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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安靜地有點詭異的森林,遠處突然驚起一群飛鳥,樹木開始晃動,好像什么東西在地面上快速移動,并且一直向著自己所在的地方逼近。 宴綏斂下呼吸,伏低身子,一只手搭上游隼劍柄,緊盯著群鳥不斷飛起的地方。 “嘿嘿小娘子,別跑了從了我吧?!?/br> “你膽敢冒犯白玉京弟子,簡直找死!” 動靜越來越大,宴綏瞇著眼努力從樹木掩映中看清情況,等了一會才發現原來是兩人纏斗在一起,不過其中著青衣的白玉京女弟子顯然不敵對手,邊戰邊退,此時已經退到了宴綏蹲著的這棵樹底。 “白玉京?管你什么京,在這爺可不怕?!?/br> 看著站在樹底已經是強弩之末的女弟子,面目猥瑣滿眼jian邪的矮個男人怪笑一聲,就要拋出手中的紅色蛛網狀的法器罩住自己的獵物。 靠著樹干的女弟子看著朝自己撲來的網,咬牙提起最后一口氣,握緊手里的匕首,哪怕魚死網破也絕不能落入這賊人的手里。 “我說大哥,沒聽見人家說不愿意嗎?” 一把飛劍帶著寒光從天而降直直劈向展開的紅色蛛網,以勢不可擋的力量把就要蓋住白玉京弟子的紅網削成兩半并定死在地上。 “哪里來的小子壞我好事,你知道我是誰嗎!” 看著自己好不容易收來的法器就這么被人劈成兩半,王昌瞪著小眼睛語氣陰沉,恨不得生吞了壞他好事的宴綏。 “怎么,你是寫在臉上我沒看見?” 把游隼召回來挽了個劍花,宴綏不動聲色地站在那個女孩身前,長劍橫陳,一副不甚在意的樣子。 “小子,我乃瀛洲羅蛛仙人,今天你落在手里也不虧?!?/br> “下輩子出門前記得好好打聽別再讓我碰到!” 冷笑一聲,王昌看著躲在宴綏身后的女孩,一直縮在袖子里的手突然動作,一根黑繩從他的袖管射出,如一條黑蟒在空中扭動著朝樹下的兩人襲去。 宴綏出劍挑劈,然而這根黑繩詭異得很,不像之前的蛛網一樣被直接破開,反而順著削鐵如泥的游隼劍往上攀沿,緊緊纏住宴綏握劍的手,并且還繼續向上往宴綏的肩頸上去。 “被我這黑蟒纏上,越掙扎就越痛苦,慢慢等死吧?!?/br> 王昌邪笑著站在一旁,佝僂的脊背顯得人更加矮小,他對自己的法寶很自信,還沒有失手過,不去管那邊和黑繩糾纏的宴綏,他搓搓手目露貪婪地往一旁的女弟子走去。 白巧巧看著被黑繩纏住的同門想上去幫忙,可是卻被王昌擋住了去路,她不得不提起匕首,手里捏出一張爆靈符,大不了以命相博也不能牽連了好心幫自己的宴綏。 “你早從了我,我也不必多傷一條性命?!?/br> 王昌只顧著眼前漂亮的臉蛋,沒有注意到白巧巧手里的動作,就像是在咬斷獵物喉管前的戲弄,他慢慢踱著步子靠近,享受地看著白巧巧退無可退。 “哧——” 在白巧巧下定決心捏爆符咒的前一秒,一柄長劍穿風而來,不等王昌察覺轉身躲開,就已經被劍穿透了胸口。 “劍又不是只能拿在手里才能殺人?!?/br> 王昌踉蹌著轉身,目眥欲裂地看著宴綏抖抖肩膀把身上的繩子抖下來踢走。而在他身旁不遠處,一個黑衣小人保持著推劍刺出的動作飄在空中,滿臉興奮,赫然是游隼的劍靈。 “它還可以飛啊?!?/br> 招招手,王昌胸口的長劍又刷得拔出,仿佛覺得自己沾到了什么臟東西,游隼在空中嫌棄地快速揮了揮,回到宴綏手里時光可鑒人,一點也不像剛捅過人的樣子。 “下輩子出門前打聽打聽,別再被我碰見犯jian作科了?!?/br> 宴綏慢悠悠地背手走到支撐不住跪地掙扎的人面前,像是好脾氣地提醒道。 “否則會和這輩子一樣,死挺慘的?!?/br> “你……” 一劍被宴綏穿透了體內靈臺,靈力瘋狂外泄,王昌攥住胸口被血染透的衣裳,想要開口說些什么卻只能發出呵哧呵哧的聲音,他不甘地伸手去拽跟前人的衣擺,卻被人嫌棄地躲開,自己也失去了最后一絲力氣倒在地上。 確定王昌咽下最后一口氣,宴綏這才放心收劍,剛嘗過血變得十分興奮的游隼不愿回去,被宴綏給強制塞進了劍鞘。 “多謝這位同門出手相助,我是羅星峰的白巧巧,不知你是?” “戈鋋峰宴綏?!?/br> 剛才看到宴綏身上白玉京統一制式的弟子服,白巧巧就猜到了這是她的同門師兄弟,現在麻煩解決自報家門,沒想到這人居然就是隔壁戈鋋峰上的留守獨苗苗,被邈清真人設令不準下山然后在白玉京四處亂竄的宴綏。 之前有聽說過,不過這還是她第一次見著宴綏本人,確實和傳說中一樣長得不錯,就不知道性格是不是也和傳言中的一樣粘花惹草朝三暮四了。 “原來是宴師弟,若不是你出手相救,我今天定是兇多吉少了?!?/br> 雖然宴綏在白玉京的風評算不上好,但白巧巧還是認真和他道謝,修道最怕沾上因果,為了置身因果輪回,不少人在求道的過程中選擇獨善其身,說是冷血自私也好,說是物競天擇也罷,剛才宴綏本可以置身事外袖手旁觀,就算被人知道了也不會有人苛責他,因為這就是修真界的潛規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