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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夢半醒間感覺被人觸碰身體,如果不是色欲熏心,或者正在做春夢,正常情況是會被嚇醒的。 燕今時的情況稍微有些特殊,畢竟有過一次在睡夢中被玩弄強上的經歷,半夢半醒間身體被輕柔地觸碰,不斷有冰涼的物體貼上他的身體,他下意識的反應是捉住了那雙在他身上游走的雙手,親昵地將其抱在懷里。 “繼續睡吧” 伴隨著格外溫柔的語調,那雙手從他的懷里抽出,輕柔地理了理他的額發,在越來越濃郁的奇怪氣味中,燕今時陷入了深度睡眠。 再次醒來后,燕今時嚇了一跳,他的身上全是干涸的血跡,不,不對,不是血,聞起來像是顏料,他的身上沒有傷口,只是衣服破破爛爛的。 這副仿佛被人捅了幾十刀的慘樣是怎么回事,聯想到昨晚那個似真似幻的夢,燕今時第一時間想到了她。 這是一個很好的為她辯解開脫的理由,燕今時打電話給Tomaisin,說了他身上發生的事 “你簽證辦好了嗎,可以的話馬上就走” Tomaisin皺緊了眉頭,毫無疑問卡麗做的這場假戲側面反應了燕今時的處境越來越危險。ⅹγūωaиgsнё.иёт(xyuwa) “我已經買了下午的機票了,不過這不是重點” 臉上不自覺露出微笑,燕今時連自己滿身的臟污都不太在意了 “她沒有害我,她心里有我” “…………” 無話可說,Tomaisin心累地掛了電話,要是能瞬移,他很想立刻去燕今時面前,把他腦子里的水搖出來。 *** 雪來在準備跑路的事,因此,她成功地又給自己想到了一個放過Tomaisin的理由,借他的手假死脫身。 從殯儀館買了一具和她體型相似的尸體,在偏僻的廢棄工廠偽造了槍戰的現場,萬事俱備就等把人引過來了,然而出了點小意外。 Tomaisin被當地警方給賣了,這大概或許也不能算意外,畢竟販毒集團那么猖獗,和當地警方互惠互利的可能性很大。 禍不單行,當天下午燕今時坐飛機離開B國,碰巧被徐哥的一個手下看見,雪來只來得及把人滅口,對方發出去的信息無法撤回。 這下她就是不想跑路也必須跑了,無論哪個地方的犯罪組織,對于叛徒都是零容忍的態度,但與其灰溜溜地逃跑,日后像個喪家之犬一樣隱姓埋名時刻小心戒備,不如走之前給他們添點亂子,盡可能讓他們內部分裂,自顧不暇。 ………… B國,一個偏僻無人的碼頭,岸邊停著一艘小型漁船,不遠處,一輛車車尾帶著新鮮的彈孔,在快要報廢之前行駛到了目的地。 “出門在外,找女朋友一定要擦亮眼睛,不然啊,你苦守寒窯好幾年,女朋友在外面左擁右抱,綠帽子都不知道給你帶了多少個” 把剩下的貓條喂給路過的流浪貓,紀籌摸著貓頭,好像對方真能聽懂他的話一般諄諄告誡,耳邊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紀籌抬起頭,似笑非笑地問了句 “你說是吧,女朋友” 雪來掃了眼紀籌剛剛摸過流浪貓的手,從口袋里掏出一瓶消毒液扔了過去,跟燕今時相處久了,她多少沾染了些對方的生活習慣。 “船快開了,你怎么又帶了頂帽子給我?” 打量著被雪來扛在肩上的男人,紀籌總感覺對方黑色的后腦勺有點眼熟,但看體格肯定不是雪來之前玩過的小白臉律師,衣服可以常換常新,綠色的帽子還是不要了吧。 “難得出國一趟,我想帶點特產回去” 雪來一本正經胡說八道,肩上的人不太配合地抽動了下,她干脆把人放下來,任他像煎餅一樣攤開在柏油路上 “你那有能裝下他的地方嗎?” “有是有” 紀籌的神色有些古怪,“但我可不想玩什么兄弟丼” 雖然染回了黑發,衣著也非常普通低調,但那張臉他是絕對不可能認錯的,是紀遠,他不是在查那個跨國販毒的案子嗎,雪來都和那個小白臉分開了,他們怎么還能碰到一起? “什么兄弟丼?” 雪來看了看Tomaisin的臉,又看了看紀籌,今天紀籌沒有女裝,沒有妝容的干擾,他和Tomaisin的臉確實有叁分相似,難怪當年她第一次見到Tomaisin的時候感覺他有點眼熟 “你們是什么關系?” “他是我同父異母的哥哥,紀遠” 輕輕踢了踢地上昏迷時眉頭還越皺越緊的紀遠的胳膊,感覺他的狀態不太對勁,紀籌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臉 “他怎么了?” “RACK發作了吧”,雪來摸了摸下巴,“既然是你的哥哥,那他是真的警察還是臥底?” 如果Tomaisin是組織B潛伏在警方的臥底的話,那他和她之前待的販毒集團之間的沖突她就要重新推論了,連帶著紀籌她也要離遠點,畢竟在A國,毒品犯罪是被嚴厲打擊的,她不想回國后還和毒品扯上關系。 “可別瞎說,他可是從小就立志成為正義的伙伴的男人,怎么可能和我這種人扯上關系?” 紀籌無辜地攤手,本來還想在紀遠的臉上畫個烏龜,但看他越來越痛苦的表情,紀籌想想還是作罷。 RACK是幾年前從組織A流出的一種拷問用藥,聽說攝入微量就能讓人體會到被五馬分尸的痛苦,紀籌沒親身體驗過,不過他看過一個被注射了RACK的人反應的視頻,他立刻扒了紀遠身上的T恤,把衣服擰成繩,打結捆在紀遠的嘴里,防止他因為劇痛而咬舌,然后紀籌抬頭問雪來 “你們是怎么回事?” “說來話長”,雪來卸掉紀遠的四肢關節,清脆的聲響聽得讓人不禁感到骨頭有點發痛,紀籌的眼皮跳了跳,感覺到了威脅 “你不會想讓我坐那種小船回A國吧?” “我租了一艘郵輪在公海上” 主動背起紀遠,紀籌用下巴示意碼頭邊的漁船 “走吧” *** 伴隨著身下輕微的晃動感,紀遠再度睜開眼睛,眼前是陌生的天花板,手腳傳來被束縛的感覺,嘴里也被塞了什么,他試著轉動頭部,沒有受到限制,身處的房間裝修精致華麗,一看就知道不是他住得起的。 只是稍微動了動手指,牽動的肌rou就傳來一陣疼痛,不受控制地回想起了極度痛苦的記憶,身體陷入應激狀態,僵直發冷的同時分泌出了大量汗水,紀遠的瞳孔放大,好一會才恢復了平靜。 門突然被打開了,來人的腳步有些輕快,聲音更是熟悉得讓他拳頭都硬了 “歐尼桑,哦哈喲口扎伊馬斯~” 絕對是在故意惡心人,本該是軟妹賣萌用的可愛話語被一個男人用過于甜膩的偽音說了出來,紀遠頓時露出了反胃的表情 把早餐放到床頭柜上,紀籌笑瞇瞇地看著任人宰割的紀遠,他故意將動作放得很慢,一副摩拳擦掌迫不及待的模樣 “哼哼,正義善良的紀警官,你沒想到會落到我的手里了吧” “…………” “既然你誠心誠意地發問了,我就大發慈悲地告訴你,你現在在一艘公海的郵輪上,幸運的是,還有兩個星期郵輪就能駛入A國領海,不幸的是,我租了這艘郵輪半年的使用權,想什么時候回國全憑我一人說了算” 并不想配合紀籌的表演,紀遠翻了個白眼過去,這絲毫打擊不了紀籌的熱情,他拉開房間里的抽屜翻找了下,很快找到了一把剪刀。 “哎呀,紀警官,我看你頭發有點長了啊,我幫你剪剪吧” 伴隨著一聲咔擦的清脆聲響,紀遠眼睜睜地看著一縷頭發從他的頭上掉了下來,黑色的,半指長的發絲落在了他的臉上,這不是結束,只是開始。 “紀警官,你看我剪的怎么樣啊” 咔擦幾剪刀把紀遠的發型剪得像狗啃的一樣七零八落,紀籌拿出化妝鏡放在紀遠面前 “紀警官你說句話呀,不說就是默認很好嘍,我也覺得我很有天賦,不過這么好的發型不換套搭配的衣服就太可惜了,你等等昂,我給你找找,務必把我們偉光正的紀警官打扮得嚴肅整齊” 從衣柜里拿出一套女仆裝,紀籌獰笑著開始給紀遠換衣服,還惡趣味地給紀遠戴上了一個印著死魚眼的眼罩。 除了閉眼裝死,紀遠也沒有別的選項了,如果時光能夠倒流,或許他會在離家之前打爛弟弟的屁股,總之,雖然紀籌的所作所為侮辱性極強,但傷害性不高,紀遠除了一開始很生氣,情緒平復下來后還是能說服自己別太在意,畢竟人為刀俎我為魚rou,只要身體沒有留下永久性的傷害,什么都好說。 就在紀遠快要平靜下來的時候,門再次開了。 “你在干什么?” 有些熟悉的女聲,紀籌的聲音頓時變得弱氣了不少 “那個………啊哈哈,其實這是我們兄弟間獨有的一種交流感情的方式” “能不能別用看變態的眼神看我,我很久沒做這種惡作劇了嘛” 簡直可以說是有些低聲下氣了,好像還帶了點討好,紀遠試圖轉動頭部,把臉上的眼罩蹭掉,好看清紀籌在和誰說話 “我有事要單獨問他,你先出去” “哦” “你手里拿的是……醫藥箱,他身上沒有外傷啊” “很快就會有了” 來人用輕描淡寫的語氣說出來讓紀遠心里一緊的話,他再度用力扯動手腕的束縛,眼罩和口中的布條突然被拽了下來,視野中出現了一張熟悉的面孔 “是你” 紀遠微微睜大眼睛,根據他之前的調查,那個在兩地之間負責運輸毒品的人就是卡麗,想也沒想的,他仰起頭對還站在門邊的紀籌怒斥 “你他媽竟然敢沾毒!” “沒有證據不要瞎說啊,我要碰也是先拉你下水再碰!” 紀籌反應很大,差點蹦起來,看上去不像演的,紀遠心里那根緊繃的弦略微松了點。 趁他們吵架的功夫,雪來拿出幾副手銬,再度加固了紀遠身上的束縛,她瞥了眼紀籌 “你要留這里幫忙嗎?” “xu………”,下意識想喊雪來的名字,突然被瞪了眼,紀籌連忙改口 “卡麗,你想對他做什么”,有些糾結地抓了抓頭發,紀籌一副商量的口吻 “雖然你就是弄死他我也能幫你處理干凈,但活人總比死人有用,你說是吧?” “不會殺了他的” 從衛生間里接了一盆水,雪來粗暴地把毫無反抗能力的紀遠按入水中 “有些事想問他而已” 估摸著時間,雪來把紀遠的頭拎起來,讓他喘了幾口氣,再度把他的臉按進水中 紀籌站在一旁,欲言又止,止又欲言,一般來說不是不應該先問出自己想知道的事對方拒不配合再嚴刑逼供嗎? *** PS:為什么有女仆裝,因為好不容易找到了出軌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女朋友,紀籌本來想玩點刺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