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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行程是天節搜索到的一場地下拍賣會,具體里面都賣些什么,夏夕燼是完全不知道的,但家里那位人工智能說,很符合他提供的關鍵詞“小眾、有趣、對參加人員有篩選”。 在天節多次發誓絕對保證他的人身安全后,夏夕燼到底是沒能扛住好奇心的的驅使,試探性地準備去見見世面。 見勢不妙就跑唄。 大不了等回頭搖上人再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用鈔能力制裁他們。 小夏一邊想,一邊滿校園找著邀請函上提到的那棟“高聳大樓”。 沒錯,這個勞什子拍賣會,不僅舉辦時間選在了,除了早八人基本沒什么大學生起床的上午九點半,而且好像還把會場定在了A大校園內的某處高層里。 至于為什么舉辦地偏要選在那,夏夕燼也不是很能理解。 雖然在具體樓號上打了個啞謎,但還是非常的不地下。 不管是形式、時間、位置都很不地下。 各種含義的不地下。 夏夕燼敲了敲偽裝成手表樣式的天節,將自己的疑惑問出,而天節的態度倒是很淡然: [您有沒有想過,也許這就是游離在法律灰域中謀生的人張揚個性的方式呢?] [大家都把氛圍營造得神秘又危險,他就偏要弄成積極向上、社會正能量的樣子,就要與眾不同。] [大概和一些人類搞朋克是一個概念。] 小夏:…… 很好,這很朋克。 眼見著入場時間臨近,正當夏夕燼想要隨手抓個人來問路的時候,他卻聽見了一個熟悉的名字—— 兩個學生從他身邊經過,此時正一蹦一跳的朝誰興奮地揮著手:“北陸教授!您是今天十點的課么!” 雖然想到多半只是重名,可“愛子心切”的夏夕燼還是沒能忍住,回頭往那邊看去。 只見,身型高挑的男人站在圖書館前的一處樹蔭下,枝頭細碎的小白花開得毛茸茸的,窸窣地落滿了他的肩膀。 對方白襯衫黑牛仔褲,抱著兩本教材像個翹了實驗的研究生,反正跟教授的形象有點距離。 他表情冷漠看不出半點情緒,微長的黑發隨意地散著,與夏夕燼記憶中溫柔乖巧的小孩幾乎沒有半點相似。 除了那張一模一樣的漂亮臉蛋。 “北陸”原本只是對那兩個打招呼的學生點了點頭以作回應,可神情卻在注意到他們身邊的夏夕燼時,發生了一絲的變化。 他似乎微不可見地勾了勾唇角,但由于這個笑容消失得太過迅速,導致小夏也不太能確定那不是自己“睹人思人”而產生的錯覺。 還沒等夏夕燼做出反應,這個“不太討喜版本”的北陸卻已經快步走到了他的面前。 對方依然是那副不茍言笑的高冷模樣,可小夏卻莫名從他有些傲慢的話語里,咂么出了些微妙的喜悅。 北陸在距他半米左右的位置站定,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道:“嚴柯,好久不見?!?/br> “你是來和我道歉的么?” 夏夕燼:? 嗯……不好意思 我是來找樂子的。 作者有話要說:小夏無語:你沒事兒吧? 第20章 雖然這種“冷酷無情花孔雀”一般分裂的表情出現在北陸的臉上很違和,但夏夕燼忍下了。 畢竟這段恩怨在天節的前情提要里可是半點都沒有,為了防止出什么意外,還是先糊弄過去比較好。 夏夕燼注視著對方那雙有些銳利的鳳眼,僵硬地扯了扯嘴角,他悄悄地敲了一下表盤,天節的聲音當即便非常敬業的出現在他腦海里。 [有什么需要么,我的先生。] 夏夕燼面不改色,取消掉對話模式,直接開放了讓對方讀取自己腦電波的權限。 [哇,不得不說,我很驚訝,自從上次我的自作主張給您造成困擾之后,您就再也沒給我開放過這個權限。] 天節的聲音還是一樣的程序化,句首的那個“哇”聽起來也不是很走心的樣子。 夏夕燼想道:“我不介意一會再給你封上,但我現在需要你告訴我,我和他之前發生過什么?!?/br> 天節回答得干脆:“抱歉?!?/br> “您每次與北陸先生見面時,都會要求我自動進入休眠狀態,所以我并不清楚您們之間的關系狀況?!?/br> “我只從您的社交圖鑒中搜索到,北陸先生是您的發小,其他具體信息都是加密文件,我無權訪問?!?/br> 廢物點心。 氣急敗壞的小夏腹誹道。 哪想天節卻敏銳地捕捉到了他的罵罵咧咧:“先生,我聽得到?!?/br> “雖然我只是一串數據,但我也會難過的,所以我決定遵循您以往的命令進入休眠?!?/br> “祝您玩得愉快?!?/br> 隨著兩聲清脆的“滴”,夏夕燼突然感到陣短暫的眩暈,腳下不由自主地踉蹌了一下。 “你還好么?”北陸冷淡的聲音瞬間在夏夕燼的耳邊蔓延開。 對方自然地扶了他一下,骨節分明的手指此刻正緊緊箍著夏夕燼的肩側,襯衫袖口隨著北陸的動作向上滑動了半寸,露出了形狀漂亮的腕骨。 態度莫名有些親昵。 夏夕燼的印象里,北陸總是一副乖巧溫和的孩子模樣,成年男性的侵略感從未在他身上出現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