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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屁股睡覺做夢呢”“部落是大家的”“一個廢物還想當族長?!薄斑@族長怎么都輪不到你來當?!?/br> 鐘塔沉下臉心里咒罵著被華連拉住的鐘闊,他廢了那么多心思才讓部落的人習慣了‘少族長’這個名頭,為的就是等他老了把族長之位傳給鐘闊。 可今天這么一鬧,他的謀劃就全都毀了,荒坪部落不需要一個公私不分的人來當族長,更何況鐘闊的本事在勇士里根本算不上拔尖。 眼見著周圍人的討論越來越大,蘇曜突然輕笑一聲,幾聲脆響從鐘闊的臉上傳出,眾人大吃一驚紛紛退后,沒有人看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就見鐘闊的臉通紅腫脹起來,兩邊臉上是明顯的巴掌印。 “可能是我說的不夠明白,”蘇曜目光如炬緩緩看向眾人,駭人的威勢從他身上散發出來,壓得周圍的人都喘不過氣:“不管部落是誰的,我都是神使,容不得你們隨意辱罵。我要幫助的人是神的子民,你們是神的子民,奴隸也是神的子民,所以在我眼里你們和奴隸沒什么區別?!?/br> 目光再次落在鐘闊身上,蘇曜聲音不帶半分感情:“我能讓荒坪部落好起來也就能讓它毀了,至于你在我眼里就和荒豬沒什么兩樣,所以不要用你那荒豬一樣愚蠢的態度挑戰我?!?/br> 蘇曜在宣告他的地位,同時也借機敲打著這些企圖挑事的人。 眾人額前冒出冷汗,他們第一次清晰的認識到眼前這個神使并不如他面上表現的那樣溫和。 承受了蘇曜大量威壓的鐘闊此時已經雙腿戰戰,渾身抖如篩糠?;⒆雍退母改冈缇捅煌輭旱霉蚺吭诘厣洗髿舛疾桓掖?。 鐘塔也冒出冷汗,卻不敢出面阻止蘇曜,他十分清楚蘇曜的存在對荒坪部落意味著什么,如果沒有蘇曜,荒坪部落能不能渡過這個寒冬季都是問題。 “當然了,”蘇曜語氣又柔和下來,笑意也真切了幾分:“我說過,我是為了鐘離才留在荒坪部落的,以后我和鐘離會帶領大家把咱們部落建設的更好,所以請大家放心,咱們荒坪部落的日子以后絕對不會差?!?/br> 蘇曜的衣袍無風自動,靈力在他身后凝出光暈:“我以神/的名義給大家承諾,我說的話永遠有效?!?/br> 鐘離站在蘇曜身后,挺拔的身姿如同蒼狼之王護衛著蘇曜。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倆身上,可他的眼中只有蘇曜。 沒人敢有異議。 蘇曜很滿意眾人的態度,說出處罰方式:“奴隸小蝶屬于部落公有,鐘闊毆打奴隸給部落造成損失,罰十竹筒鹽交給部落作為賠償;虎子任意欺壓部落奴隸,態度囂張惡劣,罰十竹筒鹽上交部落并且扣除他十天的食物份例,將扣除的食物賠償給奴隸小蝶?!?/br> 十竹筒鹽的價值抵得上十只荒豬了,這懲罰可半點不含糊。 “蘇亞聽著,”蘇曜繼續說道:“小蝶受傷,允許休息十天。另外,從部落的公庫里取出一竹筒鹽,一半分給小蝶,一半換成食物分給今日在場的奴隸?!?/br> 蘇亞落答道:“記住了?!?/br> “還有最后一點,”蘇曜提高了聲音:“從今天起,部落公有資源,不允許任何人私用,若有人敢不停,按規矩處理?!?/br> 在眾人的沉默中,一場鬧劇就這么落下帷幕。 祭司聽到蘇曜的處理結果沉默了半晌,隨后叫來阿火說道:“扶我去找神使?!?/br> 蘇曜知道祭司來找他是覺得他對奴隸太過寬容,可他并沒有解釋,反而提出問題:“祭司覺得奴隸重要嗎?” 祭司渾濁的眼里閃著精光:“當然重要,哪個部落奴隸多就意味著哪個部落強大?!?/br> 蘇曜點頭,繼續說道:“可對于荒坪部落來說,有幾十個青壯奴隸是好事,但幾百個青壯奴隸呢?” 祭司轟然一驚,似乎明白蘇曜的想法了。 “祭司爺爺,荒坪部落缺少的不是奴隸,而是村民?!碧K曜意味深長:“我們培養勇敢忠誠的奴隸,讓他們成為忠于部落的勇士,比殘害虐打奴隸要有用的多?!?/br> 祭司徹底明白蘇曜的想法,可他還有疑惑:“所有人都成了村民,那部落里的活誰來干?” 蘇曜輕笑一聲問祭司道:“我用一百筒鹽雇族長來給我狩獵做飯燒火,你說族長會不會答應?” 他會答應,祭司知道,因為一百筒鹽的誘惑太大了。 蘇曜笑的自信張揚:“部落富有了,奴隸就不重要了,多的是人幫你干活,祭司爺爺,你懂我的意思了嗎?” 只有在這種時候,蘇曜才會露出一些年輕人應有的鋒銳之氣,會略帶調侃的喊祭司為爺爺。 祭司覺得自己懂蘇曜的意思了,但想了想好像又沒完全懂的樣子,他嘆了口氣最終決定不管了,他都是黃土埋到脖子頂的人了,能管得了多久呢。 “兒孫事有兒孫干,老漢只管吃飽飯。行了,我走了!”祭司念叨著就要離開。 “祭司爺爺你再等等,”蘇曜攔住這個有點固執但十分能認清形式的老人:“你幫我算個日子吧,我要請一場盛大的神跡?!?/br> 祭司看向蘇曜,表情分外嚴肅:“你要干什么?” 蘇曜含笑道:“月圓已經過了,等不到下個月圓寒冬季就會降臨,可咱們部落的準備似乎還不夠。所以,我想試一試看能不能請神降下神跡?!?/br> 祭神深深的看著蘇曜,像是透過蘇曜看到了年輕的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