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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洲小幅度地滾動了一下喉結,乖乖應話,“好?!?/br> … 十分鐘后。 時洲穿著浴袍從浴室里走了出來。 盛言聞就坐在小客廳里靜靜等待,看見他靠近,于是端起水杯示意,“還冷么?喝點溫水?!?/br> “本來就怎么不冷……” 時洲暗中觀察著盛言聞的神色,余光瞥見了他手背上過敏性的紅色痕跡,“你怎么過敏了?不是說吞了藥了?” 盛言聞無所謂那點過敏癥狀,簡單解釋,“你離開后,孫導又帶著兩位制片找過來了?!?/br> 制片老師們的盛情難卻,盛言聞只能給足面子又喝了兩杯。 要不是因為這一耽誤,他早該出宴廳去尋找遲遲未歸的時洲,而不是意外等待對方的定位求救后再趕去。 時洲坐在他的身側,擔心不止,“你這里有藥嗎?還是再吃一顆?” “不用了?!笔⒀月劮磫?,“你怎么又撞見趙彥青了?” 時洲看出他沉意還沒完全消退的眸色,只好將不久前發生的一切如實復述,“……就是這樣,我沒打算招惹他的?!?/br> 盛言聞不說話,依舊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看。 時洲被他盯得心跳如鼓,主動湊近服軟,“你生氣了嗎?” “他真來不及對我做什么,反倒是我對他又揍又踹又砸的?!?/br> 時洲伸出自己還有些發紅的手指關節,“你看,我揍得可狠了,現在都還疼著呢,你幫我揉揉?” 盛言聞的目光停在他如玉般的指節上,沒有動作,只是回答,“沒有生氣,只是喝了酒有點不舒服?!?/br> 他收到時洲定位的求助消息后就一直緊繃著神經,所以這會兒頭暈得厲害。 “我就知道你在強忍著,套間里肯定留了備用藥吧?我去給你找找……” 時洲剛一起身,又毫無防備地被盛言聞拽回到了沙發上。 兩人原本并坐的姿勢瞬間變化,成了一上一下的壓制位。 盛言聞緊著聲線確認,“趙彥青那狗東西真沒對你做什么?” “……” 時洲看見盛言聞漸漸浮上醉意的眼角,哄孩子似地,“沒有,我不騙你?!?/br> 盛言聞因為過敏才以練就的‘半杯就倒’的酒量還真是八百年都沒變過,這會兒又醉又粗的,居然還開始罵人了。 盛言聞漸漸發燙的視線落在了時洲的胎記上,比精心勾勒的玫瑰更像是吻痕,是獨屬于時洲的天生的誘惑力。 大概是酒精麻痹了理智,盛言聞這回倒是沒壓制心頭的欲望。 他伸手覆上了那一抹灼熱,不依不饒地問,“這里呢?他也沒碰?!?/br> “……” 時洲想起趙彥青那短暫的不能再短暫的觸碰,心虛地撇開視線。 盛言聞察覺漏洞,發出一聲酸氣十足的沉笑,“他碰了?” 在盛言聞的掌控欲面前,時洲撒謊的技能等同于零。 他只好含糊解釋,“就、就一兩秒,我剛剛沖澡的時候洗了好幾遍了?!?/br> “是嗎?”盛言聞眸中晃起醉意的微光,追問,“真洗干凈了?” 晚宴上入喉的酒都揮發成了最惑人的氣息,時洲被盛言聞的三言兩語就挑得渾身發燙。 “言聞,我……” “時洲?!?/br> 盛言聞攔截時洲的出聲,略帶薄繭的指腹一下重于一下地蹭著那抹升溫的胎記。 他重重地深呼吸了一口氣,似在拼命壓抑,又像是要破罐子破摔,“時洲,抱歉?!?/br> 時洲氣息發顫,“什、什么?” “我知道劇還沒殺青,我不應該越界……”盛言聞湊近時洲的耳畔沙啞道歉,轉而低頭逼近他脆弱的脖頸。 “但這個地方,就是誰都不能碰!” 第054章 guntang的氣息噴灑在頸側, 輕易勾起時洲的一陣顫栗,“你想做什么?” 盛言聞以唇為烙印蓋在了那塊天生怕癢的胎記上,醉意摩挲著柔軟低語, “想吻你的胎記?!?/br> 那日拍攝時就想要咬下去, 想把這抹胎記變成真正意義上的吻痕……” 時洲氣息亂了一瞬, 下意識地攥住盛言聞的衣角。 因為察覺到了懷中人的慌張, 盛言聞撤身拉開了距離。 他胸膛起伏著,被占有欲盤踞著的眸色是從未有過的深邃幽暗,稍有不慎就能被他連骨帶皮地吞噬進去。 在醉意和過敏的雙重刺激下, 盛言聞僅剩的一絲理智還在掙扎, “算了, 明天還要拍戲……” “言聞?!?/br> 時洲直視著他的眼睛, 尾音里還能聽出被壓制的顫意, “可以, 你想做什么都可以?!?/br> “什么?” 時洲微微仰頭,將兩人的鼻尖抵在一塊輕蹭,“我巴不得你在我的胎記上留下痕跡,然后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告訴所有人——” 像是最囂張的招惹,又像是最純粹的祭獻。 “這是盛言聞給我留下的?!?/br> 盛言聞的眸色完全暗了下來, 喉結痣重重一滾,偏頭徹底占據了那塊奢望已久的柔軟胎記。 熱意如同燎原的星火,從胎記開始一路灼燒到了心房,時洲只覺得整個人隨著這難以逃脫的高溫融化。 沒有接吻,更沒有失控的愛欲。 時洲莫名聯想到那些盛世同人小說里寫到過的‘標記’——盛言聞正在霸占他的脖頸, 占據他的身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