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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我們也來比賽。 我們要組一個隊,和今天的紅隊比。 那我們去下戰帖吧!佑兒一拍手,就回頭找司行簡,爹爹,我去和紅隊約戰!明年我們也要去比賽。 看著這一排小豆丁,估計就算是小馬駒也要人幫忙才能上去。司行簡雖不忍心打擊他們還是說了實話,恐怕你們要多長兩年才行。 佑兒看了看自己和自己的隊友,好像差距有點大。失望地嘟了嘟嘴,又不死心道:那我們先去打個招呼吧。不然明年怎么找他們呢? 司行簡朝著楚仲琛的方向一抬下巴,你表伯認識,到時候他替你們聯系。 叔叔!伯伯!他們又涌向楚仲琛。 被小孩子繞著,吵得頭都大了的楚仲?。何覟槭裁床婚L記性,要去惹這么記仇的司行簡? -------------------- 作者有話要說: 楚伯瑾家:苼、葳蕤(雙生子)、萱 司家:司安傾(司家大哥和原配之女,現在記到司行簡名下)司安佐(大哥和繼室,繼承侯府) 昨天沒更的,今天補上 第37章給兒子掙個皇位(十五) 等得已經有些不耐煩的蘭蘭,一看到司行簡的身影就竄了過去,烤rou,烤rou,我要吃烤rou! 它吃過那么多的烤rou,還是宿主做的最合它心意了。難怪當初它一眼就相中了對方,或許他就是自己命中注定的鏟屎官吧。 但它沒有注意到,佑兒那一群小朋友已經在興奮地討論著自己的馬要取什么名字。自然也就沒有意識到自己即將失去小朋友們的寵愛。不過即使蘭蘭知道了也不會在意,它一直被稱作神獸,不知不覺中被洗了腦,就覺得自己身份不凡,不然怎么能帶著自己的鏟屎官去不同的世界呢? 雖然這個鏟屎官有點懶(很少給它親手烤rou),有點不識好歹(一點兒也不把它這個偉大的神獸兼系統放在眼里),甚至腦子還不大好使。別人不清楚,它還能不知道這些崽崽根本和他沒關系嗎?他還這樣寵著,明明它才是一直陪著他的統! 但這人既然是它自己的選擇,也就只能接受了。 蘭蘭嗷嗚一聲,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叫聲有多諂媚。 司行簡也難得如它所愿一次。以前在蘼蕪峰,用的是靈石,方便又干凈。他也空閑,不費什么事?,F在即使是上好的木炭,也免不了有煙火的味道。況且蘭蘭吃得又多,他也就偶爾才動一次手。 佑兒他們正處在好奇的年齡,也忍不住參與其中。糕點、水果,什么都試著烤一下,玩得不亦樂乎,一個個干凈的小臉上蹭了些煙灰,互相指著對方哈哈笑著。 唉,天倫之樂??!楚仲琛咬了口rou,愜意地說道。 楚伯瑾照料著幾個崽崽,冷笑一聲,近而立之年還未成婚的人,有什么資格發出這樣的感慨? 大哥,雖說長兄如父,你要不必把我當苼兒一般對待吧?且這幾個我都是看做親子一般疼愛的。他吊兒郎當的,又伸手取了一串烤好的rou。 司行簡一個果子砸過去,那你還好意思同他們搶吃的?自己動手。 只顧著埋頭吃的蘭蘭,得知有人偷吃它的rou,一個扭身,把楚仲琛飛撲在地,發出威脅的低吼。 楚仲琛做投降狀,你怎么還是這么護食兒???還搞差別對待,你家小主子吃得比我還多呢。 蘭蘭滿眼鄙視:你算老幾? 我只聽說狗仗人勢,沒聽過大貓像主的,哈哈哈,看這豹子的表情,和他主子一模一樣。他早已沒有初見蘭蘭那般害怕,現在還戳了蘭蘭的臉,笑倒在地。 都見慣了楚仲琛的不著調,也沒有人理會他。 司行簡用濕帕子給崽崽擦臉,這小臉,怎么比蘭蘭還黑? 佑兒仔細看了蘭蘭,認真道:我才沒有蘭蘭黑,蘭蘭黑得都看不清楚臉。我這一擦干凈就白了。 他給崽崽擦洗干凈,就同楚伯瑾一起帶著幾個崽崽去傾兒她們那邊。 卻意外遇見蘇家姐妹二人同楚伯瑾夫人說著話,她們的女兒和傾兒聚在一起。而皇后則帶著她母族的兩個姑娘坐在一旁,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楚伯瑾想偷偷看一下司行簡的臉色,卻正好與他的視線交接,只好尷尬一笑,我回去后同夫人交代一聲,讓她勿要同蘇氏交往過密。 不必。楚夫人向來周到,不是沒有分寸之人,現在這樣故意晾著皇后,只怕是另有內情。 幾個小孩子沒有注意到大人間的暗潮涌動,看見那個穿著紅色騎裝的熟悉身影,是方才場上勝隊的那一隊。 不僅小叔叔認識,母親也認識呢! 我們去打聲招呼吧! 一群小團子涌過去,先向長輩問好,就圍著那紅衣姑娘嘰嘰喳喳。 佑兒十分直接,你是伯母家的親戚嗎?明年還來這里打馬球嗎?我們想同你約一場比賽。 蘇釗看了一眼母親,才答道:不是親戚,只是我母親同楚夫人有些交情。若是你想學打馬球,我可以先教你騎馬。只是你還太小,比賽太過危險,現在還是不要嘗試為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