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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學小課堂開課了!] “洗發膏中的清潔成分是氫氧化鉀,而頭發比較喜歡中性或微酸性的環境?!?/br> [真的嗎?] [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 [這要是傳出去,護發素會不會賣不出去了?] [就我一個人好奇,他是怎么知道這些知識的嗎?] [從來沒有想過,為什么要用護發素。] 關注著彈幕的小jiejie,幫觀眾問出了這個問題。 司行簡:“這是初中化學課本上的知識?!?/br> [對不起化學老師了!] 接下來,小jiejie就問起了和節目相關的問題,比如:“為什么會來參加這個節目?” 司行簡:“權惜魚邀請的,剛好有時間,就來了。而且……” 他伸手輕戳了下崽崽的身體,“難得能留下這只蛇崽的影像?!?/br> [看著就很好rua的樣子!] [我什么時候才能擁有這樣一只蛇崽?] 接下來,司行簡就把玩著崽崽軟乎乎的身體,慢條斯理地回答著問題—— “是第一次養蛇?!?/br> “為什么會決定養蛇?”司行簡輕笑一聲,用理所當然的語氣說道,“當然是因為他可愛啊?!?/br> 這是他家崽崽。 司行簡用的是“他”,但落在觀眾耳中,只會以為是動物的“它”。 “只養這一只,對別的蛇沒有興趣?!?/br> …… 等司行簡聽到有人問崽崽的年齡和性別,有沒有興趣等崽崽成年后相個親時,他手上的動作一頓。 他可不想有一窩蛇孫! 他一定要在蛇的身體性成熟前,讓崽崽回到自己的身體里去。 因為司行簡不是明星,之前在網絡上沒有關于他的太多消息,所以觀眾們的評論都比較平和,甚至可以說是無趣,根本沒有什么可挖的。于是評論問答就像是朋友閑聊,偶爾又像是老師在線上答疑,讓不少觀眾發出“原來如此”、“漲知識”的呼聲。 就是這樣,直播間的人數也沒有大幅度地減少。 這樣安靜平和的氛圍很快被打破了—— 權惜魚抱著蘭蘭,帶著一身海鮮味,風風火火地跑過來,“睡什么睡?起來掙錢!” 崽崽因此被驚醒,尾巴尖兒顫了顫。 [從來沒覺得權惜魚這么煩人!] [嚇到我們蛇蛇了。] 司行簡安撫好崽崽,不悅地看向權惜魚,還頗嫌棄地皺了下鼻子。 蘭蘭并沒有拋棄主人偷吃的心虛,從權惜魚懷里跳出來,慢慢踱到司行簡身邊,臥下了。 “你自己去?!?/br> 司行簡給權惜魚丟下一句話,就提著蘭蘭的后頸,打算給蘭蘭洗澡,他可不想讓崽崽聞著這個味道。 [只顧著看蛇,都忘了蘭蘭。] [這是要干嘛?] 等看到他把蘭蘭丟到水里,觀眾才明白他這要是給蘭蘭洗澡。 可是…… [這不是小魚的貓嗎?] [他這是有什么讓動物乖巧的buff嗎?] [怎么蘭蘭洗澡也這么乖?] [性感主播,在線濕身(bushi)] 崽崽很喜歡玩水,見蘭蘭進了水里,自己也想下去玩。 司行簡把崽崽撈住,說:“你晚上再洗?!比缓蟀厌提谭胚M一旁的透明盒子里。 [想看蛇玩水!] [蛇游泳應該會很優雅吧?想看!] 然而對于司行簡來說,這是他家崽崽,就算是蛇身,他也沒有把給崽崽洗澡的場面直播給觀眾看的愛好。 給蘭蘭洗澡是很簡單的事,其實蘭蘭自帶清潔功能,就算不給它洗澡,它也不會像野貓那樣邋遢。 只是那樣的話,司行簡自己心理上會有一種埋汰的感覺——只要一想到蘭蘭幾天不洗澡,他都不想讓蘭蘭往他身邊湊,更別提抱著了。 所以司行簡經常會在給崽崽洗澡之后,順便把蘭蘭刷洗一番。 現在他給蘭蘭洗澡,也只是做個樣子,稍微把蘭蘭在水里涮一涮,就又是一只干凈沒有味道的貓了。 他把蘭蘭擦干凈,才去把崽崽放出來。 然而崽崽盤成一團,縮在角落里,顯然是在生悶氣。 [整只蛇蛇到寫著“快來哄我”!] [這么可愛的蛇蛇,你怎么忍心把它關起來?] 司行簡伸手逗了下崽崽,崽崽依舊不理他。 “那我走了?”他佯裝要離開,轉身往前走了半步,鞋跟踏在地上時,崽崽就躥了出來,順著他的胳膊攀了上去。 [這是釣蛇?] [這么好騙的蛇蛇哪里領?] 司行簡臉上并沒有計謀得逞的得意,只有意料之中的平靜,和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這蛇是成精了吧?] 趁著這個時間,權惜魚也去換了身衣服。 “我想了一個絕妙的掙錢方法,就是準備個笛子,讓蛇跟著音樂跳舞。小貓小狗哪有蛇新奇?咱們肯定能掙錢!” 這檔節目畢竟是個萌寵綜藝,嘉賓們做活動總不能拋棄萌寵。 但這里只是個有點偏的縣城,也沒有貓咖狗咖之類的地方供小動物打工,嘉賓們想帶著動物掙錢的途徑很有限。 不過,對于節目來說,最后掙錢多少是次要的,關鍵是要有綜藝效果,能讓觀眾老爺們看得滿意,就足夠了。 司行簡也想不到有什么地方可以帶著崽崽去工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