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追妻風煙起 第5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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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煙從懷中取出一個小木管,再從里面抽出一小卷防水皮紙,將其展開,是一些白色粉末。 秦煙走到洞口處,將粉末灑出。 封湛看見秦煙的動作,那應該是給她的下屬遞消息的某種藥粉。 ------ 封湛看了眼秦煙被濕衣貼身的曼妙身影,劍眉微皺。 他返回洞中,折下幾支較粗的樹枝,將其支起在洞口中間。 此刻西墜的柔和陽光斜射入洞口,剛好照到樹枝支起的臨時木架上。 封湛斟酌了一下,略有些不自在地開口: “此刻陽光正好,可以曬一下衣物?!?/br> “我先背過身,你將脫了衣服掛在木架上?!?/br> 秦煙本還在觀察洞外的情況,聞言,回身看過來。 秦煙回身的一剎那,封湛被眼前的美景震在了當場。 此刻柔和的夕陽從秦煙身后照射過來,身前的美人逆光而立,讓她原本就精致的五官顯得更加立體,添了一分神秘與神圣,美的不可方物。 封湛向來只知美人的美限于皮rou,但秦煙卻屢屢給他對美的震撼。 封湛的左心房劇烈跳動,秦煙,這個妖精,遲早會要了他的命。 ------ 秦煙自梅山落水后就落下了畏寒的毛病,常年靠著紀先生配制藥浴驅寒。 聽見封湛的建議,秦煙也不扭捏,她從不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見封湛真的背過身去,秦煙開始脫下身上的衣物。 封湛耳力極佳,聽見秦煙開始寬衣的窸窣聲響,他的心中像是有一把火正在燒起。 封湛劍眉緊皺,閉目定心,默念著大悲咒,平復燥意。 自己這是怎么了,自出生,二十二個年頭,從沒有過像今日這般失態。 ------ “好了?!鼻責熉曇羟謇?。 封湛回頭,見木架上僅掛著秦煙月白的錦袍,她應該還穿著濕著的里衣。 也罷,由著她吧,一個女孩子,哪里沒有點警惕心。 封湛隨后解開自己的腰封,將身上濕透的玄色錦袍脫下,動作輕緩地搭在了秦煙的月白外袍旁。 封湛看著木架上的兩件外袍,一黑,一白,緊挨在一起,封湛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激蕩。 他深吸了一口氣,轉身。 再這樣下去,自己會被這個女人弄死不可。 封湛在地上盤腿坐下,解開自己身上白色的里衣,但僅褪到了腰間,露出精壯的上身。 隨后,封湛偏頭,看向右后肩,但看不完全。 在馬上中箭后,封湛當時就右手后移折斷了箭桿。 箭傷那處,不像尋常皮rou傷,劇痛有逐漸向五臟六腑轉移的趨勢。 但封湛因常年泡抗毒藥浴的緣故,雖說不是百毒不侵,但就算是世間劇毒,也能拖上一段時間,并減輕毒性對身體的影響。 封湛從腰間取出一個瓷瓶,將密封的瓶塞打開,試圖自己處理傷口。 “嘶……” ------ 秦煙聽見封湛突然的吸氣聲,這才憶起封湛后背中了箭,而入水前,封湛曾說箭上有劇毒。 “你在處理箭傷?”秦煙本背對封湛坐在木架的另一側,此刻偏過頭問向封湛。 封湛未發一言,還在試圖自己處理。 秦煙起身,越過木架,走到封湛身側,蹙眉看向封湛右后肩上的那處箭傷。 傷口有發黑的趨勢,的確有毒。 封湛抬頭看見僅身著里衣的秦煙,此刻秦煙身上的衣服尚還是潤濕,緊貼在她婀娜的軀體之上,較之方才秦煙還穿著外袍的時候,起伏的嬌軀更為明顯。 封湛立馬轉回頭,他感覺自己氣血又往下涌,不能再失態。 秦煙沒理會封湛的失常,徑直走到封湛背后,盤腿坐下。 秦煙伸出纖白的右手,拾起封湛側邊地上的匕首,手起刀落,動作利落迅速地劃在封湛的箭傷處。 封湛悶哼一聲,便沒再發出聲音。 ------ 秦煙用匕首處理了箭簇旁的傷口的腐rou,然后取出了之前還留在封湛后背的斷箭。 封湛將手中的瓷瓶遞給秦煙。 秦煙接過后,輕嗅瓶口。 這味道,有些熟悉。 秦煙一邊向封湛傷口敷著藥粉,一邊問道:“這藥出自藥王谷?” 封湛絲毫不奇怪秦煙的見多識廣。 封湛也沒隱瞞: “孤的軍中有一下屬是藥王谷前藥王的弟子?!?/br> 秦煙沒再開口。 幾年前,藥王谷前藥王逝世,谷中眾人為繼任下任藥王而內斗,自相殘殺。 如今谷中各自為政,一盤散沙,藥王谷,已無藥王。 但若不是如此,也不會讓自己遇上那時正被追殺的紀南風。 封湛撕下一段自己的里衣的袖子,遞給秦煙。 秦煙接過,將袖子中間撕開,結成長條,右手舉著布條從封湛右肩上方伸過,再往下探至封湛左腋處。 這個動作讓秦煙的身體貼向封湛的后背,封湛感覺身后有兩團柔軟壓至自己的后背,而秦煙的鼻息正在噴灑在他通紅的耳根處。 但只一瞬,秦煙左手接過布條,拉上右肩,掩住傷口處滲出的血和藥粉,打了個死結,搞定。 方才秦煙柔嫩的指腹不時觸碰或劃過封湛的背脊,封湛心口有些癢意。 秦煙起身。 此刻夕陽逐漸西沉,一陣涼風吹進山洞。 封湛突然伸手,將毫無準備的秦煙一把拉入自己懷中。 秦煙不豫地抬頭看向封湛,并試圖起身。 但封湛的一只手箍住秦煙的右肩,另一只手從秦煙身前將她柔軟的細腰扣住。 “別動?!狈庹可ひ粲行┌祮?。 “外袍未干,讓我抱著,你能取暖?!?/br> 封湛眸色漸深,眼里含著固執與強勢。 ------ 這個理由,秦煙竟無法反駁。 秦煙畏寒,這也是她的弱點,自落入潭水至現在,自己也只是在強撐。 秦煙軟下身子,任由封湛將她環抱身前。 封湛大掌,輕扶著秦煙的側頭靠在自己的肩上。 秦煙沒有抗拒,自己此刻急需要休息,怎么舒服怎么來,似乎的確是暖和了些。 ------ 封湛同秦煙二人之間,曾經連一句正經對話都沒說過,更遑論私交了,就算兩人的府邸僅有一墻之隔,也宛如陌路。 且二人的立場有些微妙。 秦煙明面上是為圣上做事,屬惠帝一派。 而太子封湛,似乎從軍中還朝,同惠帝的關系就不算太融洽,父子之間似乎還有些權利拉鋸。 故封湛同秦煙二人之前的立場不同,甚至有些敵對。 皆對對方警惕又疏離。 ------ 而今日,他們一同經歷了殺手追殺,二人皆將自己的后背放心地交給對方,同乘馬背之上尷尬的那一遭,入水之后的貼身激吻,以及現在如戀人般的相互依偎。 此前,就連現在,他們都不曾交心。 有的僅僅只是身體的交集。 如此短暫的時間,將二人之間隔閡撕開。 像是一種不真實的幻象。 但封湛同秦煙二人的心智都較同齡人成熟,知道自己要什么,不要什么。 或許這種不交心的交集,才能讓他們更輕松自在些。 他們各自的經歷,又怎能輕易對對方敞開心懷,輕易接納另一個人住進自己心里。 封湛垂下眼眸,看著秦煙,她若能永遠這么乖順…… ------ 此刻日暮西沉,殘霞滿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