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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崽崽似乎也感受到異樣,轉動著腦袋。 司行簡安慰:“別怕?!?/br> 權惜魚顫著聲音回答:“我沒怕?!?/br> 司行簡:“……” 觀眾們通過監控看得比權惜魚清晰點,知道司行簡在哄蛇崽崽,紛紛表示:這自戀也沒誰了。 崽崽不僅不怕,還有著初生蛇崽不怕鬼的莽,躍躍欲試地想去一較高下。 司行簡把蠢蠢欲動的崽崽按捺住,就近選了一個墻角站著。 這個屋子設置的是四角游戲。 那個裝作NPC的阿飄就迅速飄到了司行簡的對角,只想離他越遠越好。 權惜魚也迅速選了個離司行簡近的墻角,站好。 兩外兩個人站到剩余的兩個角落后,游戲就開始了。 權惜魚逆時針走,去拍了下司行簡的肩膀,然后取代司行簡的位置;司行簡去拍了下季青,季青再去拍齊百穗…… 依次進行下去。 轉了兩圈之后,齊百惠忽然說:“不對啊,剛才我是往右走的,現在怎么往左了?” [終于有人發現不對勁了!] [我都沒有發現NPC是從哪里冒出來的,太嚇人了!] 權惜魚:“哪里不對?是有人反著走了嗎?” 季青:“我還沒想明白這個游戲的意義在哪兒,四個人轉圈,有什么恐怖的?應該很沙雕吧?!?/br> 司行簡嘆了口氣,解釋道:“這個游戲,四個人玩不了?!?/br> “那咱們四個不是轉了兩圈了嗎?” 司行簡:“A、B、C、D四個墻角,分別站著甲、乙、丙、丁四個人,甲離開A,站到B;乙離開B,站到C……等最后一個人丁到A位置時,那個墻角根本沒有人,他去拍誰的肩膀?” “所……以?” 司行簡輕飄飄地說:“有鬼啊?!?/br> [我之前也沒有想明白。] [媽呀細思極恐!] 其余三個人都呆住了,在腦子里思考著四個人是怎么轉圈的,還用手指著墻角比劃。 這時候季青突然出聲:“權惜魚,你別故意嚇人,我知道肯定是你搞鬼!” 權惜魚弱弱地說:“我……在原地沒有動啊?!?/br> 季青伸手去摸自己脖子上的東西,感覺到一片冰冷。 “媽呀有鬼??!” 三個人鬼哭狼嚎著,爭先恐后地奪門而出。 司行簡撿了一張卡片,才步履從容地走出去。 [他一點都不怕嗎?] [有彈幕護體,我還得拉著我家貓陪。] [炫貓來了?] [他不僅不怕,還嚇別人呢。] 阿飄:總算走了,嚇死個鬼了。 接下來他們又過了兩關。 有權惜魚在,他總能把恐怖氛圍拉滿,而觀眾們看得十分樂呵,甚至產生自己也敢去鬼屋玩的錯覺。 司行簡就完全是另一個畫風,他波瀾不驚地像是在午后散步,自始至終別說驚叫逃竄,連表情都沒怎么變。 [大佬表示:毫無游戲體驗!] 他們在收集了三張卡片后,就來到最后一關,但線索給的有兩條,所以他們四個人也要兵分兩路。 “怎么安排?” 司行簡是無所謂,他只想盡快玩完游戲,帶崽崽回去睡覺。 權惜魚拉著司行簡袍子的一角,用行動表示自己的祈求。 別人只當那是NPC,只是效果逼真而已,但他知道是真的阿飄??!就算丟人,他也要抱大腿。 季青:我也想拉衣角! 齊百穗:你們讓我一個女生單獨行動? 三個人都沒有說話,但都想跟著司行簡。 司行簡:“要不,你們三個人一起?” 季青妥協道:“算了,帶著權惜魚,那不是拖后腿嘛?!?/br> 司行簡對權惜魚說:“你現在反悔還來得及?!?/br> 權惜魚:“我跟著你?!彼植簧?,這時候肯定是跟著靠譜的人。 等他們遇到大boss的時候,權惜魚整個人都懵了。 “你是不是故意坑我呢?” 司行簡:“你自己不聽勸,還能怪我?” 他沒有心思安慰權惜魚,因為他能感受一道陰寒又貪婪的目光落在他懷中的崽崽身上。 真是令人不愉快。 司行簡沒有視而不見,而是徑直往那個方向慢慢走去。 靴子踩在老舊的木質地板上,發出沉悶而有節奏的“咚咚”聲,隨著他抬起腳,木板之間還因為摩擦發出“吱吱扭扭”的響聲。 [壓迫感拉滿了!] [要是不看臉,有個人這么迎面向我走來,我肯定直接跪了。] 那只百年老鬼阿梨也是同樣的感受,她看著一步步走近的男人,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逃! 但她現在不是孤魂野鬼,而是結了鬼契的,根本逃不遠。而且理智告訴她,現在逃跑可不是什么好選擇。 她明白那條蛇不是她能覬覦的,不敢再生什么妄想。 阿梨做出臣服的姿勢,也沒有怎么嚇唬人。 司行簡對她的識時務還算滿意,示意她過會兒來見自己。 因為阿梨的消極怠工,他們很容易就過了這一關。 [NPC也是看臉的嗎?] [我上次玩的時候,NPC可沒有這么溫柔!] 權惜魚出來之后,心里既覺得不可置信,又有點劫后余生的慶幸。 “我再也不玩鬼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