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少爺其實也是假的 第9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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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他不了解,但也沒聽說過有好色的名頭,好美人可能有,但也就是跟這年代大部分的男人差不多吧! 談不上坐懷不亂,但反正肯定到不了色中惡鬼的地步。 但他也不會給二皇子正名就是了,白十三樂得看著蕭起有自己的小心思,問起了,“我在彈琴,你要不要聽一曲?!?/br> 被二皇子一通cao作折騰回來的蕭起看看時間,已經不早了,便點了點頭。 走上前,蕭起便看到了, “這琴……” “嗯,裝備,或者你們稱為法器?!卑资匦伦嘶厝?,悠然的彈奏了起來。 同樣的曲子,能把二皇子迷得神魂顛倒,對蕭起而言,就只是單純的樂曲了。 倒不是以白十三的實力不足以迷惑蕭起,而是后者心性堅定也是其中之一,而白十三只是在正經彈琴,又沒有故意用出聲聲迷心這樣的手段。 事實上他先前彈的是一首大海的曲子,整首描述了大海的波瀾壯闊波濤洶涌,只不過中間有一段想起了在海中暢游的痛快,還對蕭起發起了邀約,要拉對方下水一起游玩…… 所以說蕭起可能也不算完全冤枉二皇子,若是對方是個十足十的正人君子,指定不會那般反應。 當然,如今對著蕭起,他卻反倒是沒那么直白,彈得中規中矩的。 不比二皇子,蕭起是有點兒音樂細胞的,他聽得出曲子的好壞,也聽得出其中的意境。 大海么,他看向白十三。 想到對方自幼是在海邊長大,這是想家了么? 然而白十三很快就又換了另外一首曲子,春暖花開,百鳥齊鳴,他的心情也rou眼看著的愉悅了很多。 小小飛到了一旁的樹上,伸展著翅膀。 魏玄鳳干脆也變鸚鵡模樣,小小往過來一瞅樂了,差點兒忘了這家伙是玄鳳鸚鵡,自帶腮紅??! “話說你變成人的時候,腮紅就消失了么?”小小忍不住道。 魏玄鳳不搭理他。 這琴音當真好聽,聽得讓人忍不住想變成鳥飛上幾圈,感受春天的氣息。 但放松歸放松,他怎么也不會透露,自己激動時腮紅就會出現的事情的……這多不硬漢。 離得近一些的覺醒者都覺得心情舒適,因著先前的事情,那些普通下人都饒著這一塊兒走,偶爾有一兩個不小心聽到了琴聲,卻也只是眼帶茫然,整個人呆呆的站在那里,直到琴音停了好一陣,才反應過來。 而白十三已經收起了琴,淮王府上沒有副本,他自己也隨身又帶著一把笛子當武器,所以白十三也懶得手抱,而是將琴放回了仙妖奇緣中。 而蕭起和魏玄鳳見多了他的這種手段,絲毫不覺得有什么。 進飯廳時,飯菜已經在慢慢往上擺了。 照舊十分的豐盛。 白十三今天隔外青睞粉蒸rou鍋包rou還有那個白灼蝦,更是十分開心的發現這三道菜都是完全用他農家小院里面的東西做的,此時已經復制到了游戲里。 評分都達到了a級。 雖說有一道跟鄭姑娘做的重合了,但同一道菜不同的廚子做出來的味道也不同,白十三想吃的時候還能挑選一翻。 白十三這里相當滿意,另一邊二皇子可就完全不同了。 回去之后稍一打聽,就知道他被蕭起讓人扔出來的事情已經傳開了,也不知道是他哪個兄弟干的,總之外面現在都在傳淮王越發囂張,連皇兄都說扔就扔。 還有人在那里用一種古怪的語氣說:“也就是皇子了,但凡換個人,估計就是橫著出來了?!?/br> 以往二皇子特別喜歡聽這些話,恨不得這些關于蕭起如何囂張的話傳進父皇耳中,喚醒他們這個偏心眼的父皇。 但那不是中間另一個主角是自己。 今日之后,他還有什么威嚴? 老大和老三不得笑掉大牙? 要不是父皇把能隨便抓人的權限給了蕭起,他至于丟這個人么。真是個蠢貨,空有權限不懂得用。 就他那明顯不可能繼承皇位的非純人身份,還不趕緊找個靠山,真以為父皇能護著他一輩子不成。 等我日后上了位…… 二皇子咬牙切齒的想,到時候肯定第一個就除掉蕭起。 正這時,大皇子和三皇子過來了,不用想就知道是來看熱鬧的,二皇子頓時更怒,把茶杯一摔:“不見?!?/br> 等日后榮登大寶,這兩個也得一起砍了。 他在心中暢想著美好的未來,這才心情好了不少。 皇帝當然也知道了這件事情,不由嘆息:“老二??!”真是蠢得隔外有天份。 要是真讓他說動了蕭起,自己才會覺得頭疼呢。 不過這么長時間了,蕭起竟然一點兒正事都不干……皇帝放下折子,瞇著眼睛想著,老五還是這個樣子,認死理。 明明都讓人住府上了,都不懂幫人出個頭,把平遠侯抓一抓。 第59章 平遠侯并不清楚自己被皇帝當成了逼蕭起出手的工具人, 他只覺得侯府這大半年的就沒出過一件好事。 先是爆出來三女兒不是親生的,他有個流落在外的傻兒子。 等他知道時,琮事兒已經是鬧得滿城風雨。 原本想著把那傻子接回來, 往侯府里一關, 回頭等風聲一過,人們還能記一輩子不成。 至于那傻兒子, 侯府能給他一口飯吃已是不錯?;仡^再給他娶個貧窮人家的清白姑娘,再塞幾個妾室,等有了孩子也算是有了后代,他這個當爹的也算是對得住他了。 可誰能料到, 這事情是一出接一出的…… 那個傻子竟然不傻了不說, 還如此不好對付。周姨娘說得不錯, 當初下毒之人下手還是太輕, 怎么不直接毒死了呢,也就沒這些事兒了。 先夫人也是個心懷不軌的,竟敢混淆侯府血脈。 而且事發之后他們依舊為了遮掩,不肯說出當年換走的那個男孩兒其實并非侯府血脈,放任他當真侯府的孩子接回來。 平遠侯越想越氣, 再想想自個兒到如今還沒把事情查明白,頓時眼前就是一暈。 就因為這,外界都傳他無能。 本就因為能力不足這些年沒升過什么官的平遠侯這回徹底炸了,狠心必要查出過去之事。這一來,非但把王姨娘下毒的事情扒了出來,還把當年換孩子的事情也一并搞了清楚。 當然, 在那之前, 他還讓府上下人嚴防死守, 看到那只叫小小的鳥就趕走。 然而他防了個寂寞, 小小壓根就沒過來。 但白十三還是得知了此事。 畢竟第三視角一開,如今他幾乎能遍覽整個京城。發覺情況不對,他再出個門,尋個離平遠侯府近的茶樓小坐,側耳傾聽就是了。 覺醒者除了某些特定的品種,大多都耳明目聰(當然那種覺醒的血脈天生耳朵不好眼睛不好的除外),白十三更是其中最厲害的一個,自然不愁聽不到平遠侯府內的消息。 果不其然,先前平遠侯只是不在意而以,如今狠下了心,不就查出來是誰下的毒么。 “你哪里來的如此惡毒的毒?!逼竭h侯問道:“我在外打聽過,像是這種只能傷人神智,卻不傷性命的毒根本沒有,就算能找到也應當是極為稀有,你是從哪里拿到的?!?/br> 白十三把玩著手中玉佩的手一頓,這也是他想知道的。 蕭起查過,并沒有查到類似的毒。 這就奇怪了…… 這個王姨娘,究竟是從哪里得來的,如此厲害卻又保證只損傷神智,與人身體毫無傷害的毒的。 卻聽王姨娘當即大呼冤枉,“妾身下的根本不是什么只損傷神智與身體無害的毒,而是一種無色無味,卻能在瞬息取人性命的毒……這毒是早年間妾身父親在外經商時意外所得,只要碰上一點兒,就絕對再無生路?!?/br> 她當時把毒下了就趕緊離開,深怕被人撞見。 哪曾想那孩子根本不是侯夫人親生的,而且很快要被換走不說,她兒子竟然還意外沒了,到現在也沒再生出來第二個。 早知如此,她何必折騰這一出。 王姨娘簡直是悔得腸子都青了,至于其他的,“妾身真不知道那孩子為何還能活下來,而且只是傻了些年,現在還能好好的?!?/br> “……”周姨娘在旁邊突然道:“meimei是不是想說,那毒可能不是你下的,因為你下的毒是致死的,而當初可能有誤會,你的毒因為太著急其實并沒有確定真的起效,或許那并非毒藥,畢竟你先前并未試過,而那白十三身上所中致傻之毒,是他在其他地方沾上的?!?/br> 王姨娘氣得咬牙切齒,這賤人,怎么知道她要用這一套。 然而事實上她哪能不知道效果,真要沒試過,他能第一次就干這么大的? 不過是想借此逃避責任罷了。 甚至她還準備了一包假的毒藥,最后再哭一哭,說是自己受人蒙騙,白白心中擔了下毒的罪名十八年,如今才知道,原來不是她干的…… 那姓周的賤人換孩子的事情都能這么輕易過去,她這點兒事,害的還不是侯府的孩子,甚至那白十三眼下恐怕侯府恨不得他死在當年,就更不算什么了。只要能證明下毒的事是個誤會,其實真正同她無關,有個理由把白十三那邊交待過去就行。 然而誰能料到,這招還沒使,就被那姓周的賤人給破壞了。 平遠侯府這些妾室之爭,白十三并不在意。他在意的是,原來當初下的毒不是只損傷神智的,而是直接害人的。 只是可能因為他天生具有人魚血脈,有一定的自愈能力。 而幼時的他什么都不懂,身體的本能先保持身體健康,把神智放在了下一位,所以就成了后來的模樣。 也難怪他托蕭起打聽了這么久,也沒有探聽到能只損傷神智的藥。 卻原來是這樣。 根本沒有這種藥,而之所以出現這種效果,是因為他的特殊。好家伙,原來他先前想的什么留個傻了的嫡子襯托自己兒子的聰慧,又能給侯夫人添堵純粹是高看了對方,人家直接就是沖著他的命去的。 那邊平遠侯審完了下毒的事,便又開始審當年先侯夫人換子的事情。 這件事情他同先侯夫人的娘家扯皮了許久,畢竟對方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家,對這事自然是死不承認。 一副當年壓根沒這事,是白十三信口胡說,就算是有,此事我府上也不知情,問我們沒用的架式。 平遠侯也不是什么實權侯爺,因此一直毫無辦法。 但老丈人家里他沒辦法,后來他想到了另一個人,他大女兒。 當年侯夫人帶來的人中,大多都已經不在府上了,剩下的都是些不知道事情的。但還有一個老人,跟著他的大女兒嫁去了王家。 平遠侯表示,要讓這個老嬤嬤回府一趟,問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