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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喜歡沒有真實性的事情展現在人們眼前。他是個直男,又不是真的是gay,沒必要要把這種莫須有的事實暴露在眾人面前。 他是理智的,是現實主義者,不喜歡把虛偽的表面暴露在現實。 其實原本一開始他就應該徹底斷絕兩人的接觸,但是因為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心軟,抵抗不了虞知頤哭泣脆弱的面容,導致事情在偏軌上越走越遠,扭曲虛假的關系在正確的道路上一去不復返。 孟潺的耳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孟潺學長是同性戀啊,天啊,沒看出來?!?/br> “我還以為他只是單純的和虞知頤關系好呢,哇塞,沒想到兩人是情侶?!?/br> “我還是第一次在現實里見同性戀,好新奇?!?/br> “有什么新奇的,我感覺有點點惡心?!?/br> “哇哦,真夠勁爆的,學校的兩個顏值擔當竟然搞在一起,這八卦牛,我要去告訴我女朋友?!?/br> “……” 孟潺冷冷地看了一眼那男生,男生被他看的一哆嗦,乖乖地放下了手機。 整個包廂氣氛怪異而沉默。 白子言被這句話給整醒了,他知道孟潺是不太承認這段關系的,他一直沒明說,就擺明了他不想人知道,所以他和衛藍一直沒說出去。 可眼下卻被虞知頤說了出來,白子言看了一眼孟潺,原本就冷硬的面容此時更為冷漠。 虞知頤還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錯,他的酒量太差,已經喝醉了。臉頰紅紅的,本能的想去抱孟潺。 孟潺動作粗魯的拽著人的手,對眾人道“先走了?!?/br> 最后又說了一句,“他說的是假話,別信?!?/br> “也不許說出去?!?/br> 最后一句話他是壓著嗓子的,原本就冷漠的音色更顯冷淡,如一把薄刃,讓人下意識服從。 孟潺拽著人的手腕推開了門。 作者有話要說: :D 第20章 虞知頤已經喝醉了,白凈白凈的一張臉暈著紅,唇色紅艷欲滴,秾麗的面容有一種迷離般的美感,黏糊勁蹭蹭的往上漲了好幾個層次。 孟潺被他抱的走不動路,來來往往的人都把視線往這邊瞅。他額頭青筋直跳,心里還壓著一捧火,很想直接把這人丟這算了。 “別煩”孟潺壓下虞知頤抱著他肩膀的雙手,沉聲警告他,“好好走路?!?/br> “你兇我?!庇葜U雙眼濕漉漉的,外面下了點初雪,虞知頤的睫毛沾染著白霜,臉被吹的越發白,唇愈紅,嗓音裹著醉醺醺的委屈。 孟潺懶得理這個醉鬼,他拎著人的衣領,把走路歪歪扭扭的虞知頤拽進了車里。 虞知頤醉的不輕,在車上哼哼唧唧地,瞇著眼半睡半醒。 好不容易送到家了,孟潺把人扔在沙發上,他被熱的一身汗,脫下了外套,想去喝口水。 虞知頤以為他要走,連忙喊他“哥哥?!?/br> “又怎么了?!泵箱D過身,有點不耐的意味。 “抱抱我?!庇葜U朝他舉起雙臂,是一個討擁抱的姿勢,滿臉委屈地看著他。 孟潺沒動。 虞知頤嘴唇一抿,眼眶霧蒙蒙的,馬上要掉眼淚似的,嗓音清清軟軟,“哥哥,你抱抱我?!?/br> 孟潺被他美色.誘惑了一秒,不過還是沒抵住內心的火氣,把他雙手壓了下去,冷酷無情“別亂動?!?/br> 虞知頤不依不饒,依舊想去抱他,孟潺握著他兩只亂動的手腕,“今天的事我還沒和你算賬,老實點?!?/br> 虞知頤喝醉了酒,沒怎么聽懂孟潺的話,只知道孟潺讓他乖一點,他撇著嘴,勉強安靜了下來。 孟潺見他安靜下來,思考著怎么處理現在的情況,原本是想和虞知頤好好商討他們兩的關系,但現在他醉成那樣,估計也解決不了問題。 今天的事孟潺是有點氣的,氣虞知頤的不知分寸,氣他的幼稚成性。葉知被他灌的上吐下瀉,忘記孟潺警告他的事,在眾人面前自顧自的說出兩人的關系,這一樁樁都是虞知頤不成熟的作為。 他知道虞知頤小心眼,幼稚鬼,但凡事都得有個度,虞知頤顯然不知道這個道理。 他做事全然隨心所欲。 孟潺不耐煩地嘖了一聲,煩躁地抓了抓頭發,想走人來著。但內心尚存的心軟讓他留在原地,沒有冷漠地直接走人。 他上前將虞知頤提了起來,拽進了浴室,準備洗掉他一身的酒氣。 孟潺是第一次幫虞知頤洗澡,雖說上次孟潺說過之后他來幫虞知頤洗澡,但每次虞知頤都已經提前洗好了,孟潺沒那個機會幫他洗。 這還是第一次孟潺見他的身體。 虞知頤看著清瘦,但他不是過于干枯的瘦,是一種有力量感的瘦。 腹肌緊致,肌rou線條分明流暢,嶙峋的鎖骨連接肩膀,他很白,是一種過于蒼白的冷白,如一塊白瓷。 就是因為太白,將他身上的疤痕顯的極其突兀明顯。他的手腕有很多疤痕,像是刀割的疤痕,一條條的暗紅色凸起猙獰地落在如玉般的肌膚上,或深或淺,破壞了手腕的美感。 除此之外,他的后背靠近心臟的地方也有一塊丑陋的疤,不大但也不小,像是被燒傷遺留下來的疤,在冷白而緊致的皮膚上深深的烙下丑陋的色彩。 孟潺被這些疤痕驚了一下,為什么虞知頤身上會有這么多疤痕,這是他為什么不讓自己幫他洗澡的原因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