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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種情況下當然想說話也只能看口型了。 薛堰沒什么跟他們說的,簡單觀測環境之后,他也認為此刻只有學著劉均一樣,想辦法突破這個試管才能考慮其他問題。 天知道被禁錮在里面會有什么樣的下場。 薛堰可是見過育嬰房里那些任人宰割的嬰兒的。 想到這里,薛堰突然往高臺上看去。 他剛剛就覺得眼熟,只是隔得太遠,不太能分得清楚。但是現在可以確定了,上面那兩個護士就是育嬰房里那一溫婉一名艷的兩個冷血護士! 而旁邊那個又沒有穿白大褂,又沒有穿護士服的長發女人,認真想想也眼熟,這不是白天一大早就死在自己辦公室門口那個女尸體嗎?! 一旦辨認出這三人的身份,剩下那兩個明顯是玩家的白大褂醫生的處境就有些明了了。 薛堰默默給他們道了一聲“阿門”,隨后便全身心投入突破試管的行動當中。 不是他冷血見死不救,主要是現在他也沒辦法,想救救不了。連提醒都沒辦法提醒一聲。只能希望那兩個隊伍白天獲得的信息足夠的多,早點兒認出來三個女人的身份吧。 視線回到試管這里,薛堰看劉均撞了半天都撞不破試管,自然也沒有打算用自己這布娃娃身體去以卵擊石。他控制著身體,順著營養液往上游,勉強能夠夠到頂端。 感謝之前在育嬰房當墻壁裝飾的經歷,這讓薛堰對那兩名護士如何cao作試管頂部的動作還有些許印象。雖然細節不太看得清,好歹可以一試。 只是不太妙的事薛堰之前看到的cao作都是從外部進行的,這次他被困在里面,也不知道有沒有可行的辦法。 反正先摸索一下吧。 在薛堰研究試管頂部復雜裝置的時候,周圍其他人也沒有閑著。整個廣場這么多試管,屬于玩家的這部分全都集中在這一堆,算上薛堰他們這個隊,這次的競速副本一共被分成了三個隊伍,除了醫生角色之外,全都在這兒了。 而除去玩家所在的試管,其他試管里裝著的全都是一個個嬰兒怪物。 是的,就是在關卡外追著他們的那些嬰兒怪物。這滿滿一個廣場全都是,大號小號中號的全都有。還一個個全都醒著的,精神飽滿! 像薛堰這種試管在玩家中間的還好一點,有那么幾個玩家的試管正好挨著嬰兒怪物試管,稍微一動彈就能看到試管里的嬰兒怪物齜牙咧嘴的沖這邊叫嚷。 那叫一個鍛煉心理承受能力??! 包括薛堰在內的好幾個玩家都有發現,這些嬰兒怪物的力氣比他們大得多了去,在它們的劇烈抓撓下,他們怎么撞都沒撞出痕跡來的試管壁竟然有了一絲絲裂紋。 這要是怪物們比自己先出去可怎么得了! 一時間,玩家們瘋狂的使出各種本事試圖打破試管壁。 這些紛紛雜雜的看來看去和動作,說起來長,實際上也沒花到幾分鐘,然而也就是這么短短的時間內,在其他關卡也就一個準備都還不夠的時間內,這一圈玩家們只聽到噗的一下,像是氣球被放了氣。 側目看去,只見邊緣處一個試管里的玩家已經在營養液里沉沉浮浮,從原本的人型變成了一張干癟的皮囊! 在眾人的目光中,還保持著驚恐神色的皮囊徹底沉入了試管底部,疊成一張小小的區域。 所有看到這一幕的玩家都愣住了,手腳冰涼。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沒有誰看到到底是因為什么,就連這個玩家旁邊那個試管里的玩家也兩眼茫然,只剩下機械的試圖往后躲。 然而哪躲得開呢。試管就這么大一點。 死寂的呆愣之后,所有人都瘋了似的越發猛烈的攻擊著禁錮他們的試管。 他們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怎么死的,為什么會這么凄慘的死去,但是他們知道,如果再被困在試管內,說不定下一個變成這副慘狀的就是自己! 薛堰離出事地點有些距離,只是被驚住了,竟然沒有特別恐懼,還越發冷靜。 不知道怎么的,他并沒有跟其他人一樣要么越發瘋狂的攻擊自己的試管,要么試圖從出事試管那邊找出一些蛛絲馬跡,而是第一時間抬頭,往高臺上看去。 雖然只有一瞬間,但他還是看清了那個長發女人嘴角譏諷的笑容,以及關琰臉上一閃而過的歉意。 為什么會有歉意?這人的事又不是跟他有…… 不,或許真的跟他有關。 準確的說,應該跟高臺上的那幾個人或鬼都有關。 然而還是聽不到那邊在說什么,薛堰收回目光,繼續研究試管頂部。 第一個人的死亡仿佛開啟了一個信號,緊接著一聲劇烈的爆炸聲響起,一個試管里的玩家當著眾人的面炸成了碎片,鮮紅的血液染滿整個試管,但那個試管壁在這樣的威力下卻紋絲不動,沒有一點破碎痕跡。 片刻之后,爆炸過的試管突然開始咕嚕咕嚕的響。 這個聲音薛堰聽著同樣有些耳熟。 很快他就知道是為啥了。 只見那試管頂上的管道開始吸水,把試管內被染紅了的營養液一點點全都吸了進去。包括試管壁上潑灑的血液。 隨著鮮紅色被吸得一干二凈,那跟試管里便只剩下七零八落的人體rou塊。 “嘔!——”有人忍不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