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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生月連夜從川崎市坐新干線到西東京市,凌晨的時候,彌生月接到了伊地知打過來的電話,出現在西東京市英集少年院運動場上空的特級假想咒靈的咒胎,被三名非咒術師目睹,咒術界上層點名一年級三個人去執行緊急異常任務。 五條悟恰好在這個檔口上被支開了。 讓三個剛入學咒術高專沒多久的未成年人去執行一個任務難度在一級咒術師執行任務水準的任務,約莫伊地知也覺得這個任務派得非常扯淡,于是在凌晨聯系了已經執行完任務往東京趕的彌生月。 彌生月聽家入硝子說過,五條悟有一個學生叫乙骨憂太,情況和虎杖悠仁有些相似,起初乙骨憂太被判定為是特級被咒者,身上攜帶著極度危險的特級過咒怨靈祈本里香,一年前被高層判決了死刑,但是五條悟將死刑敷衍過去,強行改成了緩刑,之后入學了咒術高專。 你好像很在意虎杖同學啊。棕色的長發垂落肩頭白色的衣料,一身白大褂的女性站在窗邊,金色的陽光彌漫在醫務室里。 因為是弟弟。彌生月說,是很重要的家人。 家入硝子輕輕笑了一下,那你得小心高層的小動作,之前因為乙骨,五條打了高層的臉,現在又冒出來一個「宿儺容器」,高層的心胸可沒那么開闊。 特別緊急事態,派遣的人卻是三個孩子,并且是在五條悟外出執行任務的時候,派遣任務的人打的什么主意簡直不要太明顯。 鋼鐵搭建的信號塔高高聳立在漆黑的雨幕里,半空中被拉起的電線與漆黑的天幕渾然一體。 雨水籠罩的天空下,大大小小的房子鱗次櫛比地排列,像是整整劃列的棋盤。 出現咒靈的英集少年院距離居民區很近,輔助監督會出于規避普通人視線的目的,周圍放下「帳」,汽車還在公路上奔馳的時候,卻沒有在車窗外看到「帳」的痕跡。 彌生月放大的五感沒有感覺到伊地知的存在,野薔薇的咒力也不見了。 一年級三個人不是當初某兩個老是把「帳」和輔助監督一起忘掉的家伙,伊地知也不是會輕易被甩掉的輔助監督,被他親手送上刑場的咒術師,除非他們走出刑場或者收到他們的死訊,否則他是不會輕易離開現場的。 伊地知不在,意味著沒有人維持「帳」。 那就證明里面出事了。 車輪在平整的地面剎住,彌生月從口袋里摸出一張大鈔塞到了司機的手上,顧不得司機在她背后高聲呼喊我還沒有找你錢,以驚人的速度朝少年院的方向跑去。 心臟在胸腔里狂跳,吸入肺部的空氣的里攜帶著的冰涼水汽冷得似乎要把肺凍住,空氣的振動在一瞬間變得非同尋常,脫離了正常軌跡的頻率卻在須臾之后回歸了正軌。 這種情況像極了十多年前的寵物醫院里,咒靈的生得領域崩潰的感覺。 生得領域崩潰,咒靈被解決了嗎? 被解決了。 也許是因為死過一次,對危險的事情有一種謎一樣準確的直覺。 心臟依舊沒有回過正常跳動的頻率,仍舊在胸腔里瘋狂跳動,更加陰冷的感覺順著脊椎骨的神經攀爬上大腦。 彌生月沒有停止住奔跑的腳步,也不敢停止。 雨水混著呼呼的風聲掠過耳畔,被刻意放大的感知能力告訴她,那個被劃分在特級水準的咒靈已經被人解決了,一年級的三個人自然也不會面對來自它的威脅。 先前籠罩在英集少年院的生得領域更像是遮掩住里面龐然大物氣息的障礙物,生得領域只是一個用來掩飾真正恐怖東西的罩子,罩子被打碎之后,更加危險恐怖的東西,在生得領域破碎的那一刻,氣息畢露無疑。 干掉咒靈的人但凡換一個,彌生月都會感激得在事后請他吃飯道謝,可是干掉咒靈的人是兩面宿儺,他們就只能在事后打起來了。 穹頂流動的厚重云層攜帶著雨水,風撕扯著空氣,流云翻滾在頭頂,被含在其中的雷電悶聲轟鳴著。 沉悶的轟鳴聲在少年院里接連響起遠處的建筑物蕩開一陣又一陣的塵土,尖銳的嘶鳴劃破了空氣,絲縷般纖細的雷電纏繞在大鳥身上,雨中的大鳥振翅劃過天空。 雨在下,雨還在下。 雨水卷著瓦礫細細地落在臉上,有些癢,也有點冷。 這個夏天的雨水來得又晚又急,還帶著徹骨的寒意。 式神「玉犬白」和「大蛇」被破壞,接連經歷了拳腳的擊打到被扔到了高空,被當做炮彈一樣連續扔出去連續撞穿了幾堵墻和幾根承重柱,到從高空墜落,好在及時用咒力強化了身體,還有鵺的掩護,否則別說繼續跟詛咒之王對打了,活動身體都是件難事。 全身的筋骨在隱隱作痛,冰冷的雨水落下的時候,讓昏沉沉的腦袋清醒了些。 披著少年軀殼的詛咒光著膀子站在大雨天里,興趣盎然得像是在春和景明的郊外踏青,被貫穿的胸腔,器官不翼而飛,猩紅的血液從大洞里流出,直徑流下染紅了胸口、腹部和褲子上的布料。 伏黑惠在一地的碎石瓦礫之中緩緩站起,雙拳緊握,念誦起召喚魔神的布瑠真言。 黔驢技窮的時候,只能選擇以命相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