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飄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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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曲響起,韓子俞牽著她的手走向舞池,林舒緊張的不知道做什么動作,她對跳舞的印象還停留在高三那年韓子俞的成年宴會上,姨媽精心請老師培訓她一個月,她跳舞的時候還是踩到韓子俞好幾次。 好多年都沒有跳舞,穿的高跟鞋,林舒有些抗拒,韓子俞已經牽著她的手搭在了肩膀上。 隨著音樂兩個人滑進舞池,剛剛開始,林舒沒有掌握好音樂的節奏,細細的鞋跟在韓子俞的鞋上碾了一下,她慌忙的道歉。 “沒關系,慢慢來?!狈鲈谒系氖种篙p輕動了動,當做是安撫。 光影交錯,在舒緩的音樂下,她輕盈的像是一只小鳥,舞步早就忘記,完全靠著韓子俞的引領,韓子俞在哪里都是視覺中心,周圍的人不知不覺中把中心位置讓了出來,林舒在舞池中央也不覺得緊張。 把自己全然交付給她,驕傲的抬起頭顱,在舞池里面旋轉,看著韓子俞的目光眼含笑意,直接,熱烈。 韓子俞也回望她,帶著欣賞和歡喜的眼神藏都藏不住,她被看的害羞的低下頭,又忍不住抬頭再看他,發現他的目光一直沒離開,林舒害羞的臉更紅了。 轉圈飄飄然的,剛剛喝的香檳現在好像有些上頭了,她自然的把頭靠在韓子俞的肩膀上,歇了一會。 “不舒服嗎?” “我有點暈?!绷质嫣а?,許是今天的化妝師把重點放在了她的眼妝上面,本來就靈動的眼睛上面出了亮片還有液體眼影,顯得更加有神,眼尾加深了紅色眼影多了媚態。 此刻微醺,雙頰泛著可愛的潮紅,眼角眉梢是迷蒙的醉態,說話的時候腦子跟不上慢吞吞的,憨態可掬。 韓子俞想要揉揉她的腦袋,看到她頭上繁瑣的發飾停了手,轉而去摸她小巧的耳垂。 “靠著我,休息一會吧?!?/br> 林舒一頭栽倒在他的懷里,也顧不得跳舞,兩只手全部環住他的腰。 韓子俞的手按在林舒裸露在外的后背上,另一只手環著她的腰,兩個人緊緊依偎,逐漸退出舞池的中央,角落里互相依偎著。 “冷不冷?”韓子俞碰到她的肌膚都是涼涼的。 林舒扎著他的腰更緊,完全貼在他的身上,他身上的體溫源源不斷的過度給她,聲音嬌憨的:“這么熱,怎么會冷?!?/br> “想回家了嗎?” “還沒有?!?/br> “你在這里待著不動好不好?我去給你找點水?!表n子俞安頓好小醉貓,轉身的時候,看見林舒背過身去,對著大理石的墻壁,額頭抵著一塊水晶裝飾,好像是在給額頭降溫。 韓子俞看到之后不放心的又跑回來,看著她的小腦袋對著光滑的水晶撞啊撞,手放在水晶上,隔住,解救了她不斷碰撞的額頭。 林舒一臉懵的抬頭看他,“你剛剛不是走了嗎?回來的好快哦?!?/br> “傻瓜?!表n子俞知道現在這里很多人,可還是抑制不住的想要親吻她,穿著性感成熟的衣服,言行舉止卻像是小孩子一樣。 “小醉貓,閉上眼睛,我要親你了?!?/br> 林舒本能的聽他的話閉上眼睛,乖巧的回復:“我閉好啦!” 韓子俞俯下身子,吻落在她的臉頰,像是花瓣飄落一樣輕柔,以至于林舒沒感覺到開始就結束了。 怕她亂跑,這一次韓子俞把她領到沙發上,林舒半靠在沙發上,韓子俞蹲下來視線與她平齊,伸出手有技巧的按她的太陽xue,等到她眉頭舒展開來,韓子俞像是教導小朋友一樣:“你坐在這里就一會,我就回來了好不好?” 林舒抓著他的手不讓他走,“還要按?!?/br> 韓子俞換了跟手指,大拇指刮她的眼眶。 林舒好像忽然想起什么,坐直質問韓子俞:“你把我送你的肌理畫放在哪里了?” “什么?” 韓子俞沒聽清,林舒沒得到答復,自顧自的說了起來:“你是扔了吧?我就知道我送你的東西你肯定早就丟掉了,可是那幅畫我用顏料弄了好久呢,是你十八歲的生日禮物哦?!?/br> 林舒看著墻上掛著的畫,忽然想到自己送給他的肌理畫,藍色大海泛著白色浪花,那副畫在公寓和韓家都沒見到,那時候韓子俞對她還是冷言冷語,惡意相向,想必收到的時候就扔掉了吧。 韓子俞才明白她說的是什么,耐著性子,慢慢的哄,“沒有丟掉,小魚到時候自己找好不好?”林舒聽他這么說,又像無骨一樣,懶散的靠著,韓子俞曲著指節給她按摩太陽xue,可能是按的太舒服,林舒靠在沙發上昏昏欲睡,頭靠在他的手腕上,睡著了。 韓子俞小心的抽出來自己的手,又在她泛紅的臉頰上親了親,才轉身離開。 站在遠處的黃怡然看到了韓子俞給林舒按摩哄她睡覺的全過程,看著他事無巨細的一直蹲著身子陪林舒,心里一陣酸澀,那是她短暫的愛戀。 喜歡韓子俞的家世是真的,對他的喜歡也是真的,那么遙遠的人曾經距離她那么近,她多么想得到他的喜歡,做他獨一無二的人吶。 知道他是多么自私的人,年少時候別人的喜歡都是熱烈的時候,他連牽手都像是履行義務一樣,只有在zuoai的時候神情才會有一絲松動,她竭盡全力的勾引他墮入情欲里,最后也還是被他好不在乎的拋棄。 見識過他對別人的淡然,更能感受到他對林舒的認真,黃怡然端起服務生遞過來的酒,一飲而盡,今天宴會結束,回到家里又要面對變態丈夫,她在轉身的時候拭去了眼角的一滴淚。 慈善晚會準備的都是酒,韓子俞問了服務生蘇打水,等了一會才有人端過來,等他回到林舒坐的那張沙發的時候,上面已經沒有了她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