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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了過去輕聲詢問道:“展昭,怎么樣?” 不過猜測總是猜測,還是得問一下才知道到底有沒有得到消息。 展昭湊到陸令言的耳邊面色微微變得有些高興:“有?!?/br> “嗯?什么?”陸令言好奇問道。 “還不知道,但我知道他剛剛在撒謊?!本退阋恢鞭q駁這說自己什么都沒看見,什么都沒做,可從眼神、細微的動作去看他知道這人在說謊。既然說謊,那肯定是知道些東西,只要花功夫就不愁不知道。 陸令言勾起嘴角微微笑著:“正好我也有?!?/br> 她拉著展昭來到自己在開封府的房間,她四處看了看沒人便將門關了起來。 展昭坐好給兩人倒了杯茶水,之前一直詢問著,真是口干舌燥。 “事情是這樣的?!标懥钛詫⒌首永秸拐训囊慌宰萌缓缶椭v起了她從丫鬟那里得到的所有的信息,對于展昭她很放心,可以說出所有的事情。 聽完后,展昭憤憤道:“大丈夫頂天立地,怎能行此猥|瑣、喪|病之事?!?/br> “所以,我覺得我的眼光特別好,你絕對不是這樣的人?!标懥钛钥粗拐训捻鄣χ?。 展昭握著陸令言的雙手:“我絕對不會勉強你做任何事情,我也會好好保護你?!?/br> “......噗,保護我,我不要,我要和你并肩作戰?!标懥钛圆[起眸子,“你可千萬別拋下我一個人,否則讓球球撓死你?!?/br> 說著,陸令言做出撓起爪子的樣子。 展昭嘴角止不住笑意然后點了下頭:“好?!?/br> 陸令言面色一變,順便從帶笑變得嚴肅起來,她說著:“我去查查那丫鬟說的一些事?!?/br> “好,我也去想辦法?!毕胱屇侨碎_口說話倒是有些困難,這人倒是口風緊得很。更主要的是展昭并不喜歡用嚴酷刑罰逼供,他可不愿讓包大人背上個屈打成招的名聲。 外面的天本來是陽光燦爛,陸令言那時候出門便沒有帶傘,可半路之上卻嘩啦啦下起了大雨。她不怕淋雨,但也不喜歡身上濕漉漉,一個閃身就來到了附近的客棧之中。 正好這肚子也有些餓,她就點了幾道小菜坐在那兒吃了起來。 “姑娘,真巧,又見面了?!?/br> 陸令言吃完一口抬頭望去,是上次她走在小巷子中撞到的那個人呀。 她淡淡地回道:“是你?!彼⒉幌牒湍吧苏f話,但出于禮貌還是回了一下。 那人顯得有些欣喜,本以為是記不得他了,結果竟然還記得,沒什么比美人記得自己還要興奮的了。想來,不過一面,美人就能記住自己,是不是美人對他也有意思,一定是他英俊瀟灑,玉樹臨風。 要是陸令言知道這人此刻的心理活動,必定會將這人好好的揍一頓,尤其是臉,真是自戀。 這人只想到美人記著自己,卻沒想到美人冷淡的態度和語氣。 “姑娘,你貌似沒帶傘?!蹦侨丝戳搜坳懥钛缘乃闹懿⑽纯吹絺愕暮圹E,下一句剛想說他可以送一把傘給陸令言。 陸令言開口道:“無事,這雨沒多久就停了?!币馑季褪菦]必要用傘,我吃完飯走妥妥的。 那人略微有些尷尬,但是美人這么說是不是擔心他把傘送給她,他就沒傘了,美人當真善解人意呀。 他笑道,抓著自己的扇柄行了一禮自我介紹道:“在下張延?!?/br> 他以為自己擺出了最好的姿態,可陸令言根本不屑一顧,只想安安靜靜吃個飯。 不過這個名字一出,陸令言心中震驚了一下,張延,莫不是那丫鬟所說的那男子,不過或許是同名同姓,但也是有可能是同一個。如果是同一個,不得不說還真是巧得很。 “張公子,在下陸令言,聽張公子口音是本地人?!标懥钛孕闹杏辛擞嬢^,看看是不是一個人。 張延聽到陸令言這句話立馬說道:“對,我就是本地人,陸姑娘又是哪里人?” “張公子,小女乃常州府人士?!奔热凰F在是展護衛的表妹,那自然得和展護衛同下鄉不是,其實要說其它府她還真記不大清楚。 聊了幾句之后,陸令言可以確定就是這個人|渣,當真是好得很,前腳那顧小姐出了事,后腳就去撩妹,一個大寫的渣。 不過難怪會在那小巷子中見到此人,那人行色匆匆怎怕是要去打探一下那顧家小姐的消息吧,畢竟人命官司,怎么會不害怕呢。 看來,這張延將主意打到她身上了,當真好呀,這送上門的證據不要白不要。 說真的,陸令言真的覺得這張延心大,顧家小姐剛死,風口浪尖之上他不好好收斂躲起來還敢出來,要不找到證據將他抓了,還真對不起他呢。 吃完飯后,陸令言剛想付錢,那張延搶著要付錢。 “張公子,我與你不過萍水相逢,這錢你不必搶著付?!标懥钛燥@得有些不悅,一下子張延就縮了回去。 美人生氣自有一番風情呀,而且這樣的女子挑戰起來才有趣不是? 張延輕搖著折扇眉眼揚起,詢問道:“陸姑娘,要我送你回去么?這雨天路滑?!?/br> “無事,張公子?!标懥钛曰亓司浔銖街彪x開了客棧。 張延看著陸令言款款走去的背影嘖嘖贊嘆:“真乃絕世美人也?!?/br> 陸令言一離開面色就變得詭異、陰沉起來,這樣的人真是死了活該。她特別討厭那張延看她的目光,像是看獵物一般,不過誰是獵手誰是獵物,猶未可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