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綁(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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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并不想回答云蔚的問題,她不知道云蔚那空空的腦袋里都裝了些什么? 于是使勁掐了他一把,云蔚立即喊疼,“你再掐就軟了?!?/br> “是不是我的大?”他不依不饒地問。 “你要真想知道,我就替你割了,再和初九比一比?!?/br> 也不知她是不是言出必行,云蔚為了自己著想,還是沒再問,閉上嘴,像只鵪鶉一樣縮在十七的肩頭。 但他耐不住體內的熱潮,因為出口被堵住,十七又有一搭沒一搭地摸他,所以他更覺得難耐。 熱氣呵在十七的耳畔,嘴唇也湊上去摩挲,“你怎么還不……讓我進去?” 甚至都不脫他的衣服。 聽了他的話,十七心道他倒是心直口快,臉皮厚的理直氣壯。 十七推開他的臉,熱氣吹得她耳根發燙,她從自己包裹里拿出幾截麻繩,把云蔚的手和腿都捆起來。 “你干什么?”云蔚掙扎道,可他本來也壓制不住十七,如今又中了催情香,手腳使不上力氣,最終還是被她綁在了床邊。 后來嘴上也塞上了一塊紅布。 十七把他暴露出來的下體,握在手里,狠狠地揉了幾下,登時他覺一股熱潮直沖向頭腦,眼睛不受控制地涌出些淚。 “感覺怎么樣?”她問。 云蔚嗚嗚地叫,十七料想沒什么好話,手下不停,又添叁分力氣,她覺得自己在做善事,既替他壓了邪火,又教他不要胡亂地和人做男女之事,最好對此生出敬畏之意,不要誰都招惹。 一箭雙雕。 下體雖說被塞住,但還是有絲絲黏液滲出,令柱身滑不留手。 手下的物什一點一點地搏動,十七看向云蔚,他半闔上眼皮,眼尾向上曳出的彎,像是春日的漿果,被綿風一天天吹得染上艷色。 是一副沉醉的樣子,似乎是要到關口了。 那她必然不能如他的意。 見她停下,云蔚急急地繃起臀聳著下身,磨著十七的手背。 十七彈了他一下,隨后收回手,看著他自己對著空氣戳點,后腰因為不便受力,肌rou十分緊張,抖得像篩糠。 他掀起眼皮來,似怒還羞地瞪了十七一眼,“嗯……嗯……”,自喉頭發出的聲音,像是打著彎,十七聽著覺得膩歪。 于是覆手上去,又是一陣狂風掃落葉般的擼動,云蔚的聲音從甜膩哼鳴,瞬間變得細碎而慘烈。 這下她心里爽快不少。 如此幾個來回,次次云蔚要到的時候,十七就及時袖手旁觀。體內因此積壓的欲念,讓他百爪撓心。 云蔚覺得委屈,他為了十七放棄了遼闊的草原,她不愛惜也就罷了,竟像玩面人一樣捉弄他,吊著他。 十七看著云蔚的眼珠從蒙一層薄霧,到發了大水,兩眼一眨,一串淚珠子就流了出來。 十七曾見過不少男人哭,但那都是畏懼的哭,涕泗橫流,極為難看。 倒是第一次見這樣的,又羞又惱,還帶著驕矜的質問。他的眼睛明明白白地在說,你怎么能這樣欺負我? “不這樣你不長記性?!?/br> 他眉頭一松,眼睛睜大,是疑問的神色。 “我是在告訴你,既然已經不做小倌了,就要守好自己的身體,不能亂來,不然沒有女子能瞧得上你,而且還會遭到這樣的對待?!?/br> 云蔚瞬間劍眉倒豎,嗡嗡了好一陣,十七這下倒是猜不出他說什么了。 取下他嘴里的布,就聽見他罵:“你都摸了我幾百下了,瞧不上你別摸呀?!?/br> “占了我的便宜,還說是教我,好話全讓你說了,還想把我推給別的女人,我真是瞎了眼?!?/br> “你這個……”再往后的話全讓十七一紅布堵了回去。 “看來你還是不長記性?!?/br> 十七被他攪出滔天的火氣,原想著放他一馬,他學規矩了就好,沒成想還怨上她了。 把被綁得嚴嚴實實的云蔚翻過來,壓到床上,十七剝下他的褲子,露出兩瓣圓潤的臀rou。 她往臀上潑了一盞冷水,就著濕意,向他緊窄的xue口中,塞進一根粗長的玉勢。 未經開拓潤滑的腸道,艱澀難行,十七存心讓云蔚吃苦頭,也不憐惜,直直地向里捅。 云蔚看不見身后的戰況,是而濕淋淋的冷意更甚,片刻后又有一截更涼的東西鉆進來,他疼得要命,像是快被撐裂了。 十七沒聽見他的叫喊,發覺他死死咬住嘴里的紅布,脖子上的青筋根根凸起,連眼底都被逼上一層血色,眼淚就更不必提,洇濕了一大片床褥。 聽他嗚嗚地哭,十七手下一頓,才發覺自己一時沖動,讓事情陷入兩難境地。 如今她抽出去,落了自己的氣勢,不抽出去又傷了云蔚,猶豫之下,她放輕手上的力道,改為慢而柔的動作。 破開堆迭的rou浪,玉勢像是揚帆而來的小舟,漸漸在云蔚體內煽風點火,有秘液津津,拍石打岸,更有舒頸瑞鶴,穿云掠月,得見九霄。 隨著十七慢下來,漸揉漸頂,云蔚初時的疼痛已經緩解,雖然還脹,卻是心里充實的脹,那些氣惱的悲憤的情緒,通通被他用眼淚發泄出去。 他才發覺自己這樣能哭,以前對著聽風平松,只有他們哭的份兒。 十七無意間抵住了他的一處要緊地方,他渾身一酥,雖然手腳使不上力氣,但臀卻是循著甜頭,翹的高高的,在十七身下又晃又夾。 云蔚記得館里教過,男人能用后庭快活,但他從沒試驗過,也覺得難為情,畢竟不是尋常男女之間的閨房密趣。 如今倒是體驗了,感覺不壞,有股快意綿綿,欲罷不能的滋味。 見他是緩過來了,十七猛地入了他兩下,他立即塌下腰去,叫聲幽微,尾音又是抱怨。 玉勢再深幾寸,漸漸到了更幽微淤堵的地方,玉勢像是被膠住,十七感覺自己像戳到了一口軟而韌的井,井里的水卻是尋常質地,隨著她的動作,一點點溢出來,布滿整個臀縫。 于是更顯得云蔚的臀rou,軟而綿滑,令人想拍幾下,再使力捏一捏。 十七手比腦快,等反應過來,他的rou臀已是滿布紅痕。 云蔚邊被她掐,邊鄙夷地想,先前還說是要給他長記性,誰家長記性還要捏一捏、拍一拍屁股的,分明是她經受不住誘惑。 假正經,道貌岸然的死木頭。 轉瞬他又很得意,以前他每日都在身上搽嫩膚的香膏,還是有用的。 聽他竟然享受起來,十七不爽,快速深入地抽插玉勢,直把他囂張的氣焰壓制的只剩下可憐兮兮的哼唧,她才滿意。 因為云蔚在十七身下扭得厲害,不光領口被他掙開,下身的塞子也被他蹭掉。 沒了阻擋,十七又在極深處搗弄他,云蔚覺得快活,可這快活太多了,他青澀的身體承受不住。 于是過了不久,癱軟的軀體一僵,他就泄出來,陽精淌在床上,黏在衣服上,散出一陣潮悶的腥氣。 十七一探手,摸到一手的滑膩,她擰著眉頭把白濁全擦在云蔚衣服上。 隨后抽出玉勢,把云蔚放開。 “你的催情香,已經解了吧?!?/br> 云蔚咬布團咬得牙酸,他揉揉臉又揉揉手,瞧見自己身上的狼狽,賭氣說:“沒有,還得再來幾次?!?/br> 外面天光大亮,已經到了吃早飯的時辰,十七去水盆架子前洗了洗手,甩甩水說:“那你繼續,我下去吃飯?!?/br> “你……”云蔚想到她把jingye全擦在自己身上,一副很嫌棄的樣子,現在還煞有介事地洗手,又被氣出一泡眼淚。 “你是不是嫌我臟?我……我沒和別人睡過?!?/br> “不是,你在想什么?”十七簡直要被氣笑,“吃飯之前洗手而已?!?/br> “我也餓了?!?/br> “那我們一起吃?!?/br> “我這個樣子怎么下去?” 十七看他衣衫凌亂,鎖骨和胸膛都露出大半,確實不成體統,于是拆開他的包裹,給他拿了件衣服,遞到床邊。 “我在門外等你?!?/br> 云蔚卻還計較十七不和他歡好,他拉過十七的手,蓋在自己半軟的器物上,“為什么不和我睡覺?!?/br> “我不喜歡?!?/br> 十七的思緒忽然飄的很遠,或許是失憶的緣故,她沒有特別想要的東西,欲望也低,只喜歡掙錢。 想事情的時候,十七手停不下來,習慣性地把玩東西,便握著云蔚的分身,在柱頭上輕柔地摩挲。 這可順了云蔚的心思,他看著自己的下體被撩撥得不停地顫,顏色從淺紅到深紅,青筋根根分明,顯得猙獰,樣子確實不美。 況且出來這幾日,他都沒剃毛,周圍一圈毛茬,還有些扎手,他忽然自卑起來。 露在外面的倒是光鮮亮麗,但是藏在衣服里的竟然如此丑陋。 “你是不是嫌它不好看?” 回過神來,十七附身仔細看了幾眼,“倒確實不好看?!?/br> 唇間的熱氣撲灑在那抬了頭的欲望上,像烈火遇上干柴,云蔚覺出一陣前所未有的燥意,他不知如何是好。 正要開口讓十七再給他揉揉,就見她站起身來,俯視著他,“以后不能隨便招惹人,知道了嗎?”是很嚴厲的語氣。 可微涼的手卻輕輕擦掉他臉上未干的淚珠,“別哭了,哪里來的這么多眼淚?!?/br> 云蔚:你嫌我臟! 十七:你不講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