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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跟你跟我說干什么呀?老爺子沒有惡意,彌生月不介意跟他多說幾句話。 老爺子這樣繞來繞去給她繞得煩了,不姓禪院,你卻非得說人家mama是禪院家的族人。 紅毛又想了想,老頭剛才似乎說了什么不得了的話。 惠是禪院族人的嗎?彌生月瞳孔地震,五條明明說惠是他兒子! 臭老頭,我看錯你了,你居然想跟我們家貓咪搶兒子! 禪院直毘人: 你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還有伏黑惠一個姓伏黑的為什么會突然變成五條悟的兒子?!你都不問問甚爾的意見嗎?! 他也沒有陰損到去拆散人家小夫妻,而且以五條家當代家主的性格,就算對方是個真真正正的禪院,估計也不會產生太大影響,五條悟從來都不是在乎出身的人,即使是父親是當年差點干掉他的伏黑惠,不也被他收養了嗎? 也許是御三家的劣性根在作怪,老頭有意無意地將話說出來,看看這個有膽子嫁給五條悟的女人的反應。 他試想過各種各樣的反應,不屑一顧的,震驚的,唯獨沒有試想過眼前的場面,饒是年過七十的禪院家家主,也有一種想要掀桌子的感覺。 禪院家也沒有什么好的,要不然惠的爸爸怎么會讓他姓伏黑。彌生月撇了撇嘴,瞎說大實話。 聽習慣了伏黑惠,當然覺得伏黑這個姓氏好,而且禪院家自始至終給她的印象都非常不好,尤其是以禪院直哉為代表的人。 禪院直毘人: 禪院直毘人覺得這個紅毛比當年的伏黑甚爾難搞多了,各種意義上都是。 夜蛾正道: 悟,快管管你老婆。 年過中年的人民教師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想念過自己的學生。 那個男人本來就是個一文不值的廢物。禪院扇冷硬的聲音突然在接待室里響起。 彌生月的目光沉了下去,琥珀色的眼睛再次映入視野之中的時候,和適才給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了,像是亙古的冰川,無聲無息地散發令人膽寒的涼意。 夜蛾正道心里咯噔一聲。 天與咒縛,天賦異稟的身體素質又如何?禪院扇瞇起了深深陷下去的眼窩,目光直直地落在彌生月身上,似乎在透過她與什么人對話,術師通過咒力,常年累月的戰斗,一樣可以讓□□得到強化,你們擁有的力量,每一個術師都會有。 一文不值。禪院扇蓋棺定論一般說道,無論是當年那個男人,還是真希,又或者是你,都一文不值。 午后的陽光被障子窗戶整整齊齊地切割,映在地板上。 貼著窗框的枝椏抖落微卷的黃葉,沙沙的風聲里混著啁啾鳴轉的鳥鳴。 我明白了,你是個廢物。彌生月開口,語氣前所未有的冰冷。 夜蛾正道: 禪院直毘人: 你到底是怎么得出這個結論的???! 你被人打過。彌生月說,只有被人揍得毫無還手之力并且不承認自己的失敗的人,才會如此的不堪。 陳年的老傷口被人狠狠地揭開,語言宛若一柄鋒利的刀,狠狠地劃在心口上。 禪院扇的表情一瞬間扭曲到了極點,搭在腰間刀柄的手上青筋暴跳,你需要一點教訓。 你需要一頓毒打。彌生月接著他的話說下去。 夜蛾正道沉痛地捂住了臉,打心里明白,就算他去調節也沒有用了,雙方都踩到了對方的雷點,不打架是不行的了。 旁邊的禪院直毘人倒是沒有多少要阻止弟弟的意思,還在噸噸噸地給自己灌酒。 他的弟弟,一向自視甚高,這一點,禪院直哉倒是挺像自己的叔父的。 當五條悟邁著大長腿哼著小曲,沿著走廊,路過一扇又一閃的障子門,鞋底踩出一連串噔噔噔的響聲。 視野之中已經出現了接待室的大門,一想到馬上可以見到老婆,對面的糟老頭子們無視就好,白色的大貓咪心情愉悅起來。 然而下一刻,接待室里,一個不明物體破門而出,咒術高專的建筑物以傳統的木造房屋為主,房梁、墻壁大多數都是木頭搭建的,這樣的建筑物面對善于拆遷造作的咒術師來說,就是個悲劇。 木質的大門發出響亮的悲鳴,門框斷裂,木屑混著塵囂涌出,嗆得人嗓子發癢。 不明物體直接砸進了門對面的墻壁里,蜘蛛絲一樣的裂痕順著凹陷處蔓延,宛若肆意生長的的藤蔓,一路纏上了房梁。 嘎吱一聲,房梁發出了搖搖欲墜一樣的嗚咽聲。 有人從滿目的塵囂里走出來,紅色的頭發像是在打翻暈染開來的紅墨水。 你很弱啊。他的妻子居高臨下看著砸進墻壁里的老頭子,嘴唇微動。 五條悟心頭一震,捂著胸口,他被他老婆帥到了。 -------------------- 作者有話要說: 直毘人:完全忘記了兒子,嗝,噸噸噸 # 五條貓貓:真希真希,你爸被人打啦!我老婆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