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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因為這樣,沒人知道被這蟲子咬上一口,會發生什么。也沒人知道這成千上萬的蟲子爬在身上,會有什么恐怖的事情出現。 蘇灼的咒語還沒結束,蟲子也還在往外涌著。 由于蘇灼的指令是不許離開比武臺,所以蟲子們只能一層一層的自我堆疊。有的干脆爬到了蘇灼的對手身上,一個個黑漆漆的小點兒匯聚起來,也慢慢將他染成了墨色。 站在蘇灼對面的那個修者快要被這種情況給嚇死了。他高高地舉起了手,一臉驚慌的朝著裁判叫道:“我認輸!我認輸!別讓他再放蟲子了??!” 裁判顯然就等他這句話了,聽到之后立刻就抬手宣布了比賽結果,讓蘇灼趕緊把那滿地的蟲子收回去。 這個比賽容易的讓蘇灼自己都有些吃驚。 他還想問問是不是聽錯了,可他的對手卻一躍而下,抖落了自己身上的蟲子,就頭也不回的跑了。 蘇灼眨眨眼。 他本來還想輸了來著。 不過贏了也無所謂,反正目的是進去秘境,過程都不重要。 想到這里,裁判又一次催促他收蟲子了。蘇灼趕忙抬頭朝對方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點了點頭,就蹲下身,朝著那一地蟲子伸出了自己的手。 他的蟲子全都是墨點畫出來的,如果在這里讓它們原地消失,后果就是整個比武臺上全都是墨水。那時候稍微有點智力的人就會察覺到不對,所以蘇灼也早就準備好了收場的方式。 他在袖子里面藏了一個乾坤袋,蟲子鉆進袖口,也就都進入了乾坤袋里。 周圍圍觀的所有觀眾就這樣看著他將那堆滿了賽場的蟲子全都收入手中,等蘇灼再起身望向四周的時候,他發現眾人看他的目光里,都已經充滿了一種他理解不了的恐懼。 說的再直白一點,那簡直就像是見鬼了似的。 蘇灼也不知道他們干嘛要這樣看自己,但是無所謂,反正比賽贏了,他也不用想別的了。 一路小跑回到了下面等他的幾個人身邊,他朝著慕容鶯咧嘴一笑說:“這個比試比我想象的容易多了?!?/br> 畢竟之前說了葉無荒和牧清風是人蠱,所以為了防止被葉卜發現不對,蘇灼也不敢去跟葉無荒說話。 慕容鶯點了點頭,回了他一個笑容,她說:“灼哥,我就知道你會贏的?!?/br> 接下來參加比賽的人是牧清風。 之前幾人聊天的時候就說過比武的事情,牧清風那時候說了自己不用神醫谷的針法,所以看他上臺,蘇灼還有些好奇他會有什么新的招數。 為了表現得更像人估計,牧清風保持了自己的表情就像是提線木偶一樣的僵硬。 隨著裁判一聲令下,牧清風從袖子里滑出來了兩柄短刀。咒語在心底念動的同時,他將刀扔向天空。 一瞬間,原本只有兩把的短刀在半空中變成了千萬把,密密麻麻的對著比武場中央,好像下一秒,它們就能集體降落,把比武臺捅出來一地的窟窿。 接連兩次比武,遇到的都是這種容易讓人產生密集恐懼的對手,裁判看著比武臺的位置,臉上的表情都變得有些難看了起來。 遠方的葉卜更是直接瞪大了眼睛,盯著看了片刻,他目光中卻多了些恍然的味道。 哈哈笑了兩聲,他站起身直接回家。 他已經猜到了那個使用人蠱的小子用的到底是什么招數了?,F在只要去跟他母親求證,他明天的比賽就是萬無一失了。 這樣想著,葉卜快速回到了家里。 慕容依見他進門,趕忙上前問道:“卜兒,今天去哪兒了?我看到比武表上你對的是慕容家的人,那是你去改的,還是……” “這都不重要,母親。我只是想看看,所謂的人蠱到底是什么樣的?!比~卜說:“今天我看了那個人蠱cao控者和他的人蠱的對決,他們兩個所用的招數都是以一化萬。一個是讓蟲子鋪滿了比武臺,一個是讓飛劍布滿了天空。所以母親,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今天看到的這只人蠱是真的了?” 慕容依畢竟沒有親自到現場去看,聽著他的描述,慕容依摸了摸下巴。認真思考的片刻,她就點了點頭,肯定了葉卜的猜測說:“人蠱確實是會跟主人用同樣的功法,按照你說的這種來看,那這里慕容家并沒有對我們說謊?!?/br> 葉卜臉上露出了些許笑意。 慕容依趕忙道:“既然已經確定沒問題了,就不要跟慕容家的人對決了?;蛘哌@一場你直接認輸。反正比武不是一場結束,咱們還可以繼續安排?!?/br> 說完,她停頓了一下,像是怕葉卜不同意,她又補充道:“慕容家的人不好對付,尤其是人蠱。那些東西不怕疼,更不怕死。你跟他們對上,他們會跟你玩命。你是娘最后一個孩子了,也是我們葉家最后的繼承人。娘不想讓你出事?!?/br> 慕容依這話說的情真意切,伸手過去捧著葉卜的臉頰讓對方和自己對視,希望后者能明白她的心意。 然而只是徒勞。 葉卜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就露出了一個笑臉。搖了搖頭,主動揮開了慕容依的手。他說:“娘,你就別勸我了。慕容家的這兩個人蠱有問題,這是絕對的事情。既然這個沒問題,那有問題的一定是另一個。正好我能和他此試,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我也就能直接把他測出來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