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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啊?!痹S拙最后笑瞇瞇道。 * 又四天后,邢刻便離開了臨西,前往北城參與集訓。 這次他們的集訓任務有些特別,據說到八月份的時候要去國外參加一個國際數學比賽。 這事邢刻沒告知,許拙提前也不知道,他是后來從新聞里看見的。 而那條新聞實時播報出來的時候,許拙正站在鄰省省會的一處畫廊里。 這個長假,許拙還是像以往一樣,沒有邢刻陪,也約不到滿隊的球友。 但他卻沒有像之前一樣在孫芳麗的店里幫忙,而是也跟著離開臨西,自己跑出去旅行了。 說是旅行,但其實主要目的是看展。 許拙對各種繪畫、攝影作品非常感興趣,這一次也正巧是國外有個大師把展開在了隔壁省會,他才慕名跑過去的。 孫芳麗的店面越來越大,許家是徹底不缺錢了。連許清朗都清閑了下來,夫婦兩對許拙的夢想和興趣自然是給了十足的支持。 她起初以為許拙對畫畫那么感興趣,還特地跑去看展,是想當個畫家呢。后來才知道,許拙竟然是想像他大伯一樣,當一名老師。 這在尋常人的概念里,或許是毫不相干的兩件事,甚至可能會有點浪費許拙的興趣和天賦。 而如此感到遺憾的,起初還不只是孫芳麗一個人。 許拙當時去看展,會展不允許拍照。 而許拙一幅幅看完以后,大概是很喜歡那個會展的內容和氛圍。出來之后走兩步就不走了,直接找了個干凈地方坐下,咬開筆就畫。 畫藝術里的廣闊世界與海洋。 美術館門口總是空曠的,少年人就那么往偏僻的角落里一坐。偌大的前場那樣干凈,好幾個人偏頭注意到他。 但許拙卻旁若無人,就那么奮筆疾書,筆下的線條干凈又瀟灑,組成一幅幅令人矚目的新畫。 就這樣過去了也不知道多久,旁邊突然傳來了一道聲音:“wow?!?/br> 許拙一愣,抬起頭來,隨即被嚇了一跳。 那竟然是個綠眸棕發的外國人,穿得特別隨意,胡子拉碴的。 許拙認識他,他是這次畫展的主人,方才在前廳的時候,許拙已經看過他好幾張照片了。 那么厲害的畫展主人,就這么站在他面前,說的還是外語,許拙頓時變得很緊張,手里的筆都差點沒拿住,慌里慌張地就要站起來。 “Relax,”那人伸出雙手示意許拙別慌,隨即伸手指了指身后正看著這邊的保安:“I heard there’s a kid here, so I came……is this your painting? ” 對方鋒利的眼神一直注視著許拙,像是為了讓他明白自己是好意的,還兼帶各種手勢,動作很大,看上去也顯得很滑稽。 許拙最開始還很緊張,但后面在對視中感覺到了對方的善意,于是漸漸放松地坐回地上,也就聽明白了對方問他的最后一個問題。 這是你的畫嗎? “Yes?!被剡^神后的許拙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 他經常畫畫,所以這個笑不是因為被人看見了畫,是沒這么用英文和人交流過,少年人最開始看上去還挺拘謹。 “ It’s fasating!I mean the c and the position……”對方似乎也意識到這點,一直在用大拇指以及比較簡單的英文告訴許拙他的夸贊。 許拙聽懂了,也很高興地回夸會展的主人,告訴他他很喜歡會展主人的畫。 與此同時還將自己之前的一些潦草畫拿出來,讓會展的主人知道,那是受到他的啟發而來的。 真誠的笑容和相互的興趣及欣賞,能使人跨越語種去交流。 會展的主人很顯然是個熱情的畫家,到最后竟然同許拙一塊兒坐在地上,一邊詢問許拙的年紀,一邊繼續問道:“only 16? So have you ever sidered being a painter?” 等到這個時候,許拙已經完全放松下來了。他盤腿坐在地上,搖搖頭道:“No,i want to be a teacher.” “Really?”對方拿著許拙的畫本,似乎有些驚訝和可惜:“But you are really good at it. ” 許拙看會展主人一眼,隨即高興地笑起來說:“Yep,so I will be a cool teacher.” 他擁有繪畫這項技能,所以他會成為一個很酷的老師。 這兩者并不互相排斥,反倒相輔相成。 他既能授予學生以知識,也能教他們欣賞萬事萬物的美妙之處,教他們看課本以外的世界。 倘若以后他再遇見像邢刻當年一樣的孩子,他一定能畫出更美好的畫。陪他看藍天白云和鳥語花香,一如他當年對邢刻做的一樣。 而倘若他有幸不再遇上邢刻當年一樣的孩子,那他就能讓他的學生入畫,讓他的愛人入畫,讓他所見的每一處風光入畫,賦美好以永恒。 許拙的小船在高一的這個暑假正式起航。 而邢刻也終將踏上研究法律的征途。 遠處的電器商城里正巧播到邢刻出國比賽的鏡頭,許拙愣了一下,隨即便高興地告訴會展主人那是他的朋友,摯友。 他們在外面各自耀眼,尋找自己人生的意義,再在天黑后相互依賴,分享對方的世界。 “嘿,我跟你說!”當天晚上回到旅館以后,許拙便立刻掏出手機來,笑瞇瞇地把他今天發生的事告訴了邢刻:“我今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