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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球十分不解地問:“主人,你們兩個現在相處的不是很好嗎?為什么好像你更苦惱了?” “說實話,他越是這樣,我就越肯定他對我的心思,也就越擔心,一旦他失去耐心,來個霸王硬上弓,那我敢怎么辦?” “主人,霸王硬上弓是什么意思?”球球的大眼睛眨啊眨,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 離憂臉色一僵,說:“意思就是他萬一強迫我和他在一起,該怎么辦?他現在的身份可是男主,氣運之強大,連女主都那么輕易的栽在他手里,我這個病弱屬性的反派,有反抗的余地嗎?” “主人,劇本世界的力量不會讓女主這么輕易就完了,你放心吧?!鼻蚯蛘f的信誓旦旦。 離憂怔了怔,很快就反應過來,說:“你說的有道理,這可是一部言情劇,男主把女主送進監獄,這算怎么回事。只是現在劇本世界被病毒入侵,也不知道劇本世界的力量是否自顧不暇?!?/br> 球球拍拍自己的小胸脯,說:“主人,你不用擔心,有我在,就算是男主,也不能硬來?!?/br> 離憂揉了揉球球的小腦袋,說:“唉,現在也就只能靠你了,以后但凡男主靠近,你都給我機靈著點?!?/br> “嗯嗯,保證完成任務?!?/br> 球球抬起小爪子,似模似樣地學著敬禮,看得離憂一樂,說:“只要你關鍵時刻不掉鏈子,我保證少不了你的獎勵?!?/br> “嗯嗯,那我們一言為定?!?/br> 果然不出球球所料,在梁冰被抓一周后,華城來了幾個人,聲稱是梁冰的親戚,其中就包括一名留過洋的律師。 當時許毅雖然死在林丘的面前,林丘卻沒有親眼目睹梁冰下毒,再加上當時沒從梁冰身上搜到毒藥,那名律師便以此為由,以證據不足為借口,將梁冰保了出去。 “什么?梁冰被保釋了?到底怎么回事?”離憂聽到這個消息,心情是無比復雜,看來這劇本世界的力量還是存在的。 “前天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一個律師,說是要為梁冰辯護,還找來了許多記者,礙于社會輿論,大帥不得不妥協,將梁冰放了出去?!?/br> 說起這個,林丘就覺得憋氣,這好不容易沒了搗亂的,他和離憂的關系也得到了緩和,結果還沒幾天,就給放出去了。 聽林丘滿是憤懣地語氣,離憂不禁挑了挑眉,心說:這人是不打算掩藏闖入者的身份了,就算劇情偏離軌道,也不能偏離到男主想把女主弄死的地步吧。 “這個律師是什么來頭?” “是從北邊來的,家里有權有勢,聽說他祖上還是皇親國戚,正兒八經的貴族?!绷智鹫f這話的時候,嘴角勾起一抹輕蔑地笑。 “北邊來的?那可是大有來頭啊。不過他是怎么和梁冰搭上關系的?”他們所說的北邊,那可是國都,那里有權有勢的人,可不是華城這種小城能比的。只是劇本中并未提到梁冰和北邊有什么關系啊。 不止離憂納悶,林丘也百思不得其解,說:“據說這人的母親是梁冰的親小姨,只是因為遭遇戰亂,她們姐妹失去了聯系,過了這么多年終于有了音訊,所以人家就找來了,還好巧不巧地在這個時候找來的?!?/br> 離憂聽得一陣無語,這劇本世界的力量也是狗血愛好者,這俗爛的劇情也能硬編出來。 “那這人叫什么?多大年紀?” “叫高嚴,二十多歲吧?!?/br> 離憂不禁一陣苦笑,說:“梁冰現在有了靠山,以后如果再對付我,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林丘見狀安慰道:“你放心,就算高嚴再有能耐,這也是在華城,有大帥在,他們不能把你怎么樣。就像現在,他也只是把梁冰弄了出去,梁世杰還在監牢里關著。那高嚴能利用輿論,我們照樣能,大帥直接將梁世杰這些年干過的缺德事,利用報社全登了出去,就算高家再有權有勢,他們也不能不顧及社會輿論?!?/br> “那許征呢?得知梁冰被放出去后,有什么反應?” “還能有什么反應,當然是恨得咬牙切齒。對了,我忘了告訴少爺,昨晚監牢發生□□,那許征趁亂越獄了?!绷智鹫f話的時候嘴角含笑,臉上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表情。 離憂恍然,這應該是他們故意制造混亂放走的許征,目的就是讓他們狗咬狗。他意味深長地笑著說:“這監牢可得好好整頓整頓了,這牢犯動不動就越獄,可不是小事啊?!?/br> 見離憂笑,林丘也忍不住揚起嘴角,說:“少爺說得對?!?/br> “對了,棉衣的事會不會因為這個又發生變故?” “不會,現在梁世杰自顧不暇,梁冰雖然被保釋,聲譽卻也受損,梁氏紡織已經停工一周,不開工,工人就沒工錢,也就沒飯吃,很多人都要求復工,大帥已經體恤工人的不易,已經讓他們復工,正在制造棉衣?!?/br> “那高嚴會不會從中作梗?”離憂依舊有些擔憂。 “現在工廠里外都有士兵把手,就算高嚴再有能耐也沒用?!?/br> “還是哥思慮周全?!?/br> 兩人少見的坐在一起平靜的聊了會兒天,林丘自然是再高興不過,離憂卻顯得有些心不在焉,他總覺得有事將要發生。 晚上,褚良剛回來,門口的守衛就過來稟告,說:“大帥,門口有個姓高的先生要見您?!?/br> “姓高?”褚良眉頭微皺,說:“可有說叫什么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