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神mama在娛樂圈養頂流崽 第22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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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斷續續中將昨晚的事說了。 “…肯定是苗蕓放他進來的,家里不許外人留宿,我沒想到他大半夜會出現在花園…” “他…我不同意,慌亂中打了他一巴掌,他惱羞成怒,要強…然后我就摔倒了…” 虞紙紙擦擦美人魚崽顆顆分明的淚珠子,吸吸鼻子道:“放寬心,這仇我們一定會報?!?/br> 師白瓷點點頭,摸著肚子惆悵。 “還好寶寶堅強,否則我活下去就沒意思了…” 知道美人魚崽這是情緒上頭說得喪氣話,但虞紙紙就是不愛聽。 “別這么說,苗東方罪大惡極,該死的是他才對,你如果出了事,豈不是讓仇人痛快?” 聊了會心,師白瓷泛起困來。 虞紙紙留下助理在病房里守著,走出病房。 長廊上只剩師白榮。 “小瓷沒事吧?”師白榮趕緊起身。 “目前看沒事?!?/br> 虞紙紙審視著師白榮。 師白榮不在然地擼了下頭發:“怎么了?我臉上有東西?” “是薛枕讓你來的?”虞紙紙問得直接。 師白榮楞了下:“你怎么知道?” 虞紙紙哼了下,邊走邊說。 “我跟石蜜已經兩天沒聯系了,兩天前,她告訴我要進山,那邊離這十萬八千里呢,又沒信號…而薛枕似乎就在那邊出任務對不對?” 師白榮訕笑:“什么都瞞不住你,虞小姐,這次你還真得好好感謝阿枕?!?/br> 兩人來到走廊盡頭,虞紙紙頓住腳,回首。 “什么意思?” 師白榮:“我說了你不許生氣?!?/br> 虞紙紙煩躁地皺眉:“快說?!?/br> 師白榮糾結了下,到底是說了。 “你派到小瓷身邊的那助理說了謊,她可能是嚇到了,又或是別有居心,反正第一時間沒有撥打120?!?/br> 虞紙紙咬住下唇,只聽師白榮道:“阿枕五年前和小瓷結婚后總是患得患失,剛好他接手保護一支高級研發隊伍?!?/br> “那支團隊研究‘心心相印’芯片,本意是植入緝毒警和線人體內,是一種高級測謊儀,一旦線人出現生命危險,緝毒警會感應的到,從而盡快切斷線人這條消息渠道,防止毒梟尋摸過來?!?/br> 虞紙紙瞠目:“薛枕和小瓷體內有這種芯片?” “對?!?/br> 師白榮道:“阿枕感應到小瓷身體虛弱,立馬打了120?!?/br> 虞紙紙被這消息震得一時無言,好半晌才道:“芯片對身體有害嗎?” 師白榮苦笑:“沒有,阿枕不會做對小瓷身體不好的事?!?/br> 想了想,師白榮終究還是替好兄弟說了兩句好話。 “小瓷懷孕固然辛苦,因為芯片的緣故,小瓷情緒的所有波動都會傳到阿枕那,他也不好受,但你這邊嚴防死守,他根本沒機會和小瓷聯系,更別說見面了…” 虞紙紙陷入沉思。 師白榮得寸進尺,還想繼續說,虞紙紙一個眼神瞪過去。 “夠了啊,再說我就認定你是在打感情牌…” 師白榮默默閉上嘴。 虞紙紙:“薛枕現在在哪?” 師白榮欣喜,指著樓下:“他在那?!?/br> 虞紙紙往下看,樓下是一排排樹,薛枕那狗比穿著一身軍裝,蹬著軍靴正仰著頭看向這邊,看到虞紙紙,薛枕拘謹地揮揮手。 “他是不是已經看過小瓷了?”虞紙紙瞇眼。 師白榮虛虛道:“趁著你沒來看了眼…” 虞紙紙當即一腳踩在了師白榮腳背上,師白榮痛得齜牙咧嘴,趕忙找補追上已經離開的虞紙紙。 “你放心,他是在小瓷睡著的時候進去的,我知道小瓷現在心情不能起伏過度…” 聽到這話,虞紙紙沉著得臉稍稍松動了些。 樹下的薛枕看到虞紙紙過來,不由站直身子,抹了把疲倦的臉。 虞紙紙在拐角處停下腳步。 “還愣著干什么,不打算去給小瓷報仇?” 薛枕嘖了聲,大步過來。 兩人開車來到九章別墅,一下車,別墅里的一眾人紛紛探頭張望。 川羌:“那不是薛枕嗎?虞姐把他帶來干什么?” 見兩人往倉庫方向走,熊導道:“走,過去看看?!?/br> 倉庫的門一打開,五花大綁的苗東方被陡然的光亮刺得眼神一痛。 看到虞紙紙,苗東方瞳孔驟然放大,恐懼席卷全身。 薛枕抄起地上的棍子,二話不說就掄向了苗東方的后背。 苗東方嘴巴被捂著,挨到棍打痛得五官扭曲,哼叫聲悉數淹沒在喉管中。 薛枕是這方面的行家,棍棍到rou,才三棍子下去,手腕粗的棍子就被打斷了,苗東方痛得在地上打滾,塞進嘴里的布料掉了出來。 “別打了,別…打…嗷嗚,好痛啊…” 聽到慘叫聲的川羌和熊導驚得捂嘴。 拉了拉虞紙紙的衣角。 “虞姐,這人犯了什么錯???”川羌問得很小聲。 虞紙紙:“死罪?!?/br> 落到薛枕手里,不死也要脫幾層皮。 棍子斷了,薛枕就用腳踢,軍靴底下有齒釘,才踹了兩腳,苗東方就吐血暈了過去。 薛枕不依不饒,蹲下身用力掐了幾個xue道,剛還暈迷的苗東方悠悠然又艱難地睜開了眼。 吐出一口污血,身子被薛枕輕飄飄地拽起,眼瞅著薛枕要將人往墻上砸,上了年紀的熊導趕忙出來阻止。 “悠著點,再打就要出人命了?!?/br> 薛枕晦氣的將苗東方往水泥地上一砸。 苗東方悶哼一聲,腦袋破出一個血口子。 或許是看出薛枕不打算放過自己,苗東方破罐子破摔,喘著大氣吼道:“一個離了婚的女人我憑什么碰不得?以后整個師家都是我的,我想怎么玩她就怎么玩——” 后面的話戛然而止,薛枕的腳猛地用力踩上了苗東方的嘴臉。 顆顆齒釘深深地插入肌膚,苗東方痛得慘叫連連,血水流了一地。 薛枕擰了擰腳,五官狠戾而陰鷙。 一米八八的川羌嚇得抱住熊導的胳膊,捂住耳朵,以防臉骨被踩碎的滲人聲音傳過來。 “虞姐——”小桃不敢靠近,遠遠地喊,“師家來人了?!?/br> 虞紙紙眉眼間籠著不耐,對薛枕道:“贖他的人來了,別打了,留著他還有用處?!?/br> 握緊雙拳的薛枕松開腳。 走在后邊的川羌忍不住好奇心看了眼癱軟在血水中的苗東方。 只這一眼就差點讓川羌將早上吃的東西吐了出來。 半邊臉凹了下去,都看不出人形了。 別墅一樓會客廳里。 不僅苗蕓和師雅來了,一起來的還有師鴻遠。 苗蕓上來就諂笑,試圖去拉虞紙紙的手。 “虞小姐,這里頭肯定有誤會,東方是個乖孩子,一直把小瓷當meimei看,怎么會——” 虞紙紙冷漠地推開苗蕓的手,徑直問師鴻遠。 “您覺得呢?我就一個問題,是你那所謂的老小三的侄兒重要,還是你女兒重要?” 師鴻遠立馬表態:“當然是小瓷,東方的確混了點,但還不至于對小瓷下手…” 苗蕓幫腔:“對對對?!?/br> “停?!?/br> 虞紙紙打斷師鴻遠:“那我們就沒得聊了,您猜怎么著,苗東方自個全認了?!?/br> 小桃舉起手機,將苗東方在倉庫辱罵的視頻放給師鴻遠看。 那些不堪入耳的字眼一個字一個字地蹦進師鴻遠的耳里,師鴻遠抖著手指著苗蕓。 “看看,這就是你養出來的好侄子?!” 說完憤恨離去。 “鴻遠…”苗蕓急忙追出去,可一想苗東方還在虞紙紙手中,不得不返回來。 一改剛才的嘴臉,苗蕓昂著下巴,一臉施舍道:“說吧,你要多少錢才放東方,費這么大的勁不就是為了多拿錢嘛,我懂規矩?!?/br> 虞紙紙譏笑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