉,伸手覆上凉不怨微微弓起的脊背,感受到因為他的動作,凉不怨結實寬闊的肩背有些繃直,以至于寬松的t恤都被撐起一點。 紀憑語心說這身材練得好像比他還好啊。 這是怕被人打劫還是怕遇上不理智的黑粉? “抱歉?!?/br> 這是第二聲了。 紀憑語有點無奈,但還是很認真道:“原諒你了,下不為例?!?/br> 他頓了頓,實在是被硌得慌,輕磨了下牙:“快去洗澡?!?/br> 凉不怨還是沒動。 他環著紀憑語,聲音低而悶:“再抱一會兒?!?/br> 于是紀憑語就沉默了會兒。 這「會兒」后,他木然開口:“凉不怨,你知不知道我們現在……” 他話還沒說完,凉不怨就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迅速松手。 好像紀憑語的話是什么洪濤猛獸,晚一步就要被追上咬死。 “我去?!?/br> 紀憑語起身,點點頭:“去吧?!?/br> 他頓了頓,想起什么似的:“等下,我再去刷個牙?!?/br> 他怕凉不怨先洗澡后他再去刷牙,浴室里會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等紀憑語刷完牙回來后,凉不怨拿著自己的換洗衣物,看著紀憑語,低聲問:“我忘了帶沐浴露,可以用你的嗎?” 紀憑語揚眉,沒多想:“可以,用吧。洗發水和沐浴露瓶子上都寫著,自己看?!?/br> 凉不怨去洗澡了,紀憑語摸出手機開機,就發現江子西給他發了不少消息。 【江子西:老康問我你和凉不怨是什么關系】 【江子西:問我節目到時候到底怎么剪】 【江子西:于是我就來問問你】 【江子西:你們復合了嗎?】 【):沒,隨便剪,能播就行】 【江子西:行,那麻煩你被凉不怨的那些毒唯罵時務必在你哥面前撈撈我】 【江子西:對了明天你那助理,不是小劉,是我給你安排的助理小葉來接你】 【江子西:我還有事,現在已經在等飛機了】 【):ok】 因為太困,紀憑語最后調了一下家里的攝像頭,看了眼桃花,確認蛇蛇狀態ok,就閉上眼就著凉不怨的沖澡聲睡了。 凉不怨洗完澡出來時,就見紀憑語側睡著已經進入了夢鄉。 他稍頓,用干毛巾接著自己發梢的水,垂首望著紀憑語。 紀憑語睡覺時很乖,總是睡著是什么樣醒來就是什么樣,最多是會半夜撈被子,把自己大半張臉蓋住,只剩下眼睛在外面。 這是他的壞習慣,喜歡悶著睡。 凉不怨故技重施,很輕地喊了聲:“紀憑語,想親你?!?/br> 紀憑語沒有答案。 于是一個被迫默認的吻就落了下來。 只不過這一回凉不怨將吻落在了紀憑語的額頭上,連帶著他的發絲一塊親吻。 他把聲音壓得更低,以至于顯得有些含混:“晚安?!?/br> 凉不怨把吹風機拿到了外面,還特意下了樓才吹頭發。 有一個機位正對著他,他沒有在意。 正好收拾了東西準備下班的康導沒忍住借著攝像頭問:“小涼啊,干嘛到客廳吹頭發?” 凉不怨掃了眼機位,淡淡道:“紀憑語睡了?!?/br> 康導想著老板前不久跟自己發的消息說隨便剪,心道那他就不客氣了。 這倆明顯不對勁啊。 這么大的流量紅利,不吃是傻逼。 . 次日一早鬧鐘響時,紀憑語沒什么留戀的起了床。 就見凉不怨的床位已經空了。 估計是早起吊嗓去了。 他鬧鐘設置得比較早,醒來時任琉和賀磊都還沒起。 于是在工作人員給他別好收音麥和小型攝像機時,紀憑語就直接下去做早餐了。 畢竟八點就是正式開始錄制了,大家都得起。 紀憑語看了眼冰箱,回憶了下。 昨天沒人不吃黃瓜,可以做個夾熟黃瓜的中式三明治,再做個蔥油拌面,榨豆漿。 他才開始準備,凉不怨就拎著水瓶從外面回來了。 見到他已經在廚房,不免微頓:“早?!?/br> 紀憑語揚眉,有點意外他這一身汗:“我還以為你去吊嗓了?!?/br> “沒,晨跑?!饼澆辉勾寡鄄亮讼潞梗骸拔胰ハ磦€澡下來幫你?!?/br> 畢竟沒有什么特殊的生理反應,凉不怨這個澡還是洗得很快的,就是頭發難免沒法吹,只能掛個毛巾在脖子上:“我來?” 紀憑語把主廚的位置讓出來了:“隨你?!?/br> 雖然他會做飯,但有點潔癖,不太愛沾油煙味。 凉不怨把蔥下了油鍋:“昨晚忘記問了?!?/br> 他放輕了點聲音:“唇釘這些什么時候打的?” “忘了?!?/br> 紀憑語把面包邊切下來放在一旁,再切成四份小三角:“在國外打的?!?/br> 不用凉不怨再問,他都能回答后面那句:“因為覺得酷?!?/br> 凉不怨想了下,確實挺酷的。 紀憑語那張臉,很適合作這些。 看上去就像是玩搖滾的拽哥,乍一看就讓人敬而遠之,不太敢在他面前造次。 可其實他骨子里很軟,特別好說話。 凉不怨側首看他,紀憑語以為他要問疼不疼,正想回一句不疼,就聽凉不怨低聲問:“可以送我嗎?” 紀憑語:“?” 他疑惑地掀起眼皮:“什么?” 凉不怨靜靜道:“那枚…唇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