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追妻風煙起 第17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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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煙剛剛轉頭,游廊那端傳來沈瑩的聲音。 “紀先生?!?/br> 封湛手上的動作一停,眸中逐漸變涼。 游廊中的兩人平復了片刻,封湛將秦煙轉過面向他,為秦煙理了理衣衫,而后二人看向游廊端頭。 紀南風也察覺到了自己似乎來的不是時候,行禮后,硬著頭皮道: “主子,秦尚書的夫人祝氏,入府求見?!?/br> 封湛眸眼一瞇,周身泛起冷意。 秦煙轉頭看了一眼書案,方才封湛并未動一筆,而她此時也失了繼續作畫的興致。 “去看看?!鼻責熣Z調淡淡。 封湛牽住秦煙, “孤同去?!?/br> ------ 昭仁郡主府,鏤月館會客廳。 祝氏有些坐立不安,她盤算著若太子妃不幫這個忙,自己應當如何? 門口有了動靜,祝氏當即起身, “太……” 祝氏見進入廳中的竟還有太子殿下,心中無端一抖,當即跪拜行禮, “民婦拜見太子殿下,太子妃?!?/br> 封湛同秦煙走至上首,分別在兩把大椅上就座。 “坐?!?/br> 話畢,秦煙接過沈瑩遞上的茶盞,淺抿了一口。 祝氏有些局促地歸了坐,卻沒敢開口。 秦煙放下茶盞,看向祝氏, “說吧,何事?” 祝氏咽了咽口水,將準備好的話又在腦中過了一遍,方才開口道: “太子妃,昨日小女秦琳在太液池落水,聽說是端王府世子下水施救。民婦斗膽,想請太子妃向端王府代送謝禮。民婦知道這個請求有些唐突,但民婦實在……” “民婦已將禮備好,民婦是想著……” 想著什么? 祝氏拜見太子妃本就不太自在,更何況還有太子這尊大佛在當場。 這一緊張,祝氏竟一時間忘了在來的路上背誦了無數遍的話。 會客廳內本就安靜,這下更是尷尬了幾分。 此時秦煙和封湛都看向祝氏,二人心中皆有些訝異。 托秦煙去送謝禮,而不是她自己去。 這祝氏,竟這般通透? “好?!鼻責熼_口同意了。 而祝氏在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在擔心自己的意思沒有表達地清楚,看向秦煙, “太子妃,民婦還有個不情之請?!?/br> “近日秦溪和秦琳即將議親,民婦想請太子妃掌掌眼?!?/br> 秦煙聞言,眉梢微挑。 祝氏這話,是要破了昨日太液池傳出的流言?讓秦琳同端王府劃清界限? 秦煙原本是看在沈小姐同祝氏的幾分交情上,才屢次沒有駁了祝氏的面子。 不過此時,秦煙倒是對自己二叔這一家子,高看一眼。 “好?!?/br> 祝氏拜謝太子,太子妃,心滿意足地離開了郡主府。 ------ 秦煙同封湛去了書房。 紀南風進來,給二人行禮后,向秦煙稟道, “主子原本讓屬下給端王府準備的謝禮,是否仍是要一并送去?” “祝氏除了給端王府準備的禮,還有一份,說是送給主子,皆價值不菲。是收下,還是退回去?” 秦煙淡聲道: “收下吧,不然祝氏不會再敢開口。不過舉手之勞而已?!?/br> “將我和祝氏的心意,都送去端王府?!?/br> 秦煙停頓了一瞬,而后補充道: “紀先生,這一趟,你去?!?/br> 紀南風領命出去。 ------ 坐于秦煙對面那張書案后的封湛放下手中的折子,想起幾日前他對封肅北說過那句的話。 應驗了? 封湛輕嘆,即便封肅北此舉是有些欠妥,但不可否認的是,他出發點的確是為了自己這位太子。 封湛看向對面似在看閑書的秦煙,拿起方才那封折子,起身走了過去。 封湛至秦煙身側,將手中的折子遞給秦煙。 “這是禮部和翰林院共同擬定,邀各國皇室入大夏觀禮的國書范式,后面是準備邀請的名單,看看?!?/br> 秦煙抬頭,接過折子,展開一看。 在看到上面的一個名字時,秦煙眉梢微挑。 還真有那個人。 秦煙仰頭看向封湛: “據我所知,大夏同北梁并未建交,殿下是準備做什么?” 封湛牽過秦煙的一只手,于掌中輕輕揉捏, “大夏同北梁之間隔著突厥,而突厥對大夏和北梁的邊境都偶有有襲擾,同時是兩國的隱患?!?/br> 秦煙當即明白,這位太子,是不準備放任大夏北境外的那只餓狼了。 秦煙眼神有些冷,突厥,的確太過猖狂。 秦煙起身,從書架上取過一張輿圖,鋪在書案上,指尖指向輿圖上的一處, “此處土地肥沃,四面環山,道路崎嶇,水路兇險,易守難攻,是個天然的大后方?!?/br> “殿下,有沒有興趣拿回來?” 封湛看了一眼秦煙所指的位置,抬頭,眸眼微瞇, “益州?” “你在打益州的主意?” 秦煙收回手,端起桌上的茶盞,淺飲,沒有答話。 封湛看著秦煙開口道: “當年先皇同蕭太后,將益州給了老益州王,而益州之后半獨立于大夏,是個隱患?!?/br> “月前,孤派人將謝長淵的夫人,益州王那位meimei,假死送回了益州?!?/br> 秦煙抬眸,這事她之前猜到應該同太子有關。 封湛繼續道: “孤的人,在益州查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將那個女人活著送回去,相較于一具冰冷的尸體,更有價值?!?/br> 秦煙挑眉,似乎對這個話題有些興趣。 而封湛卻沒了耐心,方才在游廊處被強行壓下的火,此刻還堵在他的胸膛。 “此事稍后再說?!?/br> 封湛環住秦煙,將秦煙抵在書案邊上,目光定在秦煙一張精致的小臉上, “何時住去太子府?” 秦煙勾唇淺笑, “殿下,似乎我們還未禮成?!?/br> 封湛倏地瞇眼,將秦煙轉過去背向他,一手取過書案端頭那副方才沒有完成的畫,鋪在那張輿圖之上,再取過一支筆放入秦煙手中,而后俯身向女人壓下,嗓音低沉醇厚: “繼續畫?!?/br> 秦煙?畫? “嗯……啊……” 隨著身后男人的動作,秦煙檀口微張,逐漸發出難耐的低吟…… 書房內逐漸升起熱意。 秦煙…… 太子怎么這么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