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神mama在娛樂圈養頂流崽 第9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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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紙紙擦了擦額頭上的熱汗,熱得使勁煽風,“熊導,咱還是趕緊拍吧,拍完好回去?!?/br> 這邊蠟燭點的太多了,燭光招惹來一堆不知名的蚊蟲,咬一下癢得要死。 又悶又熱,待久了呼吸都不順暢。 熊導憋著一肚子的火,但誠如虞紙紙說的,還是早點拍完回去算了。 “得,趕緊的走吧,我們要拍了?!?/br> 女孩聞言頓時開懷。 接過助理遞來的紙巾擦擦臉,還在那不停地說著對不住。 說得熊導心里都有點愧疚。 這女人也太有禮貌了吧。 忍不住多看了兩眼,這一看,熊導才松開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女孩臉上的乞丐裝裹著汗水已經擦掉了,露出的臉頰精致而又熟悉。 望著女孩那張笑靨如花的臉,熊導怔楞,下意識地看向虞紙紙。 虞紙紙這時也注意到了女孩的五官。 “你是梨圓靜?” 長得和美人魚崽太像了,像對雙胞胎。 “你認識我?”梨圓靜回過頭,一張白凈的臉上滿是笑容。 虞紙紙皺眉。 不,還是不像。 美人魚崽不會笑得這么諂媚,梨圓靜的笑太刻意了,刻意的去學美人魚崽笑容的弧度,顯得過于東施效顰。 熊導插嘴:“沒人說你長得像影后師瓷嗎?” 虞紙紙環胸看著梨圓靜,捕捉到梨圓靜聽到這話后嘴角的笑容淺了三分,但很快恢復如初。 “啊,有的,有的?!?/br> 梨圓靜聲音甜甜的,話語里透著對師瓷的nongnong好感。 “我跟師影后當然不能比啦,我就一小演員,她是影后哎,不過希望有朝一日我也能達到她的高度,哈哈哈,是我妄想啦,熊導你可別笑話我哦?!?/br> 熊導嘴角抽了下。 明明不是臺灣的妹子,說話卻總是帶著‘啦’和‘哦’,嗲得不正宗,裝過頭了。 嗐,白瞎了這張漂亮的臉。 虞紙紙只覺惡心。 梨圓靜帶給她的惡心程度和游可心相比,有過之而不及。 美人魚崽說話很柔,她照著學,但又學不出美人魚崽溫柔的精髓,便用臺灣腔裝飾,顯得不倫不類。 模仿美人魚崽的音色就算了,一舉一動也照搬。 美人魚崽和人說話時喜歡看著對方的眼睛以示尊重,梨圓靜也是這樣。 接觸到她審視的目光,梨圓靜心虛的眼珠子亂飄,一下原形畢露。 “那什么熊導,我就不耽誤您拍戲了,我先走啦,拜拜?!?/br> 說完急匆匆而走,都不敢再和虞紙紙對視。 走出夜市取景地,梨圓靜后怕的拍拍胸脯,擦了汗后心有余悸地問助理。 “剛才那個女孩是誰???熊導新簽的電影女主嗎?眼神太嚇人了,我又不認識她,她那樣盯著我看干什么?” 說到最后,梨圓靜氣憤得跺腳,語氣全然沒了之前的溫柔和乖巧。 助理習慣了梨圓靜的兩面三刀,道:“那位可不是什么藝人…” 梨圓靜翻了個白眼:“那她瞪我干什么,看她那兇相,不就是怕我搶走了她的角色?” 助理:“她是經紀人,真不是藝人,你忘了,之前網上有個‘最美背影’投票,你是冠軍,那個真正的‘最美背影’師瓷當時就在她的直播間…” 助理在心里吐槽,暗道梨圓靜你可真會裝。 借著師瓷的名頭一炮而紅,卻說不記得同在直播間的虞紙紙,誰信呢。 梨圓靜一心撲在模仿師瓷上,還真沒注意當時直播間里的虞紙紙。 “原來是她?!?/br> 梨圓靜皺眉:“網上傳師瓷要復出,剛才那女人不會是要當師瓷經紀人吧?怪不得那么嫌棄地看著我?!?/br> 助理:“師瓷復出不了吧,要復出拍戲早就拍了,她那婆婆你又不是沒見過,之前還放話,只要師瓷復出,她就把師瓷趕出薛家?!?/br> 梨圓靜這才松下提起來的心。 “師瓷絕對不能重回娛樂圈,她一旦出來了,現在捧我的粉絲肯定會跑到她那邊去?!?/br> 不行,她一定要阻止這種危機出現。 在夜市取完景后,虞紙紙回到酒店。 這家酒店住得都是橫店的劇組,一住就是整層的包下。 石蜜是后來的,虞紙紙住得這層沒空房間,只能去另外一層單獨住。 好巧不巧,入住的房間和梨圓靜所在的那個小成本網劇劇組在同一層。 把石蜜安全送進房間,虞紙紙想著去橫店外邊的小攤上買個防狼噴霧。 心里想著事,走路帶風,直到迎面走來的梨圓靜喊住她,她這才停下腳步。 第二次相見,且兩次見面不超過三個小時,但虞紙紙一眼就分辨出了此人不是她的美人魚崽。 梨圓靜卸掉了劇組的妝,穿著一件純欲風的白色小吊帶,下半身則是露出半邊屁屁的短褲,身材火辣。 “虞小姐?”梨圓靜笑著打招呼,嘴角弧度學得恰到好處。 “還真是您,我還以為認錯人了呢?!?/br> 說著親昵上前,伸出手想要挽虞紙紙的手腕。 虞紙紙往后小退了半步,冷聲問道:“你有什么事嗎?” 梨圓靜手尷尬地停在半空,眼里的不甘心轉瞬即逝。 從包里拿出一張名片,溫溫柔柔地遞給虞紙紙。 “剛才在外邊沒機會和虞小姐好好認識一下,這是我的名片啦,請虞小姐收下?!?/br> 說完還乖巧的來了個九十度的鞠躬。 就這架勢,虞紙紙不接都顯得沒禮貌。 梨圓靜擺著一副小白花的姿態,嗲嗲的開口。 “虞小姐,我不怕吃苦的,什么戲都肯拍,不知道虞小姐肯不肯給我一個機會,當我的經紀人?” 說著又是一鞠躬:“虞小姐,你放心,我絕對聽你的話,你讓我干什么我都答應,我很乖的,公司不讓談戀愛,我就堅決不去談…” 被梨圓靜有意推到道德之上的虞紙紙輕笑了下,笑意卻不達眼底。 沒接梨圓靜雙手捧著的名片,而是單手挑起梨圓靜的下巴,用力。 梨圓靜啊的一聲驚呼,下頜骨疼得她想哭,想躲開,卻怎么也掙脫不開虞紙紙如鐵一般硬的五指。 這女人…看著柔柔弱弱,手勁怎么比男人還大! 虞紙紙冷哼一聲,抓著梨圓靜的下巴左右來回擺動。 梨圓靜痛得五官扭曲,嘴巴撅成了金魚嘴,說不出話來。 虞紙紙仔仔細細看了。 梨圓靜的眼睛做了埋線,開了眼角,帶了美瞳。 下巴做了削骨手術,整了牙,眉毛再造,眼袋應該是最近祛的,還有點痕跡。 往下看。 梨圓靜鼻尖塑了形,唇弓線做了清晰度手術,帶著點微笑唇,乍一看和美人魚崽更像了。 虞紙紙厭惡的甩開手。 女人愛美整容無可厚非,但一絲不茍照著別人整,這未免就惡心人了。 梨圓靜捂住發紅的下巴,低下頭時眼中劃過狠戾,抬起頭時臉上卻掛著淚,楚楚可憐。 “虞小姐——” 虞紙紙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諷刺一笑。 “你剛說你很乖,我讓你干什么你都愿意?” 梨圓靜忍著疼,嗯嗯點頭。 虞紙紙笑容加深,微俯身拍拍梨圓靜腫起來的臉頰,輕飄道:“跟了我,我讓你別整容,你聽嗎?” 梨圓靜怔松片刻,惱羞成怒的狡辯大叫:“我沒整容!” 虞紙紙沒心情和梨圓靜多廢口舌,轉身就走。 對付這種只會發嗲的學人精小白花,多說一句話她都嫌虛度了光陰。 下了樓,虞紙紙按照地圖指引來到橫店外邊的藥房。 買好防狼噴霧出來后,虞紙紙信步往外走。 時間已經過了零點,但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循著記憶中的道路,虞紙紙往酒店方向走去,沿途停著不少劇組的大巴車,周圍都是忙碌的工作人員。 距離酒店大概兩百米的處有一條小巷。 之前在這拍夜戲的劇組已經走了,不過頭頂的大夜燈還在,倒不覺得害怕。 進到小巷,虞紙紙還是小心翼翼的將買來的防狼噴霧捏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