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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到了中午,該啟程回去了,蘇曜卻還沒找到類似棉花的東西。 蘇曜索性叫來那瘦弱男子:“你知道可他們身上穿的衣服是什么做的?” 瘦弱男子猛地點頭,神情十分激動:“那叫灰棉樹,是多年前部落集會的時候從白狼部落的人手里換來的,首領把種子撒在林子里好幾年了,一直到今年才開花?!?/br> “帶我們去林子里看看?!?/br> 瘦弱男子瑟縮一下,對上鐘離陰郁的視線立刻就低下頭往后山林子的方向走去。 蘇曜看著他的背影,桃花眼閃過莫名的意味。 灰棉樹生長的地方離荒水部落不遠,走了十多分鐘就見一片枝干灰白的樹,樹大約有十來米高,枝頭還帶著碩大的果子。 蘇曜彈出一道靈力,果子便掉落下來在雪地上砸出一個坑。果子外皮也爛開尺長的口子露出里頭灰白的果rou和木制纖維,果然和那些人身上穿的衣服很像。 果子有四五十斤重,內部結構和蘇曜見過的老椰子很相似,除了一個拳頭大小的種子外中間的一層都可以用來做保暖用。 蘇曜對這些種子和植物很好奇,便揮手將那些灰棉樹全都收在空間里。 看著大片林子在自己眼前消失不見,瘦弱男人嚇得一個趔趄就癱倒在地上,懷里的竹筒也掉落出來。 “那是什么?”蘇曜勾唇看著男人。 男人這才看到地上的竹筒,他慌忙伸手去撿卻被鐘離一腳踢飛,竹筒落在不遠處摔成兩半,黃色的粉末倒了出來。 “原來是藥粉,聞著像是毒鼠的黃明草?!碧K曜輕聲一笑:“你還有什么沒說的,給你一個機會說清楚,不然你就留在這里給你的五首領作伴吧?!?/br> 鐘離的長矛落在男子面前,矛尖正對著他的眼睛。 男子不敢隱瞞,急忙跪在地上求饒道:“我全都說,這灰棉樹是上一任首領帶回來的,大家都不知道它們有什么用,直到寒冬季到來不久,部落里來了兩個奇怪的浪人,他們看到灰棉樹裂開的果子就說這是什么‘棉’,做成衣服很保暖?!?/br> “他們說的像是實話,首領便讓人去試,發現這灰棉樹的果子真的能保暖,于是首領就讓人把灰棉樹果子全摘了做成了勇士們穿的衣服?!?/br> 蘇曜聽著男人的描述只覺得耳熟,突然想起之前就趕出部落的虎子和田猴子兩人。 男人小心看著蘇曜的表情,鐘離呵斥一聲:“繼續說?!?/br> 男人又匆忙道:“那兩人靠著這個消息立了功,加入到了部落里,可他們好吃懶做又嘴碎,部落里的勇士都不喜歡他們。但是他們一直說荒坪部落有很多食物,還有用不完的柴火和rou食,首領就把主意打到荒坪部落了?!?/br> 蘇曜現在幾乎可以肯定這兩個人就是虎子和田猴子了:“他們人呢?” 男人眼珠轉了幾圈,沒敢說話。 鐘離的長矛往前一刺,矛尖擦過男人的臉頰在耳朵上穿出一個血洞。 “呃~”男人的叫喊聲在長矛貼上他的喉嚨時戛然而止,他小心呼吸著,眼里充滿哀求看向蘇曜。 然而蘇曜笑容滿面卻絲毫沒有要解救他的意思。 喉嚨上傳來刺痛,估計是破皮了,男人只得繼續說道:“他們惹怒了五首領,就被五首領煮......煮著吃了?!?/br> “你沒說實話?!辩婋x將長矛往前送了送:“你說的不是全部的實話?!?/br> 他的直覺一向敏銳,此時皺起眉頭陰郁的臉上添了幾分冷酷的意味,顯然他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蘇曜索性以靈力化出吐真符打入男人的嘴里,下一瞬男人就不由得張嘴說了起來:“他們原本就是兩個浪人而已,憑什么住的地方比我好吃的比我好還不用干活,我就到處說他們壞話讓首領們對他們不滿?!?/br> “五首領原本是不吃人的,但禁不住他們兩個一直說荒坪部落的熏rou好吃、我們部落差勁,說著說著首領們就生氣了?!?/br> “我當時只是隨口說了句‘人rou也好吃,你們怎么不吃自己的rou’,誰知五首領就把他們兩個給殺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看不起他們而已?!?/br> “我哪里知道部落里的人就都開始吃起人rou了,他們已經吃了好幾十個奴隸了,他們不但吃奴隸還玩女人,還想玩部落兄弟們的女人,他們不是人,不是人?!?/br> 說來說去就這幾句話,蘇曜知道這已經是全部的實話了:“行了,處理了吧!” 話音落下男人就癱倒在地,原本蘇曜不打算殺他,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是這一切罪惡的源頭,那他就不得不死。 整裝完畢,眾人走出荒水部落以后,蘇曜丟出一團靈火將荒水部落的一切燒了個干凈,從此荒水部落這個名字就永遠消失在大荒山脈了。 回家的路比來的時候要好走一些,但由于人數太多,趕路的速度比來的時候還要慢很多。 趕路期間發生了兩件事,第一件就是蘇曜下令處死了原本八十七個奴隸里的二十四個,眾人問過才知道原來這二十十四個人是當初五首領手下的,也跟著五首領一起食人。 第二件就有些惹人發笑了,在走到半路的時候一個年輕女子假借上廁所的名義想勾搭石頭,這女子也是膽大,看著石頭年紀輕長的俊又是一副害羞的樣子,還是部落里的隊長,就起了別的心思。 誰知道石頭的心腸和他的名字一樣,脾氣硬死腦筋,三兩下就把人打倒在地上,絲毫不顧及人家女子連個衣服都沒穿完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