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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挺好的,沒什么不放心的,你一出去就是三個月,喬蘭肯定想你想得緊,你還是好好陪陪她吧?!彪x憂心里苦笑,暗罵自己之前做戲做的太足,刷了太多的好感,以致于現在想跟林丘保持距離,都得找各種借口。 “我們分手了?!?/br> “分手?”離憂下意識地頓住腳步,說:“為什么,什么時候的事?” “有一段時間了。沒什么特別的理由,就是覺得不愛了,所以就分了?!绷智鹂粗x憂,有那么一點點沖動,想要將心里話說出來,但現在場合不對,時間也不對,想了想他還是放棄了。 林丘的心思,系統知道的一清二楚,忍不住小聲嘀咕道:“本來的任務是感化反派,結果被反派感化了,這上哪兒說理去?!?/br> 林丘不搭理他,就當自己沒聽見。 “你們……就這么輕易地分手了?” 離憂不可思議地看著林丘,他清楚劇本的內容,季南辰和喬蘭是天生一對,兩個人愛的死去活來,后來因為季南辰身份的問題,喬家便有意拆散他們,可喬蘭死活不同意,非要和季南辰在一起,甚至為了幫季南辰,和喬家鬧得很僵,差點斷絕關系。 季南辰也沒辜負她,他紅了以后,將喬蘭寵成了公主,甚至頂住外界壓力,很快和喬蘭結了婚,還在國外舉行了盛大的婚禮,完全不在乎是否會因此損失流量,后來兩夫妻還成了娛樂圈公認的模范夫妻。 離憂在心里哀嚎:“這才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劇本的走向完全偏離,就算有我的因素在,這也偏的有點太離譜了吧。這么大的鍋,我可背不起??!” “嗯,感情的事勉強不來,不愛了就是不愛了?!?/br> “咦,是南辰啊,我還以為是誰呢,你們兩個快進來,飯菜都涼了?!毖γ粢婋x憂遲遲不回來,就出來看看,沒想到來人竟然是林丘。 離憂連忙應聲,說:“南辰,你吃早飯了嗎?” “沒有,我趕得最早的班機,就為了能早點回來?!绷智鹕钌畹乜戳穗x憂一眼,笑著說:“外婆,今天早飯吃什么,在院子里都聞到香味了?!?/br> 離憂被林丘看得莫名其妙,總覺得他的眼神哪里不對,心里不禁泛起了嘀咕:“難道我哪里露餡兒了?” 離憂伸進口袋,捏了捏球球,小聲問:“球球,剛剛他說他和喬蘭分手有一段時間了,不會這就是喬蘭黑化的原因吧?” 球球沿著離憂的手指爬了上來,小聲在他耳邊說:“不知道?!?/br> “……” 球球費勁吧啦的爬到他肩上,離憂還以為它發現了什么重大線索,結果只為了說句‘不知道’。離憂伸手捏住球球,又把它重新塞回了口袋,還懲罰性地重重捏了幾下,引來球球一陣‘哼哼唧唧’的聲音,明顯是沒弄明白自己哪里錯了,覺得受了委屈。 薛敏出聲叫道:“北亭,你在院子里干嘛呢,粥都涼了?!?/br> “來了來了?!彪x憂連忙進了屋,說:“剛才看見那盆劍蘭上有條毛毛蟲,我給摘了下來?!?/br> 楊明軍聞聽緊張地說:“生蟲了?不行,待會兒得給它打藥了?!?/br> “瞧你一驚一乍的,是毛毛蟲,又不是小飛蟲,肯定是樹上落下來的,不用打藥?!?/br> “倒也是。那待會兒我給外面的樹打打藥?!?/br> 薛敏不滿地說:“你怎么就跟藥過不去了,這個季節有一兩個毛毛蟲,有什么大驚小怪的,那些殺蟲劑對花草樹木有害,能不打的就不要打,這都養了多少年花了,怎么還記不住?!?/br> 楊明軍見狀連忙服軟,苦笑著說:“成,不打就不打,聽你的還不成嗎?” 離憂見慣了這樣的場面,笑著說:“外公外婆,我這早飯還沒吃完,就感覺撐了,你們能不能稍微顧及一下單身狗的心情?!?/br> 薛敏被他逗笑,沒好氣地說:“你還好意思說,這馬上就大學畢業了,竟然連個女朋友都沒有,你看人家南辰,戀愛都談了三年了?!?/br> 離憂看看林丘,見他神色自然,絲毫傷心的情緒都沒有,心里竟然有點不踏實。他苦笑著說:“我之前那種情況,和誰談戀愛都是拖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這點道理我還是懂得?!?/br> “現在可不是之前,有外公外婆給你撐腰,還有你媽疼你,想找個什么樣的女朋友找不到。你也不小了,結不結婚另說,也該談談戀愛了?!眲e看薛敏性格強勢,但她開明的很,和那些思想守舊的老太太完全不一樣。 離憂配合地說:“是是是,老佛爺都發話了,我怎么敢不聽,等我傷好了,長出了頭發,就報名上相親節目,一個月內準給您帶個外孫媳婦回來?!?/br> 薛敏笑罵道:“臭小子,越來越不正經了?!?/br> 雖然只相處了短短兩三個月,離憂和老兩口的感情卻是越來越好,一小會兒不見,老兩口都得打個電話問問去哪兒了,就連楊海清都沒這種待遇。 林丘看著對面的離憂,以往的陰郁畏縮不見,臉上帶著陽光般的笑容,會玩笑,會撒嬌,短短的幾個月,他像換了個人一樣,整個人都開朗了許多。林丘既欣慰又失落,離憂這樣的改變,他竟然沒有參與。 系統忍了又忍,終于忍不住出了聲,說:“宿主,你就不覺得奇怪嗎?” “奇怪什么?”林丘心里清楚他想說什么。 “一個人怎么可能在短短的時間內有這么大的改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