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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的就是mama的味道,而且是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變得越發懷念。 母親微笑著搖搖頭:“真是個小馬屁精?!蹦赣H嘴上這么說,心里對于兒子的夸贊也很是受用。母親是性格特別認真的一類人,他們力求將自己手上所做的事情做到自己能力范圍內的最好,所下的努力和苦工也都是其他人所看不見的,也因此,他們其實很在乎他人的評價,一旦其他人能認可他們的努力,就會讓他們頗為欣喜。母親的性格是很內斂的,也唯有在這種時候才會表現出一些反差。記得上一次母親得到優秀教師的提名時,就興奮地在家里開起了宴會,又露了一手好手藝,當然,我見母親高興,自然也是極高興的。 我們有說有笑走了一路,從菜市場到小區大門,從樓道到家門口。我掏出鑰匙,插進門鎖,只轉了半圈,門就應聲而開。我心中不禁疑惑了起來,記得出門時明明反鎖,不知為何卻像是根本沒鎖一般,難道是我記錯了? 開門進了家,卻發現一個影子坐在沙發上,周圍煙霧騰騰,虛籠環繞。我以為是小偷,一下子屏住了呼吸,不過又覺得這人影好像有點熟悉,一下子愣在原地。 “怎么了,快點走呀,先把東西放下再說?!蹦赣H在身后推了推我,這才讓我反應過來,我趕快向前走了兩步。 從這個角度則是看得更清楚了,坐在沙發抽著煙的,正是我那消失多時的父親。他身上穿著一套深色的衣服,衣服看上去稍微有些褶皺,兩個領子耷拉著,袖口閃著反光。腳上也沒換成拖鞋,仍是那雙皮鞋。放在他身邊的,是一個大塑料袋,里面好像堆疊著衣服和別的什么東西。我總覺得父親身上出現了什么變化,要不是在家中看到他,還真的不敢認。 他的表情看上去就像壓抑著的獅子,毛發將炸未炸,那一口口悶煙倒像是在強逼自己保持冷靜,父親這幅模樣比往常滄桑了一些,也深沉了一些。我怔了一下,一聲“爸”卡在喉嚨口,也不知是說出來好,還是不說出來好。對于我來說,父親一向是威嚴的象征,但這種威嚴正在崩塌,正如那個故事中一樣,但現在,他畢竟還是我的父親,再加上我和母親之間發生的事情多少讓我感到心虛,一時之間也不知所措了。 “小桐回來了?”他那低啞啞的聲音響起,與其說是疑問,倒更像是指責,問我為什么不向他打招呼。這種貫穿了我整個童年的身為父親的權威,讓我一時間根本抬不起頭來,我知道這一下我是逃不過去了,只能支支吾吾回了句:“嗯、嗯……爸?!?/br> 我看到父親點了點頭,像是在示意我可以走了,而我能明顯感受到身后的母親身體僵了一瞬間,爾后才回復了正常。我本想趕快拿著書之類的先回房間,但最后還是沒能踏出一步,而是把手提袋一股腦丟到了餐桌上,拉出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我心中不斷打著鼓,不知道父親回來是要做些什么,但來者不善四個大字就差寫在臉上了。我稍微把視線挪了挪,發現之前和母親用的避孕套和避孕藥正大咧咧地擺在父親面前的茶幾上,心中不禁一驚,以為自己和母親之間的事情暴露了。但隨后又想,不管怎么樣應該也不會想到自己身上的,這稍微使我得到了些安慰,但心里還是驚魂甫定。 既然父親發現了,就一定會查根究底,到時候要是真的和母親之間的關系被揭了出來,那會怎么樣,母親會怎么樣,我會怎么樣,我該怎么辦?各種各樣的問題擠在我的腦海中個,讓我驚慌得不知所措,只覺得心都要跳到嗓子眼兒了。 站在門口的母親同樣發現了桌子上擺著的東西,心里也好似重塊垂了一下子似的。丈夫的到來讓她也始料未及,更是硬生生揭開了她想要隱藏起來的,那些脆弱和傷疤。 她也不看客廳里坐在的丈夫,慌張只是稍微膨脹了一刻,她強迫著自己冷靜了下來。 越是慌張,就越會露出馬腳,現在要做的,就是保持自然和冷靜,唯有如此,才能把面前的事情給渡過去。她這樣想著,而另一層想法,就是要保護好兒子,無論如何,兒子都是自己現在最重要的心理寄托。若是兒子都離自己而去了,她更不知道該怎么辦是好。與兒子共度的日日夜夜在她的腦中一幕幕閃過,他犯傻的時候,他照顧自己的時候,他對自己說甜言蜜語的時候,以及他和自己…… 想到這兒,母親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心中對丈夫的厭惡和抵抗又更甚了一層,她知道,自己現在和丈夫雖然分居,但事實上還是夫妻關系,但是,自己卻又和兒子發生了關系,倫理之類的先無所謂,從情理上來說,自己所做的事情倒是與出軌無異。想到這兒,她不由得生出一點點歉疚,即使那個自己應當稱為丈夫的男人對自己傷害得那么深,自己也確實地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 母親的心中很是復雜,但從表面上卻一絲絲都沒有表現出來。 我看了看父親,又下意識地不安地望著母親。母親仍舊是無波無瀾的樣子,她先是將手里的東西輕輕地放在鞋柜的最上面,就仿佛父親沒有在家里一般,就仿佛什么都沒有發生一般。我緊緊地盯著母親,也不知道母親是怎么了,要是往常,不說和父親吵起來,也肯定會說上兩句話的,但現在母親明明看見了,卻一副看不見的模樣,不僅僅是父親,更是茶幾上的那些東西。 母親一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