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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生月伸了伸腿,坐久了難免會腰酸背痛的。 赤色的光影在被回廊的地板上鋪展開來,天空的云彩被燒得火紅,黃昏的天幕被厚重的屋檐平整地割裂。 有人在回廊的地板上緩步行走,腳步聲不大,不是成年人。 彌生月看到了一個小孩,稚嫩的臉孔讓人想到還未離巢的雛鳥,小孩穿著寬袖的和服,披著淺色的羽織,慢吞吞地走了過來。 他回來了嗎?小孩停在她面前,沉靜地開口。 你說誰? 我的父親。小孩說,末了他又補了一句,相馬越人。 彌生月下意識地看向他的臉,小孩的五感柔和清秀,圓潤的臉頰還帶著為褪去的嬰兒肥。 印象里,不久前見到的相馬越人,半張臉是大火灼燒留下的疤痕,半張臉是垂暮老人般枯瘦的面皮,可以稱得上是面目全非,眼前的孩子更容易讓人想起他的母親,那位身體羸弱的夫人。 你叫什么?彌生月下意識地問。 越和。小家伙平靜地看著她,雙眼像是沉默的潭水,相馬越和。 彌生月頓了頓,小孩的臉孔稚嫩,繼承了母親的清秀,同時也繼承了父親年輕時候的溫潤,那是她在那段流入腦海的記憶里看到的溫潤,彼時的相馬越人,還是個年輕氣盛的青年人,深愛著自己的妻子。 人高馬大的白貓貓無聲無息地摸到了小孩的背后,朝小貓的后頸皮伸出了安祿山之爪,站在小孩身后的人單手拎住了他的后衣領子,像是拎起一只小貓崽一樣,輕而易舉地把人從地上拎了起來。 到底還是個小孩,猝不及防被人拎了起來,臉上的表情頓時慌亂起來,兩條小短腿蹬了蹬,卻沒有任何作用。 放開我!小孩的表情慌亂,在五條悟手里使勁兒掙扎。 五條悟彎著腰,一手拎著小孩的后衣領子,另一只手摩挲著自己光潔的下巴,你是那家伙的兒子? 是。小孩臉上表情憋屈又倔強,還有未散去的慌亂。 五條悟輕輕笑了笑,這副樣子倒是讓我想到了惠。 當年的伏黑惠也是這副樣子,硬撐著一副大人的樣子,板著一張臉站在他面前,告訴他,只要津美紀幸福,他怎么樣都可以。 小孩子又掙扎了幾下,可惜糟糕的大人完全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最后還是彌生月把人從他的魔爪里解救出來。 你不要欺負小孩子。 彌生月抱了抱小孩,掂了掂重量,發現他輕得像只小奶貓。 以前欺負大橘貓,現在欺負相馬家的小孩子,這個家伙在某些方面真是一點都沒有變化。 五條悟原地抱膝下蹲,被訓斥過后的白貓貓老委屈了。 相馬越和從沒見過如此糟糕的大人,一時間被這不要臉的撒嬌現場驚呆了。 相馬越和掙扎著從彌生月手里脫身了,重獲自由的小孩踩著地板,噠噠噠地跑到了廊柱后面,抱著廊柱露出小半個腦袋,遠遠地看著這倆人,臉上的表情幾乎要你們不要過來啊這句話寫在臉上。 彌生月。白貓貓伸出手,拉了拉彌生月的衣袖子。 彌生月扯了扯自己的衣袖,沒扯動。 我眼睛疼。白貓貓繼續扯,聲音委屈又難過。 彌生月: 相馬越和: 怎么會有這么糟糕的大人? 這種騙女人的伎倆,應該,沒有女人會上鉤吧?除非那個人是傻缺。 疼得很厲害?彌生月蹲下身來。 相馬越和: 還真有傻缺會信???!你真的是個傻缺??! 小孩把眼睛睜得老大,瞪著那邊的紅發女人,一股恨鐵不成鋼的悲憤心情油然而生。 蹲下來的彌生月被撲過來的大貓咪撲過來抱了個滿懷,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大貓咪修長有力的手臂環在她的腰肢上,額頭使勁兒地在她下巴上蹭蹭。 相馬越和頓了頓,他突然覺得自己的存在感太高了。 柔軟的發絲掃在頸脖和下頜的皮膚上,癢癢的感覺一路蔓延,彌生月推了推五條悟的腦袋,你到底哪兒疼呀? 不疼了。五條悟邊哼哼兩聲邊蹭蹭。 不疼了你就站起來。彌生月被他蹭得渾身癢癢,半點力氣都使不上勁兒。 相馬越和: 他不應該在地板上,他應該在地板下! 彌生月又推了推五條悟的腦袋,沒推動,他還是繼續蹭蹭,好不容易等他蹭夠了,白貓貓慢吞吞地從彌生月身上爬起來,看向抱著廊柱不放的小孩,對方的注意力終于舍得分到小孩身上了。 相馬越和: 小孩抱著廊柱的手更用力了一些。 五條悟朝他招了招手,過來。 小孩抱著廊柱的五指收攏,猶豫了。 過來過來。五條悟不厭其煩地朝他招了兩下手,不過來我可要親自去拎人了哦。 相馬越和: 怎么會有這么惡劣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