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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宴醫生進去好一會了,怎么還不出來???” 兩人都往10房看去,盯了一會毫無動靜的房間, 雖然有點疑惑但還是收神忙著自己手里的病人病歷。 10號房內 坐在床邊凳子上的宴綏, 和床上眼神警惕又帶著點好奇看向自己的人, 已經就這么靜靜對視了十來分鐘。 剛才在走廊上,宴綏猝不及防地被人從身后撲倒在地,好在一旁被嚇到的楊思文的尖叫聲引來了值班的同事護士們,大家手忙腳亂下, 宴綏才從這人的緊緊壓制下被人扶了起來。 把受驚的孕夫送回單人病房, 宴綏讓同事簡單檢查了下,手腕和膝蓋上軟組織挫傷,腳踝扭了一下, 其他的并沒有什么大礙。 然而還不等他休息一會,送襲擊他的人回病房的護士推開門進來,猶豫地說好不容易醒來的人脾氣古怪, 不讓人靠近,不吃藥也不讓人幫他換藥, 要是非要靠近, 那人還有要咬人的沖動。 但其他房間的病人還需要人去檢查照顧, 他們現在人手不夠,實在沒時間和精力去哄勸和照顧這個難纏的病人。 無奈,只能讓剛才受傷的宴綏先去頂替一下,所以現在宴綏坐在這,和蜷縮在床上一角的人僵持不下。 “可能你剛醒還不清楚,你現在在醫院,身體情況不太好?!?/br> “現在你醒過來,我們可以嘗試保守治療,否則你的手會有截肢的風險?!?/br> 宴綏放緩聲音,示意床上盯著他的人去看他自己的手,此時他抓著被子上圍巾的手指雖然沒有下午那時的蒼白腫脹,但還是不太靈活,顏色也還沒恢復。 可就像聽不懂宴綏說的一樣,床上的人只是直勾勾地盯著床邊的人看,絲毫不在意自己的手,在宴綏靠近想要給他倒杯水的時候甚至像狗那樣齜牙,喉嚨里發出低低的呼嚕聲警告。 聽不懂?可自己在走廊上明明聽見他說話了。 宴綏舉著雙手不再靠近,示意自己沒有惡意更不會傷害他。 “為了避免最壞的結果,你必須接受治療,吃藥控制你四肢凍傷的惡化速度?!?/br> 床上的人抓緊手里的圍巾,還是一臉警惕的樣子,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匆娧缃椗e起雙手,他倒是不再低吼,只不過還是一副隨時準備撲咬靠近自己的人的樣子。 咬了下唇,手腕上纏著繃帶的醫生不知道怎么和這個特殊的病人有效交流, 雖然這人醒過來,但不代表就脫離了危險,人還是很虛弱,現在這短短一段時間內,又撲又鬧的,不用宴綏親自檢查,猜也知道這人的身體狀況肯定雪上加霜。 萬般無奈間,宴綏垂下的視線正好落在了被這人卷成一團的被子上那條眼熟的圍巾上。 “那條圍巾是我的?!?/br> “?” 床上人疑惑地歪了下頭,順著宴綏指尖的方向看著自己手里攥著的東西。 “昨天是我送你來的,你還有一條黑色的狗吧?” “!” 一直呈現防備狀態的人眼睛亮了亮,隨后前傾了下身子好像有點焦急地往宴綏的方向動了下。 “別擔心,它現在在我家,有吃的也不冷?!?/br> 果然聽懂了!宴綏看著聽到自己的話明顯放松了身體的人,趁機趕緊完成自己這次來的任務。 他慢慢動作從床頭柜上緩緩拿過一盒藥片在這人的面前拆開。 然后又試探著,盡量放輕自己的動作快速倒了杯水。 “這些吃下去,就不痛了?!?/br> 看著平靜下來的人好像沒有之前那么激動,也沒有表現出要攻擊自己的跡象,宴綏慢慢挪動步子,逐漸靠近。 在宴綏剛剛動做的時候,床上的人還是有點謹慎地往后動了動,但看著宴綏小心翼翼地動作,他皺著眉抓緊手里柔軟的圍巾,倒是乖乖地跪坐在原地不動了。 宴綏悄悄吞咽了下,伸長手把手心里的藥片遞到這人的面前,可床上的人卻沒有動手接的意思,只是沒有更加緊皺地看著面前白皙手掌心里的東西。 伸手的醫生屏息凝神,穩穩地維持著自己的動作,不敢有一絲一毫的大動作。就這樣,又是一段不短的僵持時間。 突然,就在宴綏手都快要舉酸了忍不住顫抖,想著先收回來再想辦法的時候,手前面的人卻低下了頭,挺翹的鼻尖湊近宴綏上了藥裹著繃帶的手腕。 鼻尖聳動,像是小狗一樣,這人細細嗅聞了一番宴綏的手腕,可能是被濃烈的藥味嗆到,他撇撇嘴露出一個明顯嫌棄的表情。 嗅過了散發著奇怪藥味的手腕,這人又換了個位置,又去聞宴綏手掌心里躺著的幾片藥片。 相比起來,藥片的味道倒是沒有那么強烈,他微微抬頭看了眼仍舊溫和耐心的醫生,像是稍稍猶豫了一會,低頭就著宴綏的手,伸出舌尖快速地舔走了其中一粒藥片。 “唔嘔!呸呸——” 被手心里一閃而過的溫熱感弄得一驚,宴綏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沒有及時把另一只手里的水杯遞給床上的人。 “等等別吐!喝點水!” 看著人皺著一張臉就要把嘴里的藥片吐出來,宴綏也顧不上要不要保持距離了,直接上前幾步把手里的水杯遞到苦著臉的人唇邊,連忙給人喂了幾口水下午,讓人把藥帶下去。 “慢點,慢點喝?!?/br> 也可能是渴了,一杯水很快見底,宴綏移開杯子,喝到水從而通體舒坦的人心滿意足地抬起袖子抹了把嘴,不過很快又因為宴綏現在的近距離而愣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