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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得到利益就必須付出代價,一旦違反「束縛」,承受的傷害和利益是對等的,因為不明確,反而越發引得人重視和懼怕。 秋日的風卷著濕潤的水汽,灰蒙蒙的色調在清澈的天幕上暈染開來,厚重的烏云鋪天蓋低遮住了天空。 烏鴉沙啞的嘶鳴透過很遠很遠的山間擴散到庭院的天空里。 雨落了下來。 庭院里的黑松倒掛在池水里,鏡面般的池水泛起一圈一圈銀絲般的漣漪,密密麻麻地布滿了整個池塘。 跌跌撞撞砸在窗戶上的雨珠宛若被剪斷線的玉珠墜地,喧囂的雨水淹沒了整個世界。 桌面上的咖啡早就冷了。 小小一個杯子的咖啡被他加了好幾塊方糖進去,除去談話開始前,皺著眉頭抿了一小口之后,他就再也沒有動過這杯咖啡。 五條悟摸了摸下巴,放在桌底下的腿抬起,壓在另一條腿的大腿,另一只手老不正經地搭在沙發的靠背上。 脹相看著眼前這貨吊兒郎當的坐姿,一股子窩心的感覺竄到了腦門上,一時間,心臟都覺得有點梗塞。 所以,你們干了這么多破事就是為了封印我?白發男人的拇指摩挲著下巴。 沒錯。坐在他對面的脹相還是冷著一張臉,隨時都有可能要你命的表情。 我知道高專里藏有他們的間諜,可是具體的數量不明確。脹相說,除去一人的身份之外,我只能告訴你,間諜的數量在兩個以上。 哦哦?五條悟抬了抬眼罩底下的眉頭,居然還有知道身份的? 脹相的眉頭蹙得更深了,兩道眉頭擰在一起幾乎要成一個疙瘩。 他怎么就怎么想揍人呢?如果這里不是東京咒術高專,對方不是現代最強咒術師,他要是能揍得過對方,他早就上手了。 名字不確定。脹相說,只能確認是京都咒術高專的學生,以及,對方的術式是cao控傀儡。 因為對方一直在用傀儡聯系他們。 學生,cao控傀儡。 這個范圍何止縮小了很多,簡直一目了然。 微涼的秋風裹挾著大量的水汽,順著微微敞開的窗戶呼嘯而來。密密麻麻的烏云擠滿了天空,枯黃的碎葉零落枝頭,碾入泥土。 那換個話題吧。五條悟的雙手五指交叉,放在了膝蓋上。 雨水斜斜地從天空墜落下來,噼里啪啦地打在透明的玻璃窗戶上,迸射出的水花模糊了整塊玻璃。 為什么你如此肯定,悠仁是你的弟弟? 雨絲擦著臉頰而過,攜帶著泌人心脾的冷意。 起初只是輕飄飄的目光,自然如同無意間掠過一片浮云,一片灰塵,自始至終,這個男人都沒有將他正眼納入過視線里。然而他現在的目光卻變了,因為涉及到了自己的學生,這個男人的目光落到身上的時候,仿佛是兩座山壓倒了肩頭上,無與倫比的強悍,帶來的壓迫感。 放在桌子底下的雙手下意識地握緊了,仿佛被大型食rou動物鎖定住了一般,密密麻麻如同針刺一樣的寒意順著脊梁骨,一路攀爬到了大腦皮層。 別緊張,別緊張,我只是隨便問問。對面的家伙笑嘻嘻地擺了擺手,只是隨口問問而已嘛。 厚重的冷意一瞬間潰散,仿佛被擊碎的冰層。 喀拉 細細密密的風雨將角落的窗戶吹開了一點,深色的水澤在窗臺上暈染開來。 脹相深吸一口氣,冷汗順著額角輪廓滑下,心說你這可不是隨便問問的樣子。 稍微平復了一下心臟律動之后,脹相的目光不由地開始重新審視這個最強,之前把漏瑚揍出心理陰影,顯然不是空xue來風,本人雖然披上了那副惹人嫌又吊兒郎當的外衣,但是滲入骨子里的強悍和壓迫感仍是會不自覺地在言語之中溢出。 你知道我的術式。脹相慢慢地開口。 赤血cao術。五條悟說。 御三家之一,加茂家的祖傳術式。 他現在還沒有把九相圖受rou的事情報告給上面,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他涉及到的事件太廣闊,而上面的爛橘子的膽子比老鼠膽子還小,一旦知道咒物受rou,馬上會下達死刑命令,絲毫不會顧及前因后果。 咒胎九相圖出自明治時代的詛咒師,加茂憲倫,150多年前誕生出的咒胎九相圖,又怎么會在一百多年后跟十五歲的虎杖悠仁扯上關系。 脹相垂下眼瞼,看著杯子里的咖啡,頭頂的燈光掉進了褐黃色的液體里。 咖啡是伊地知先生泡的,談話開始之前,伊地知被五條悟趕出去泡咖啡,他不喜好喝咖啡,也沒怎么碰過這種人類才會喝的東西,但是伊地知把咖啡端上來的時候,居然也有他的份。 潔白的方糖整整齊齊地拜訪在桌子中間的兩個小碟子里。 糖也有兩份。 五條悟似乎格外信任這個看起來有些畏畏縮縮的輔助監督,連他是受rou||體的事情都沒有特別想要隱瞞的意思,直接大喇喇地說這是九相圖的受rou||體哦,差點把伊地知嚇死,把咖啡端上來之后,逃命一樣逃出接待室,麻利地蹲在門口放風。 咒胎九相圖的術式基本上都與血液有關,幾個兄弟的身體里都流著相同的血脈,這是他們的關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