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說愛我欸[娛樂圈] 第6節
書迷正在閱讀:調味劑(親父女 高H)、系統之性福滿滿的迪迦、一家和樂(父女高h)、約炮網聊對象是弟弟(高H)、帶著暴富系統去種田、萬人迷大師兄他掉馬了、沉于昨日、論如何將善良主角變成黑蓮花、心愿完成系統[無限流]、嬌花野草
餐桌上有蕭小姐點的菜,而剩下的其他都是些很簡單的家常小菜,什么豆角炒rou、炒空心菜、香菇炒雞,全是紀憑語愛吃的。 紀憑語被某人開小灶的舉動給勾到,卻又不能說什么。 吃飯時,節目組又拋出了話題:“大家猜一猜蕭小姐是做什么工作的,猜對了的中午可以擁有兩個小時關攝像機取麥的休息時間,沒猜對的就要為大家準備下午茶了?!?/br> 紀憑語揚眉,終于來了興趣。 賀磊:“沒有提示嗎?” 節目組:“沒有,大家慢慢猜,猜對了蕭小姐就會告訴你們的?!?/br> 任琉和賀磊剛想吐槽康導還是一如既往地隨便,就聽紀憑語悠悠道:“應該是漫畫家吧?!?/br> 凉不怨嗯了聲:“我也猜漫畫家?!?/br> 蕭小姐:“!” 她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倆:“你們怎么猜到的?” 任琉和賀磊:“??” 什么?他們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紀憑語吐出嘴里的雞骨頭,隨意道:“你袖子上沾了點鉛筆灰,尾指側邊有繭,身上有顏料的味道,不過很淡,應該不是專注油畫的畫家?!?/br> “我看你明明只住一晚,卻專門提了個大行李箱還背了電腦包,電腦包的尺寸比一般電腦包要大,里面應該放著除電腦以外的重要電子產品,多半是數位屏?!?/br> “你的手機殼是自己diy的,配色很完美,明顯是學過色彩的?!?/br> “而且你手上貼著止痛的膏藥,應該是腱鞘炎吧?!?/br> “還有就是……” 紀憑語笑了下:“其實算我作弊吧,我有個朋友很喜歡你畫的漫畫,他去簽售會排過隊,拍給我看過,雖然那時候你戴了口罩,但眼睛我認得出來?!?/br> 任琉震驚了:“你這…紀少,你是人嗎??” “不是?!奔o憑語笑得張揚:“我是天才?!?/br> 賀磊:“你這真的過目不忘??!太牛了!紀少你是不是也有什么職業病啊,怎么能觀察到這么多?” “也不算吧?!?/br> 紀憑語攤手:“我哥有個發小是法醫,我也就是耳濡目染,被帶的有點習慣觀察人?!?/br> 任琉忍不住問:“那涼哥你呢,你是怎么猜到的?” 一直借著桌面倒影偷看紀憑語的凉不怨眼皮子都沒掀一下,只淡淡道:“我猜他能猜中?!?/br> 作者有話說: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5章 他失去了他整整六年。 任琉蕭小姐:“!” 救命!這到底要不要磕???! 磕糖女孩們的想法和男士們不一樣,賀磊倒沒多想,就是驚嘆了下:“涼哥,是不是紀少讀書時也這么厲害???” 凉不怨點了下頭。 不知道前情的蕭小姐:“你們是同學呀?” “高二一個班的?!奔o憑語又解釋了遍,還詳細了點:“不過我高三就出國了?!?/br> 凉不怨高三也在另一座城市。 蕭小姐是凉不怨的路人粉,也知道一點凉不怨和天紀的愛恨情仇,更加清楚紀憑語和天紀的關系。 所以她有點好奇想問,但才開口,又覺得似乎有點冒犯,還是收了話。 紀憑語其實注意到了她的欲言又止,關于他哥放話說不和凉不怨合作這事太難圓了,他也有點無能為力,所以干脆選擇當做沒看見。 紀憑語吃飯有點慢,但凉不怨很快就吃完了。 吃完后,他就看向任琉,沒有要等紀憑語的意思:“房間?” 任琉唔了聲:“涼哥,就是我們員工房間不夠多,你和紀少睡一間可以嗎……” 她越說越小聲,凉不怨也沒說好不好,只問了句在哪。 賀磊:“二樓左轉第一間是男生員工雙人間?!?/br> 凉不怨說好,又說了個謝謝,就扭頭走了。 他走了后,任琉就忍不住感慨:“涼哥一如既往的酷?!?/br> 紀憑語揚眉,似乎是覺得有點好笑:“他酷?” “對??!”任琉說:“就是涼哥無論私底下還是鏡頭前都是這樣,話少只干活,微博本人營業都是言簡意賅,只要不是他本人營業,一眼就能看出來?!?/br> 這倒是。 紀憑語笑:“他不是酷,只是話廢?!?/br> 賀磊立馬挪挪椅子:“噓我們小聲點,免得涼哥聽見了。紀少你再多說幾句啊?!?/br> 蕭小姐也很好奇地看向了他。 凉不怨是公認的沒有圈內好友、也沒有圈外好友,他身邊這么多年走得最近的就是公司的助理和經紀人,再也沒有別的人。 狗仔都知道不能跟凉不怨,根本就拍不到什么。 也從來沒有人會站出來說凉不怨是個什么樣的人——造謠的黑子除外。 紀憑語本來是沒打算讓人覺得他和凉不怨的關系有多好的,可他骨子里就是有劣根想要戳破凉不怨在這些人眼里所謂的酷哥形象。 “他其實就是不擅長社交,而且有點社恐。人多了就不愛說話,不是很熟的人話也少?!?/br> 紀憑語回憶起一些事,沒忍住笑:“可能這是成為音樂天才的基礎?” 三人也跟著笑。 任琉是凉不怨老粉了,聞言還有點不敢相信:“真的嗎?” 紀憑語點頭:“我記得高二剛開學排座位,我和他成了同桌,整整兩天,要不是老師點他回答問題,我都懷疑他是個啞巴?!?/br> 他感慨:“我問他借東西,他也只遞給我,不說別的,我當時還以為他對我有意見?!?/br> 這是真的。 紀憑語生來就是交際花,作為社牛,就沒有他交不來的朋友。 他遇見的所有人,和他聊上一會兒就能和他成為朋友,而且還可以互相開玩笑,但那時候紀憑語在凉不怨身上狠狠栽了跟頭。 他甚至懷疑新同桌是不喜歡他,對他有意見。 于是紀憑語也沒再折騰說非要和凉不怨打好關系,就是有點可惜。 賀磊:“那后來呢?” “后來還是高一期末的試卷發下來,同桌互批,他才對我說了一句話?!奔o憑語回想起當年的事,即便時隔六年,還是想冷笑:“他跟我說「原來你是男的」?!?/br> 任琉:“??” 賀磊:“??” 蕭小姐茫然:“???” 紀憑語解釋:“我們高一不是一個班的,又正好因為學校原因,他們班在高二那邊,沒見過,大家都只是在成績榜單上看見過彼此的名字?!?/br> “我是和他做了自我介紹說我叫紀憑語,但他不知道我是哪三個字。而且那個時候好學生,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就以為名字回回壓在他頭上的是個女生?!?/br> 三人終于明白,卻笑得沒法說話。 偏偏這時候正主下來了,大概是因為聽見了紀憑語后面那句話,凉不怨素來沒有任何感情波動到讓人懷疑面癱了的臉浮現出了絲絲無奈。 可能是氛圍太好吧。 他本能地把手放在了紀憑語的腦袋上,輕揉了下:“這個事講了多少次還不膩?” 三人震驚。 就是不知道是該震凉不怨的動作,還是該驚凉不怨的話。 關鍵是紀憑語還很熟練地將凉不怨那只投了保的手拍開:“你別老摸我腦袋,我懷疑我矮你那兩厘米就是你摸出來的?!?/br> 任琉和蕭小姐對視一眼:姐妹,我覺得可以磕了! 凉不怨也沒再上手。 他望著紀憑語頭頂的發旋,捻了下自己的指腹。 和以前一樣。 紀憑語的頭發細軟順滑,總是招人惦記。 他看著看著,視線就不自覺地滑到了紀憑語的后頸。 凉不怨的喉結滑動了下,到底還是克制著偏開了頭,嗓音卻微啞了:“你還要多久?” 注意到他聲音的變化,紀憑語喝了最后一口湯,放棄了再吃一個豬蹄的念頭:“行了,吃完了?!?/br> 他習慣性拿起自己的碗筷要放進水槽里,任琉忙道:“紀少,我們輸了游戲,我們來就好了?!?/br> 紀憑語頭也不回:“沒事,順手的事,習慣了?!?/br> 他還順便洗了個手,然后就徑直上樓。 紀憑語都不用看,就知道凉不怨剛剛是幫自己提行李箱上去了。 價值幾個億的手,給他提行李箱。 紀憑語在心里嘆氣搖頭。 怎么就這么奢侈呢。 兩人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取了身上的微型攝像頭和麥,就進了房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