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子出門在外要保護好自己 qцyцshцw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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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電視劇里的商戰,多重反轉,兵不血刃,一計安天下,現實里的商戰,掄捶砸人,飲用水投毒,搶公章撬保險柜。 無論是以上的哪一種,都不包括請職業殺手來殺競爭對手的,就算是買兇殺人,一般也只能雇到因為缺錢走投無路的人。 然而沉燕堇卻說他習慣了,雪來伸手摸他的胸口,確實沒有感到過于激烈的跳動 “沉家……是靠什么發家的?” “只是賣些能夠發射槍彈,殺傷暴露的有生目標,毀傷薄壁裝甲目標的鐵器而已” 沉燕堇彎了彎眼,配上他那張美人面皮,怎么看怎么柔弱無害。 雪來翻譯了一下,沉家是販賣軍火發家的,而且看樣子現在還在暗地里繼續,不然不會被人用機關槍招呼,該說幸好對方沒用殺傷性更大的武器嗎。 沒有人嫌錢多,也沒有人嫌仇人少,她現在收回之前想繼承沉家家產的話還來得及嗎? “你先起來”χγūωaиgsнё.иёт(xyuwa) “好” 似乎是起身的動作牽動了傷口,沉燕堇抿著唇,微微皺起眉。 雪來環顧四周,辦公室奢華典雅的裝潢已經變得破破爛爛,沙發的軟墊被打壞,露出里面鑲著子彈的鋼板,她把窗簾拉上,再看向沉燕堇,他已經脫了西裝外套,解開了內里的馬甲和襯衣,露出了精致的鎖骨和大片雪白的肩膀。 擦傷是日常生活中很常見,但任何和子彈沾邊的傷口都不是小事,槍彈擦傷導致的傷口最輕的也相當于被大砍刀砍一刀留下的傷口,沉燕堇算是幸運的,傷在了不常用的左臂,鮮血已經浸透了最里面的襯衣,從他的指間蜿蜒而下,很快在地板上匯集成一灘小小的血泊。 “能幫我拿一下書柜上面的醫藥箱嗎?” “你不去醫院?” “小傷” 雪來把醫藥箱重重地放在沉燕堇的面前,拿出酒精和棉布,沉燕堇眼里浮現出笑意,被蘸了酒精的棉布重重地清潔傷口,臉上的笑容頓時僵得很難看。 “小傷” 雪來皮笑rou不笑地把沉燕堇剛剛的話重復了遍,“小傷有什么好包扎的,過幾天就好了” “不及時處理會感染化膿,還會留疤” 沉燕堇的右手輕輕搭在了雪來的手腕上,身體目前的疼痛在他可以忍耐的范圍內,但適當地表現出脆弱的一面對他有利無害 “疼,可以輕點嗎?” 手腕處傳來微涼的感覺,雪來直直地看著沉燕堇有些濕潤的堇青色眼瞳,微微泛紅的眼尾,似乎有些委屈的表情,短暫地愣神后,她掩飾般地冷哼了聲 “你一個男人,怕疼怕留疤” 雖然語氣十分嫌棄,但雪來還是放輕了動作。 “雪來,我從沒有一刻感到身體輕松過”,沉燕堇嘆了口氣,“所以我不喜歡讓身體遭受不必要的痛苦” 雪來頓了頓,繼續專注手上包扎的動作。 “我不會把危險的東西留給你的,我保證” 左臂被纏上了幾圈紗布,沉燕堇趁機捉住了雪來想收回的手,語氣真誠道 “再給我一些時間就好” 雪來沉默地看著自己和沉燕堇交迭的手,沉燕堇手心厚厚的槍繭觸感鮮明,之前他無意中露出的身手也能證明,他不是一個普通的商人,或許他遲遲沒有對外公布找回她的消息,是出于她的安全考慮。 但那又如何? 雪來抽回了自己的手,那只微涼的手無法再汲取她的體溫,她的心也變得更加堅定 “你的事和我無關,我的事你少管” 她頭也不回地大步離開了,或許是曾經的經歷導致的吧,她不會輕易相信別人的承諾,只看實際的得失,那些淪落到會所里的女孩,有的是被親人愛人出賣,有的是為了幫家人還債,只有極少數是因為自身的原因而墮落。 A國是個注重親情和孝道的國家,但雪來看過無數個活生生的例子,清楚地意識到害那些女孩最深的就是她們的家人,來自親近之人的加害最難以設防,所以等沉燕堇死了,她拿到了實際的好處再說吧,把感情投入給一個死人最保險。 電梯降至第一層的時候,雪來在電梯口撞見了袖口沾了些血點的保鏢。 “解決了?” 她挑了挑眉,心想沉燕堇能活到現在不是沒有理由的。 保鏢點了點頭,把手機屏幕放在她的面前 “你認識嗎?可惜沒留個活口” 屏幕上的人額頭有一個彈孔,瞪大了一雙眼睛,錯愕的表情完美地詮釋了死不瞑目這四個字,雪來愣了愣,不是因為對方的死相,而是因為那張臉有些熟悉。 是和她同批訓練出來的殺手,她應該沒有認錯。 “留不下活口的” 雪來嘆了句。 不知道是組織A接了單還是生意上和沉燕堇有矛盾,死掉的殺手是認識的人,雪來倒不是難過,只是更清楚地意識到這也是她隨時可能得到的結果。 即使她脫離了組織,即使她勉強自己回到普通人的生活,她曾經留下的血債也遲早有一天會找到她,她毫不懷疑這一點。 所以,在她的死期到來之前,她想盡可能殺掉她憎恨的人。 *** 對于成績好的學生,老師一般是很愛護的,所以當紀籌頂著一張凄慘的腫臉到校后,很輕易就請到了假。 紀籌出校門后做的第一件事是剃平頭,被人揪著頭發拎起來的經歷他是不想再有了,早知道他當初應該多學學近身搏斗,而不是為了好玩花太多時間在槍械組裝上。 中午的時候,他接到了雪來的電話 “你在哪?” 紀籌看了看四周,“正頃廣場………一樓噴泉旁邊” “幫我跟一個人” 通話到此結束,很快雪來發了個定位和照片過來,紀籌想了想,也發了份名單過去,簡單做了番喬裝,他往定位的地方趕去。 警匪片里警察跟蹤犯罪分子的過程緊張刺激,雙方總會進行一番斗智斗勇,但放在現實里這其實是非常無聊的過程,而且一旦大意被發現,很可能性命不保。 紀籌跟著照片上的人從中午到晚上,從高級餐廳到夜總會,在路邊的長椅上坐得屁股都麻了,在手機沒電之前,他總算等到了雪來的信息。 【那些人你想怎么處理?】 【死得越慘越好】 想也沒想地,他給出了這樣的回復。 另一邊,收到信息后,雪來解開了上衣的兩顆扣子,大步走到了男衛生間,對著鏡子補了一會妝后,一個花襯衫男走了進來,看到雪來他瞪大了眼睛,回頭看向門上的標志。 “你走錯了還是我走錯了?” “你走錯了” 花襯衫男大步走了進來,眼睛控制不住地落在雪來的胸口和大腿上,穿著暴露還濃妝艷抹,肯定不是什么正經女人,他幾乎立刻下了定義,心里多了幾分輕視。 如他所想一樣,雪來勾起紅唇,目光帶著隱晦地挑逗,她眼神示意廁所的隔間,花襯衫男的喉結滾動了下,進了其中一個沒人的隔間,叁兩下解開了腰間的皮帶,雪來關上了門,兩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 “你長得很合我的胃口,這次就不收錢了” 她輕聲細語,柔軟的指尖輕撫上男人的臉頰,花襯衫男自認為抓住了重點,不要錢當然很好,他剛想回敬些甜言蜜語,就聽到咯噠一聲,好像是從他的脖子那里發出的。 把男人呈現不自然扭曲的頭顱塞進馬桶里,雪來拍了張照發給紀籌,她比較擅長一擊斃命,紀籌要的慘狀她只能盡量在目標死后營造出來。 許久沒等到花襯衫男回來,一個戴著金項鏈的男人粗聲粗氣地走了進來 “你小子掉馬桶里了嗎草!” 最后一次語氣詞是因為在男廁里看到了女人,對方正對著鏡子補妝,看到他進來發出了一聲尖叫。 “對不起對不起,我走錯了” 偏頭看到了男廁里的小便池,女人低著頭連連道歉,和男人擦肩而過,男人看男廁里空無一人,敲了敲中間那個有人的隔間,門沒有反鎖,靜靜地滑開了,看見花襯衫男像是醉得抱著馬桶吐,男人張口就想嘲笑,卻又隱隱感覺不太對勁,那小子好像沒喝幾杯酒吧。 噗嗤一聲,后背傳來一陣劇痛,男人嘴里發出嗬嗬的聲音,像是破舊的風箱一樣努力地想要喘息,但那把刀精準地貫穿肌rou刺破他的肺部,被她躲過了他最后的奮力一擊,他只能痛苦地瞪著那個去而復返的女人 ,被她拿走了自己的手機。 把第二具尸體的頭也按進馬桶里,雪來在男廁外放了個維修中的牌子,然后給手機原主人的朋友,也是她的暗殺目標發了消息,讓他快來酒吧的包廂。 隨手取下走廊上的干粉滅火器,雪來站在門口,在目標進來的瞬間打開滅火器對著對方的眼睛噴,用包廂內的花瓶砸中對方的太陽xue后,對方便一動不動了。 拍完照后把事先準備好的汽油澆在尸體上,雪來換了身男裝,在外套里放了個衣架改變體型,戴上了鴨舌帽和口罩,點了火后,她關上包廂門,在男廁里重復了毀尸滅跡的行為后,她按下了火災報警器,混在一堆被疏散的客人中離開了犯罪現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