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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貍尾巴終于露出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侯六:呔!妖怪、還不速速現形?! # 現在的情況是,每個人手里都拿了不一樣的劇本 并且都深深相信,自己手里的劇本才是真的 :) 第24章 將軍24 謝靖洋見自己說了剛才的話之后,寧可枝便露出些思索回憶的神色,他不由神色緊繃了起來。 他覺得可枝大抵是想起了先前的事…… 是對方剛來謝府那小半年光景,自己讓人盯著他的作為。 可枝當是極厭惡這些的,要不然也不會在一開始不打算暴露身份的時候,卻仍舊顯露鋒芒,將院子里的人全都趕出去。而院外那些,雖是彼此都心知肚明,但于對方而言,也是須得忍耐的事吧…… 謝靖洋忍不住想,即便有兄長的影響在,他一開始給對方留下的印象、也當是極惡劣……所以早先那時候,才會露出那樣……勉強的神色。 “勉強”啊…… 突兀意識到對方那時候神情的含義,謝靖洋心頭涌上一股說不出悶還是疼的滯澀感。 他忍不住垂了頭,半邊臉在光影的映照下顯露出些明暗交錯的晦色,他低道:“……抱歉?!?/br> 寧可枝剛才在想“侯六”是誰…… 他倒不至于認不出輪班給自己送飯的小廝,就是把臉和名字對上,實在有點艱難。 因為謝家這些仆役,名字大部分都是數字,最多前面再加個姓氏區分。 光寧可枝知道的“六”都有三個了,他懷疑自己在謝府里嚎上一嗓子“六兒”,能得十來個應聲。這情況下他不得“名字盲”就怪了。 寧可枝覺得怪不好意思的。 按顧鏡一開始那都拿刀比腎的架勢,他要一個鬧不好,還真的就得被血濺當場了。 侯六去通風報信,往大了說,都可以說是“救他一命”了,結果他連人名字和臉都沒對上……這實在不太好。 寧可枝擰著眉思索了半天給他送飯的值班表,總算找著了人。 他還想著回頭得好好謝謝人家,回神兒就聽見謝靖洋好像說了句什么。 這聲音太小且有些含糊,寧可枝沒聽清,不由“嗯?”了一聲。 但謝靖洋卻沒再重復,只是轉而問他剛才在想什么。 寧可枝沒好意思說自己到現在都沒把人和名字對上號,只是表達了一下自己對這位“通風報信”小哥的誠摯感謝。 錯覺嗎? 寧可枝總覺得他說完剛才那話,謝靖洋的心情好像突然好了不少。 …… 顧鏡本來來他這邊的時間已經比較晚了,再這么一鬧騰,已經到了對這時的人來說“夜深人靜”的時候了。 當然,按照寧可枝內芯兒的作息規律,再嗨個三四個小時不成問題。不過謝靖洋顯然不是那么沒禮貌的人,注意到時間點之后,就面露尷尬地提出了告辭。 離開前,還不厭其煩地再囑托了一遍:倘若下次顧鏡再有什么越軌之舉,不必顧忌、直接叫人就是。 寧可枝聽著這話忍不住心情復雜—— 崽兒、你快別說了,崽兒。 再這樣下去,等你的可不只是火葬場了,骨灰都得給揚了。 …… ………… 這一晚上過得那叫一個“驚心動魄”,寧可枝雖然還沒到正常睡覺的點兒,但是卻已經有點累了。 主要是心累。 他看了一圈也沒什么別的事,干脆準備吹燈睡覺了。 不過,等他把燈罩掀開,看見里面燭火的時候又想起剛才,有些納悶兒。 這時候不有個詞叫“秉燭夜談”嘛,應該還挺流行的……為什么剛才謝靖洋走的時候好像慌里慌張的模樣? 寧可枝思索未果,把剛才被顧鏡扯得七零八落的外袍脫下來疊好放在一邊,整了整被帶的歪斜的里衣領口,把自己板板正正的團到了被窩里。 他想:可能這就是一個講文明、懂禮貌的大可愛吧。 * 雖然謝靖洋話里話外的暗示讓寧可枝離顧鏡遠一點兒,但是寧可枝思索琢磨了一下,覺得自己還是要再接觸的。 估計現在明顯把他當成了一個隱藏大佬。 ——畢竟普通炮灰實在不值得主角受這么犧牲(……)。 機會難得。 雖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干了什么讓顧鏡誤會到這個程度,但是顯然,這種時機沒有第二回 了。 顧鏡臨走時那些話語焉不詳(……),但是核心意思還是很明確的,想和他繼續談下去。 寧可枝覺得他得過去。 但是,首先、去之前,他還得做點準備—— 比如說提前準備好答案,準備回答顧鏡的問題一二三;再比如說讓系統放兩部電影,他揣摩一下里面的大佬氣場,免得露餡兒太快,讓顧鏡產生懷疑。 寧可枝其實有點擔心顧鏡過來的太早,他還沒準備好。 但是從那天之后,對方就沒有再過來了。 #白嫖老師的快樂果然沒有了!# * 寧可枝就這么精心準備了幾天,覺得差不多的時候,還沒等他過去找顧鏡,系統突然提醒他屋子里有人。 寧可枝:??! 他就去院子里倒個水的功夫,怎么屋里突然就有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