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說愛我欸[娛樂圈] 第12節
書迷正在閱讀:調味劑(親父女 高H)、系統之性福滿滿的迪迦、一家和樂(父女高h)、約炮網聊對象是弟弟(高H)、帶著暴富系統去種田、萬人迷大師兄他掉馬了、沉于昨日、論如何將善良主角變成黑蓮花、心愿完成系統[無限流]、嬌花野草
因為她的牌子是「捂嘴」。 于是場面上又只剩下了紀憑語和凉不怨。 三個人就在那兒討論誰的更容易被淘汰,卻沒有要參與這場戰爭的想法。 主要是紀憑語和凉不怨之間有一種說不出的氣場,感覺沒法融進去。 而紀憑語想著凉不怨腦袋上的牌子,也不急,就慢悠悠地又喝了口水。 他不說話,凉不怨比他更沉默。 說到底,這份寂靜還是只能由紀憑語打破:“這個綜藝錄完后你還有什么工作?” 他問了個和凉不怨的牌子毫無關系的問題。 凉不怨想了下:“目前沒有?!?/br> 他拿了金曲獎后,就沒接過綜藝了,基本上都是寫歌錄mv拍廣告,排舞練歌開演唱會。 紀憑語點點頭,嘴角挑起的笑帶著明晃晃的目的性,一雙狐貍眼勾人得很:“也是,錄完節目沒多久就是你生日了吧?!?/br> 凉不怨微頓。 明知道紀憑語是在下套,他還是義無反顧地跳了下去:“嗯。你有空陪我過嗎?” 紀憑語彎眼,康導立馬就宣布了凉不怨的淘汰。 兩個人的聲音重疊在一塊,凉不怨卻只聽見了紀憑語很輕地說了一個字。 他說好。 然后紀憑語心情不錯地伸手從他腦袋上把那個礙眼的卡片取了下來,滿意地看著凉不怨的這張長在他審美點上的臉,將牌子給他看:“問問題?!?/br> 凉不怨伸手,指腹蹭過紀憑語的額發,將他的卡取了下來:“你也淘汰了?!?/br> 紀憑語的是:說「好」。 賀磊愣了愣:“紀少有說這個字嗎?沒有???” 紀憑語愿賭服輸:“有,我說了?!?/br> 大家全員接受懲罰,沒什么不好的,康導雖然也沒聽見,但還是立馬算紀憑語也淘汰了。 這回輪到紀憑語先抽,他不是偶像,又明擺著不會長期混娛樂圈,所以給他準備的卡不會顧忌太多。 一摸就是—— “談過戀愛嗎?” 紀憑語似是輕嗤了聲,笑容有幾分懶:“談過,但分了?!?/br> 小屋里登時激動了起來,任琉三人沒忍住多問了幾句。 紀憑語沒玩什么這就是下一個問題了的回答,反而是挑了能回答的回答:“就一次,當然還記得對方是誰?!?/br> “長得好,我主動追的?!?/br> 任琉:“天,能讓紀少你主動追,那得是什么天仙???!” 紀憑語沒看凉不怨,只想了想凉不怨和天仙的適配度,沒忍住笑了:“反正很對我審美?!?/br> “那是為什么分了???” 這個問題出口,紀憑語稍挑了下眉。 他沒第一時間回答,任琉也意識到自己太激動問錯話,剛想要補救,就聽見一個低沉,天生就帶著冷冽的男聲格格不入地響起。 凉不怨看著紀憑語,問:“會復合嗎?!?/br> 作者有話說: 會??! 涼啊你總是不自信真的讓mama好著急啊啊?。?!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10章 有話就說,不要藏著掖著。 其實這真的只是一句很正常的問話。 尤其紀憑語看上去的確還對那位「初戀」留有舊情。 可問話的人是圈內出了名的性丨冷淡。 而且這話問出口后,小屋里也不知道為什么靜了靜。 難言的氣氛在空中蔓延,紀憑語挑著眉,漫不經心地使用了「這已經是第二個問題了」的特權,沒有回答凉不怨的話。 凉不怨也沒有什么特殊的情緒波動,只是嗯了聲。 紀憑語喝了口已經涼了的水,想這一點凉不怨還是和六年前一樣。 安全感薄弱到令人頭疼。 從前他知道理由,無非就是最現實的問題橫在兩人中間。那時候紀憑語知道,卻裝作不知道,從來就不會點破,也不會去說什么特別的話安慰。 因為他知曉,他沒有那個資格。 不是說兩個人的感情不到位,而是生來家境優渥的他沒資格去說什么。 可現在…… 紀憑語有些不明白了。 他這些年一直都有關注凉不怨,看著他出道,帶著他的音樂天賦在一夜之間火遍大江南北。 也見過他經紀人曬出來的工作表,全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四天都排了行程,一直到他拿了金曲獎,那滿當的行程表才終于消失。 凉不怨身上的衣服和表都不是他自己買的,是代言送的,紀憑語一眼就認得出,這些都是他代言的牌子。 他還是和從前一樣,不怎么愛花錢,所以他肯定攢了很大一筆。 他如今的身份地位,已經不是當年那個住在筒子樓里的窮學生了。 之后幾人又反復玩了幾次游戲,等時間差不多了,節目組也宣布了錄制結束。 只是說走廊和客廳的攝像頭還會留幾個,萬一還能錄到什么素材呢。 大家接過各自的手機,就回各自的房間了。 畢竟時間也已經不早,都九點多了。 而這也意味著紀憑語和凉不怨要繼續獨處了。 還是共處一室的那種。 紀憑語心說刺激。 六年不見,重逢第一天就睡一間屋,也不知道該不該慶幸有兩張床。 “你先洗?!?/br> 就在紀憑語還看著兩張就隔了一個床頭柜的床感慨時,凉不怨冷沉的聲音猝不及防地在他背后響起。 他本能地頓了下。 這些年,紀憑語惡補了不少小說,對這三個字有著別樣的印象。 故而他不由抬眼看向了凉不怨。 似是察覺到他的沉默,凉不怨微偏了下頭:“?” “沒事?!?/br> 紀憑語心想還是和從前一樣純情,挺好的。 他也不忸怩,拉開了行李箱拿了衣服就要去洗澡。 他外出都是穿一次性內丨褲,帶的也是,倒不用擔心這種隱私的東西曬在哪的問題。 就是紀憑語洗完澡出來后,輕微的強迫癥讓發現自己的被子有被動過,而凉不怨不在房間,不知道去做什么了。 他微揚了下眉,走過去掀開被子坐下,愣了愣。 因為小屋都是木床板,是有點硬的,但是紀憑語現在坐上去卻軟了不少,也能夠明顯感覺到自己屁股底下厚實了很多。 紀憑語掀起床單看了眼,發現底下墊了兩床軟被。 紀憑語稍頓。 是真的變了很多啊。 從前可不會照顧人的。 他才放下床單,就見凉不怨開門進來,手里還拿著個吹風機。 不用他說,紀憑語也知道這吹風機是給誰借的。 紀憑語有點潔癖,只要是熱天,每天都會洗頭洗澡。 但他洗了頭后又懶得吹,都是自然風干后才睡。 凉不怨沉默地走到他面前,將插頭丨插丨好,在他腿邊蹲下,仰頭看他:“可以給你吹頭發嗎?” 紀憑語本來是想說他可以自己來的。 到底六年不見,他有點不習慣這些肢體接觸了。 可望著凉不怨那雙深得好似兩個漩渦,能夠將他吸進去的眼睛,話到嘴邊,鬼使神差的就變成了:“蹲著不腿麻么?搬把椅子來?!?/br> 凉不怨立馬去了。 還是中午那把小椅子。 見凉不怨要坐在矮一截的椅子上給他吹頭發,紀憑語有點疑惑:“你坐這兒不會舉著吹風機手酸嗎?” 他示意凉不怨起身:“坐床上?!?/br> 凉不怨動是動了,但卻很低地說了聲:“想看著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