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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如謝巡所說是他自己的主意,那拔誰都沒用,除非拔了龍座上的謝字。 這個念頭宋茯苓以往從未有過,他想復仇不錯,卻沒到非弒君不可的地步。 可如今出了謝巡這個變故,哥哥也已經回京。宋茯苓腦子里不禁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這慶帝謝至盈做得,為何他哥哥聞聲做不得? * 過幾日宮中傳來消息,慶帝劃出東岸數座城池作通商口岸之用,還央相國李世琛牽頭聯合各部制定市舶法規。 如此看來,謝巡當真勸說慶帝發展海上商貿,倒是和宋茯苓意料中有些不一樣。 大概是已經有了其他的打算,宋茯苓并未糾結于此,而是繼續聽著宋仁關于城里近日動態的稟告。 說是城里,其實大多還是和復延侯府有關。 昨日沐休,復延侯又在書房待了整天,扶桑小姐倒是被侍衛帶著出過一次門,包了半車時樓的點心回來其他的便是和前幾日相同,在前院踢了一整日的毽子。 半車?宋茯苓似乎有些吃驚:倒是好胃口。他早已知道自己的侄女叫嬴扶桑。 復延侯這幾日都在看什么?可有在城內走動? 宋仁:不曾。下了值多是在看日道經。 宋茯苓筆下驟停:他可有發現什么? 應該不知道日道經的背后就是老爺。宋仁搖搖頭:不過,堂里最近有人在問過去兩年的經卷,若我沒猜錯,求的人正是大復延侯。 有倒是有就是數量太多。宋茯苓沉吟片刻忽然放下筆:你去找人將近兩年的日道經找來,我親自篩選。 是。 宋仁轉身沒走兩步忽然又轉回來:對了,相國府上最近又發生了一樁齷齪事。 和李巖有關?李巖就是李世琛的長孫,前段時間糟蹋了太常寺卿千金的紈绔子。 對,宋仁一臉難言,此人近半月一直在城內各處暗館流連,房中進出的多是不滿十歲的孌童昨日還害了一條人命。 呵。宋茯苓聽到此言禁不住輕笑了一聲。 宋仁:老爺為何發笑? 我笑李世琛終究還是敗在了他這位疼若至寶的長孫手里。宋茯苓推著車椅慢慢往書架去。 老爺的意思是? 不待宋茯苓繼續開口,門外忽然傳來唐九響亮的通報:老爺,太子殿下到了! 是謝巡又來上課。 仁叔下去吧,替我迎太子去書房。 談話被打斷,這件事便到此為止,只是宋茯苓心里卻定下一個主意。 第二天中午回府休息的聞聲忽然被林文告知,早上去菜市采購的馬車拉回來一口不明來由的大箱子。 箱子被鐵皮封得死死的,旁邊還附了一封信,信上沒有落款,只有一句贈復延侯。 箱子在哪兒?聞聲如今慣常出入皇宮,為了方便身上已經不戴佩劍,隨手取了林文的來用。 在前廳。 林文滿以為聞聲會叫人拆箱,沒想到卻是徑直一劍削去大箱的整面鐵皮。 在他驚愕于聞聲深厚內力之時,這邊聞聲已經撿起箱子里的經卷翻看起來。 沒錯,是經卷,還是他最近??吹娜盏澜?。連何德都找不到的期數,這里頭卻十分詳盡齊全。 最長可追溯到兩年前,可并不是每一期都有,而且經卷上絲毫灰塵也無,不少頁面上還有新上的折痕。 種種跡象都表明,有人知道聞聲在搜集日道經,并且特意整理了可能會對他有用的信息。 這個人簡直對聞聲的一舉一動了如指掌。除了那位一鶴堂的幕后掌柜,聞聲想不到還有第二個人有這種能耐。 他是誰? 這些不是侯爺最近在找的日道經嗎?林文也很吃驚。 嗯。聞聲隱約從經卷中聞到一股淡淡的藥香,很熟悉。 究竟是誰把這些經卷塞入馬車里? 聞聲撿起其中一本慢慢起身,眼底多了兩分輕薄的笑意:一個細心之人。 嗯?侯爺的意思,已經猜到此人身份? 聞聲并未回答:剩下這些找人搬回我房間,待下值回來我再看。 是。 聞聲已經坐下:午飯晚些吃,沒來也不用叫我。這是打算先在此看日道經了。 聞聲手中拿的正是最新一期,其上有一個版面被人圈了紅,正是相國李世琛府上新鮮出爐的丑聞。 關于李世琛這個叫李巖的長孫,聞聲通過之前的日道經已經知道一二。 上次褻玩朝臣小姐的事最后被刑部和大理寺聯合壓下來,那太常寺卿雖然得了補償,想來心中定然不忿。 這次的孌童丑聞很明顯是個契機,但要想僅憑李巖害了一條人命就牽連李世琛,不現實。最后至多不過是和之前一樣,花點小錢和代價將簍子補上。 最好的辦法是,牽入一個李世琛惹不起的人就題發揮,如此就是他想壓也壓不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