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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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陸續上齊了,她餓了一天就等著這一頓,剛開始還想矜持一下,這樣看來似乎沒這個必要了,她叫來服務員,點了一堆rou。 什么玉米,蘿卜,圓白菜,青椒,甚至還有烤香蕉,統統見鬼去吧。 看著他拿著叉子吃著烤菠蘿,她感覺風與就是帶發修行的出家人。 她不禁要懷疑自己立下的flag是不是要打臉了。 按照以往的經驗,差不多這個時候,男孩子們已經意亂情迷了才對。 面前的十月一邊吃rou一邊喝酒,她沒再說話,風與也沉默,十月抬眸,看他一眼。風家二少爺,那個自己印象里長相漂亮的“鴨子?” 風博文說,他這個小叔叔二十八年來沒帶過女人回家,要么純凈如水,要么臟得像泥。 要是像泥,倒好辦,兩人正好一拍即合。 她可不想在一棵樹上吊死。感情,說白了無非是欲望宣泄的高尚借口。 要rou又要靈,癡心妄想。 對于性事,她狂熱,但也極容易膩。 睡男人沒什么大不了,可一直睡同一個男人,簡直要她命。 十月在心里感嘆一句,自然將領口拉低一些,姣好身材一覽無余。 哪個直男能拒絕大胸妹子勾引? 她翹著腿,自在晃著腳尖,若有似無觸碰到他的西裝褲,他感覺對方腿收回去了一些。 他神色平常,似乎并不吃她這一套。 放下筷子,十月彎腰湊過去。 男人一抬眸,對上女人胸前兩坨圓乎乎的rou,風與眉毛皺成一條線,下意識往后靠。 “別動?!彼曇艉茌p。 伸出手。 “有根頭發?!?/br> 冰涼指尖碰到他溫熱皮膚,有點麻。 似乎是為了驗證自己的話,她將頭發放在他眼前晃。 近距離看她細白的手指,他腦子里像有什么東西炸開了。 手指虎口位置,赫然一顆清晰的黑痣。 那顆黑痣,他還記得...... 摸過,看過,那柔軟的觸感....... 手里的刀叉掉落,他拿著紙巾擦嘴,“失陪一下?!?/br> 看著男人慌忙逃竄的身影,十月勾著嘴唇跟了上去。 因為酒精,十月臉頰紅撲撲的,她走路有些搖晃,頭發有一些從脖子后面散落下來,走到衛生間,將頭發散開。 風與從里面走出來。 男人走到她身邊,打開水龍頭。 十月站不穩,跌了一下,雙手扶著洗手臺,穩了穩,將皮筋咬在嘴里。 她伸出手臂,攔在他面前,一雙眼抬起,似醉非醉。 她的眼球黑白分明,帶著孩子氣的天真,但是搭配著她的表情,整個人又純又欲。 風與胸膛緊繃,沒有說話。 “幫我扎一下頭發???”因為站不穩,十月一只手捂住他胸膛,一只手順勢摟住他腰身,整個人掛在他身上,低吟一聲,“小叔叔、” 她的聲音黏糊,風與聽在耳朵,整張臉寫滿了厭惡?!白⒁饽愕男袨?,十月小姐?!?/br> 說完,他憤怒的邁著大步離開了。 直到背影消失在眼前,他腰間皮膚緊實的觸感似乎還停留在掌心。 “當年,你可不是這樣的?!?/br> 十月低垂著眼,靠著墻壁。 他走到路邊,直接開車離開了。 風家二少爺,往他身上貼的女人多得是,他完全可以應付這種場面。 但是他沒想到這個女人如此大膽。 要不是因為風博文的朋友..... 男人眼神一片陰郁,發狠般拍打方向盤。 結過賬,十月走到路口,扶著垃圾桶吐了起來,身上滿是酒味混雜著體內的食物殘渣,沒走幾步,側過臉,一盞明晃晃的大燈照在她臉上。 她捂著眼,燈熄了,一輛黑色suv,靠在她身邊停了下來。 十月翻著白眼,抱著手臂走開了。 一路上車都跟著她,風與在里面說上車,語氣里滿是不耐煩。 十月站不穩,索性打開副駕駛坐上去。 車很大,后座寬敞,適合車震。 她掃一眼,從旁邊扯安全帶,一雙無骨手,怎么也拽不出來。 “怎么回事,拽不動?!彼曇糗涇浀?,帶著委屈。 看她樣子真醉得不輕,風與忍著怒氣,湊過去。 淡淡的發香傳來。再近一點。十月加重了喘息。呼吸都灑在他后脖頸。 “勒到我胸了~” 她開口語調剛好,是讓人意亂情迷的煙嗓。 風與渾身一顫,急忙收回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