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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丟人丟到家了?!毕到y第一次慶幸自己沒有實體,否則他還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林丘:“……” 就在這時,登機的提示聲響起,身旁的大叔站起身,收拾東西準備登記。林丘看看手上的機票,心里一陣糾結,他現在真的迫切地想去找離憂。尤其是,在他想來離憂明白了他的心思,他想去確定離憂是否也跟他一樣??上肫痣x憂之前的話,他又不敢回去,唯恐離憂真的會生氣。 糾結了半晌,林丘有些哭笑不得,說:“就算是上億的投資,我也沒覺得這么難過……” 系統已經不想搭理他了,直接裝作自己沒聽見。 病房內,離憂清醒后,楊海清叫來了醫生,簡單地問話后,又做了些檢查。拿到檢查報告后,醫生長出一口氣,笑著說:“傷的那么重,他還能醒過來,簡直是奇跡??!放心吧,他已經脫離生命危險,只要好好養著,很快就會痊愈的?!?/br> 楊海清感激地說:“謝謝醫生?!?/br> “ 不用謝,應該的?!贬t生頓了頓,接著說:“雖然脫離了生命危險,卻也不能掉以輕心,畢竟傷的是腦袋,一定要多加留意病人的狀況,有什么不對,馬上找護士,或者直接找我也行?!?/br> “好,我記住了?!睏詈G迓牭眠B連點頭。 醫生沒再多說,轉身出了病房。離憂見狀拿出手機,剛想查看昨天發生了什么事,就被楊海清沒收了。 “你現在是病人,要多休息,其他事不用管,只要專心養病就行?!?/br> 離憂無奈地笑了笑,說:“那您跟我講講,昨天都發生了什么事?!?/br> “你昏睡了兩天,肚子就不餓嗎?我下去給你買點吃的,你先閉上眼睛休息會兒,待會兒回來邊吃邊說?!?/br> “好,謝謝媽?!?/br> 楊海清這么一說,離憂還真覺得有些餓,爽快了應了下來。 那天,離憂被救護車接走,前后腳來的警車也緊跟著去了醫院,楊海清眼看著離憂再次被推進急救室心疼的不行,卻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心中發狠,無論如何也不能放過那些人。 老宅大門口的監控視頻連接的就是楊海清的手機,她調出當時的視頻,將手機遞給警察,說:“警察同志,我要報警,我要告他們蓄意謀殺?!?/br> 武清和劉喬是這次出警的民警,他們接過手機看了看,視頻里完整地記錄了離憂受傷的整個過程。對面的三個人在看到離憂后,還扔出了石頭,這已經構成了故意傷害罪,他們沒有絲毫異議。 當時球球雖然控制了石頭飛過來的力道,卻沒控制那些人的意識,他們對離憂動手,完全是出于自己的意志。如果不是球球及時出手,離憂現在能不能活還真兩說,他可沒冤枉他們。 武清將手機遞了過去,說:“楊女士,這已經構成刑事犯罪,我們要上報刑偵科,讓他們接手案件?!?/br> “好?!睏詈G褰舆^手機,直接撥通了承運法務部的電話,說:“張律師,你來一下市立醫院,有件案子需要你處理?!?/br> 武清和劉喬對視一眼,也撥通了刑偵隊的電話,說明情況后,刑偵一隊接手案件,并與十五分鐘后到達醫院,和承運法務部的律師張海明前后腳到達醫院。 刑偵一隊隊長梁齊韻和張海明一起看了監控視頻,正打算布置人手調查視頻中三人的身份,急救室的門突然被拉開,一名護士急匆匆地走了出來。 “你們誰是病人家屬?” 楊海清一怔,連忙走了過去,說:“我是,我是,他是我兒子?!?/br> “病人不行了,這是病危通知書,需要您簽一下字?!?/br> 楊海清看著她遞過來的病危通知書,整個人都蒙住,眼淚瞬間涌出眼眶。她死死地抓住護士的手臂,哭著說:“護士,我求求你,救救我兒子,他還那么年輕,不能死??!” 梁齊韻和張海明也愣了愣,如果當事人死了,那這案子的性質就不一樣了,就會由故意傷害罪變成故意殺人罪,量刑完全不同。 護士見慣了這種情況,安撫地說:“女士,您冷靜一下,您的心情我可以理解,現在醫生也正在盡力搶救。您仔細看看這份通知書,然后在上面簽個字?!?/br> 楊海清明白護士的潛在意思,無非是想在離憂搶救無效確認死亡后,讓醫院和醫生擺脫關系。如果離憂重傷是意外,她或許不會這樣想,可離憂是被人惡意重傷,此時的楊海清的心理難免變得偏激。 過度傷心的楊海清一個踉蹌,差點摔在了地上,幸好被護士及時扶住。張海明見狀走了過來,扶住了楊海清的手臂,說:“教授,您要保重,不要太悲觀,只要有一線希望,醫生也會盡力搶救?!?/br> “是啊,是啊,我們會盡全力搶救的?!?/br> 楊海清心里即便有千萬個不情愿,也不得不在病危通知書上簽了字??粗o士拿著那張紙進了急救室,楊海清只覺得自己的心上壓著一塊巨石,又燃著熊熊烈火,異常難受。 梁齊韻猶豫了一瞬,還是走上前,說:“楊女士,我明白您現在的心情,但有幾個問題,我們還需要核實一下?!?/br> 楊海清擦擦臉上的眼淚,深吸一口氣說:“你想問什么,我全力配合,但這些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br> “楊女士,季北亭和他們有什么恩怨,以致于他們要去你家大門口行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