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后我嫁給了死對頭 第3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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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痹k的聲音聽不出喜怒,只淡淡道:“到這邊坐?!?/br> “謝皇上?!?/br> 秦真朝他行了一禮,便伸手掀開珠簾,走到他對面盤腿而坐。 不知道為什么,元玨這寢殿里也不留伺候的宮人和內侍。 眼下只有兩個人相對而坐。 氣氛莫名地有些奇怪。 秦真心中思量著,卻并不急著開口問他。 “嘗嘗這茶?!痹k親手給她斟了一杯茶,遞過去之后,忽然又想起什么一般,“朕記得你以前只愛飲酒,嫌茶太苦,現在還是如此嗎?” 秦真不知道他說這些做什么,笑著回答道:“現在喝不了酒,倒是覺著茶挺好的了?!?/br> 元玨聞言,幽深的目光落在了她身上,緩緩道:“是了,你早就喝不了酒了?!?/br> 她聽到這話,只是笑了笑,仿佛完全不是在說自己一般,風輕云淡道:“話是這么說,偶爾偷著還是能喝兩口的?!?/br> “你啊?!痹k都被她逗笑了。 秦真好像從小到大都是這樣。 明明身處困境,旁人都在愁苦都在哭,只有她完全不把那些困苦當做一回事,該笑笑該鬧鬧的,總是過得歡歡喜喜的。 他凝眸看了秦真許久,看著她低頭飲茶,忽地開口問道:“你可知道今日朕為何要把你叫進宮里來?” “因為王家胖子那事吧?”秦真也不同他打啞謎了,含笑道:“你若是覺著為難,只管將我和楚沉一并處罰了便是,不必過多煩惱?!?/br> 元玨微微皺眉,“你以為朕要處罰你?” “額……”秦真心道:不好,說錯話了。 她沉吟了片刻,連忙改口道:“不是,我就是怕你難做,這次這事,真不是我挑起來的,我就出了個門,進了個巷子就被打暈綁了……” 元玨道:“朕知道不是你的錯?!?/br> 秦真聽他這樣說,忽然就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你也知道不是我的錯,那你把我叫到宮里來做什么? 她心里這樣想著,面上卻絲毫不顯,“反正我也沒什么事,也不想再和王家爭什么,要是太師非要為他兒子討個公道,你就罰我,我不怕罰。你要是罰楚王吧,這事肯定就沒完沒了?!?/br> 元玨看著她,一時沒說話。 秦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往下說,“楚王勢大,王太師的女兒如今又是你的皇后,你夾在中間必然難做得很,我就不一樣了……” 元玨又道:“朕已經禁了皇后的足?!?/br> 秦真頓時:“……” 這事怎么感覺有點不太對啊。 偌大個寢殿里也沒旁人 ,她用眼角余光掃了四周一圈,心下越來越奇怪。 “那什么……”秦真勉強維持著臉上的笑意,“皇后也沒做什么,你好好地禁她的足做什么?” 元玨道:“她那般為難你,你還說她沒做什么?” 秦真抬手摸了摸鼻尖,笑道:“美人嘛,脾氣大些也是應該的,你既娶了她,就要多寵著她讓著她一些?!?/br> 她忍不住想,皇后被禁足了這一次,下回再見她會不會直接下死手。 元玨像是不太想接這話,忽然話鋒一轉,問道:“昨夜王錦霖究竟對你做了什么?楚沉怎么忽然出手了?” 作者有話說: 開獎啦,全訂的小可愛記得看看自己的站內短信~感謝在2020-08-21 23:00:44~2020-08-23 00:07:1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想去杜王町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40章 長談 “他啊……” 秦真隱約記得那天晚上, 自己和王錦霖一道喝了很多酒,后來喝著喝著,那胖子忽然上來就要撕她衣裳, 這些她都不愿意再提。 再后來她同楚沉那些事,就更不能同元玨說了。 但是元玨一直在等她的下文。 秦真只能笑了笑,避重就輕道:“我和王錦霖都喝醉了,好像打起來了,我也暈乎乎的不曉得究竟發生了何事, 楚沉什么來的我都不知道, 應該是碰巧吧?” “真是如此?”元玨顯然有些不太相信的樣子。 秦真一口咬定道:“就是如此?!?/br> 好在元玨也沒打算同她過多糾結, 點了點頭之后,思量了好一會兒, 才開口道:“你如今不比從前, 出門在外須得多帶著侍衛,小心為上?!?/br> 秦真自受傷后頭, 最頭疼旁人同她說什么‘你如今不比從前’,偏偏是個人往她跟前來都說這話。 旁人倒也罷了, 不想搭理就不搭理,但眼前這人是皇帝, 她也只能忍了, 笑著應“是, 謹記皇上教誨?!?/br> 元玨見她如此,忽地問道:“眼下所有事都是因為你婚事未定而起, 你心中對婚事究竟是如何想的?” 秦真愣了一下,而后笑道:“皇上召我進京, 不就是要為我做主選夫婿嗎?我還能怎么想, 自然是全聽皇上的?!?/br> 元玨抬頭看向, 忽的笑了,“當真全聽朕的?” 秦真一聽這話就心道不好。 但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就算反悔也收不回。 她只能硬著頭皮,繼續笑:“敢問皇上有何高招?” “如故?!痹k喊了秦真一聲,推了茶盞,眸色深沉地望著她的雙眼,“你進宮來陪著朕吧,朕護著你,就像從前你護著朕一樣?!?/br> 秦真剛端起茶盞,想佯裝低頭飲茶掩飾一下尷尬,一聽這話,差點連茶盞都端不住了。 茶水濺在指尖上,燙得她倒吸了一口涼氣,人也瞬間變得更清醒了。 這是身在皇宮之中,眼前的是這位是九五之尊。 哪怕是他說的溫情脈脈,句句都在提當年情義,也不是當年那個不受寵、任人欺辱的小皇子了。 秦真穩住了心神,緩緩將茶盞放下了。 她唇邊的笑意也依舊在,連語調都同方才無異,“皇上已經有皇后了,后宮嬪妃也不少,也不缺我這么一個來陪吧?” “如故,你同那些人都不一樣?!痹k像是有許多話要說,一時之間又不知道先說哪句好,最后只是極其認真地說:“她們怎么能和你比呢?” 秦真低頭淺笑,卻并不接話。 元玨瞧她這模樣,心里愈發沒底,緊接著又道:“朕與皇后并無夫妻之實?!?/br> 她聽到這話,著實驚了驚,“你立后已有兩年了吧?就……就沒那什么?” “不錯,已經整整兩年了?!痹k說:“朕無意于她,她亦是被迫入宮,此事全是太師一手促成……他打得一手好算盤,若是皇后能如他所愿產下皇子,那朕也就沒有活在這個世上的必要了??蛇@世上的事,哪能盡如他意?” 秦真聞言,忍不住環視了寢殿四周。 難怪元玨要把那些宮人侍女都打發走了,這話要是被人聽到,那還得了? 元玨說著,冷冷一笑,“他想學曹cao挾天子以令諸侯,可朕也不是任由他擺布的傀儡?!?/br> “自然?!鼻卣嬉贿呑聊ゾ┏沁@水果然渾,一邊附和道:“皇上這兩年勤政愛民,所做之功績天下皆知?!?/br> 元玨聽秦真這樣說,神色漸漸緩和下來,望著她,語調和緩道:“如故,來朕身邊吧,只要五年、不!三年,朕就能擺脫王氏的鉗制,真正地執掌大權,到時候朕就能廢了王氏女,立你為后?!?/br> “不不不……”秦真想也不想就拒絕道:“皇上大可不必?!?/br> 元玨皺眉道:“為何?” 秦真頓了頓。 這話可得好好說,說的漂亮,不留任何把柄。 她默了默,笑意淡淡道:“沒什么別的原因,就我未必活到那個時候,就不折騰了吧?!?/br> “你的身子……”元玨很是震驚,好半天才把話說完整了,“你這身子當真羸弱至此了嗎?” 哪怕這兩年,潛伏在南州的暗線送回京城來的消息全都是: “秦郡主性命垂?!?/br> “秦郡主命懸一線,僥幸醒轉?!?/br> “秦郡主體弱多病,再不似當年?!?/br> 元玨也從來都不曾真正相信過。 他更愿意相信這只是秦真自保的手段,讓各方諸侯放輕警惕的法子。 可今日,這話是她親口所說,意義便全然不同了。 “其實也還行?!鼻卣嫘Φ溃骸熬褪钦f不定哪天就……那什么了?!?/br> 她說得有些含糊,面上的笑意泛泛,“反正人生下來,哪有不死的,也不過就是有的早點有的晚點罷了?!?/br> 元玨沉默著,沒說話。 其實她兩在一塊,從前就都是秦真話比較多。 眼下這樣,她更有熟悉感,更自然一些,還反過來安撫元玨,“其實我已然很好命了,生在王侯家,自小錦衣玉食,我父王母妃都寵著我,連阿弟都乖巧懂事得很,家里那些個側妃夫人都不敢找我痛快,你放眼偌大個天下,誰有我命好?” 元玨還是不吭聲。 秦真笑了笑,“短命些也有短命些的好處,在容顏最盛時合眼長眠,哪怕做了許多胡鬧的事,也讓人一直記住。這要活到七老八十,滿臉都是褶子,再鬧事就要被人罵老不死了?!?/br> “秦如故!” 元玨像是怒了,咬牙打斷了她的話。 “好嘛,你不想聽,咱們就不說這個?!鼻卣娣髁朔餍渥?,笑道:“看在咱們兄弟一場的份上,我還有個心愿,你應該會替我圓了的吧?” 元玨抬頭問道:“什么心愿?” “我想上高樓拋繡球?!鼻卣嬲f著,緩緩站了起來,“你還記得吧,以前京城首富家的張小姐二十未嫁,就是拋繡球成的親,那時候我就想,要是我嫁不出去了,我也去拋繡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