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清濁相溶,明暗相濟(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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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惕之人不憚以最大的惡意揣測他人,可林葭瀾卻不舍得以半分懷疑之心去揣測沉晚意。 即便那人已然揭開面具,以無意隱藏的態度,徐徐將所圖展開在了她面前。 并不美好,亦不純粹的所圖,摻雜著難知深淺的陰暗面。 可只要沉晚意不明說,她就不會去掀開那層昭然若揭的布。 不需蒙紗,她自會遮眼。 林葭瀾垂眸,凝視未被燈光點亮的客廳一角。 她想,自己只需要知道,沉晚意對這遲來一步的妥協還算滿意。 那么她就可以停下思考,不去深究那笑容背后的含義。 林葭瀾保持著坐姿,放緩了呼吸。 她那筆直的腰身和沙發勾勒著弧度的曲線看起來格格不入,也和她脖子上鎖著的東西生出了微妙的矛盾感。 矛盾到讓人生出破壞的欲望。 沉晚意站在原地看了她一會兒,忽然道:“來?!?/br> 林葭瀾羽睫輕顫,最終還是緩緩站起身,聽話地朝沉晚意走去。 剛邁出一步,她的心臟便狠狠跳了一下,似乎在提醒她自投羅網的危險。 可她沒有因此停下。 她一步步往前走著,分明踏在實地上,卻像踩在飄蕩的云層里。 一時恍惚憧憬天堂,一時憂懼墜落深淵。 是矛盾的二重性。 體內凝滯的血液緩緩流動起來,隨著兩人的貼近而加速涌動,隱隱沸騰。 而后在沉晚意指尖的觸碰下,升至燃點。 在四肢百骸激烈回流。 沒關系,林葭瀾想,自己是她的。 她想做什么都可以。 …… 沉晚意聽不見林葭瀾血管中的暗流,亦聽不見她思維的波動,于是她依舊按部就班。 指腹貼在頸間,順著那項圈的弧度劃了半個圈,似是在確認什么。 指甲抵在最薄弱的喉間,半陷在薄薄的一層皮rou中,無比貼近淺藍色的血管,讓林葭瀾本能地感覺到不安。 她恍然覺得觸及前頸的不是柔軟的手指,而是冰涼的尖刃,并因這想象而情不自禁地戰栗起來。 林葭瀾咬住下唇。 沉晚意低眸看著她,手指上滑。 倏爾,那指尖按上了林葭瀾的唇間,輕輕推開緊扣在下唇的皓齒,貼在那被咬得泛白的唇上。 “很勉強?”沉晚意揉弄著那片下唇,令它強行生出血色,重新覆蓋蒼白。 林葭瀾頓了一下,看著沉晚意輕輕搖頭。 沉晚意不置可否,她撬開那微合的唇齒,找到萌出小尖角的虎牙,指腹貼在其上磨過幾下。 “收好你的牙齒?!彼f。 不待林葭瀾理解這話語中的含義,沉晚意的雙指便向內探去。 林葭瀾受驚,不自覺地咬了下牙,下齒在沉晚意的手指上輕輕刮了一下。 沉晚意停下動作:“剛才說什么?” 林葭瀾還沒從她的動作中反應過來,卻意識到了對方的不滿。她想說些什么,卻只能從被填滿的唇舌間發出不清晰的音節。 “什么?”沉晚意又問一遍,卻依舊沒抽出手指,甚至還向內推了推。 林葭瀾沒再作聲,目光向另一側偏去。那鴉羽般的睫毛垂得很低,遮去了眼中的猶豫。 但這猶豫并未持續太久。 片刻后,柔軟的小舌遲疑著卷上手指,在方才牙齒刮過的地方蹭了兩下。 似是在討好。 可沉晚意并未接受這份討好。 她并起手指,夾住了舌尖,隨意扯動著。 林葭瀾被迫微昂頭,張著口,接受她輕佻的撥弄。 那手指時而頂住上顎,時而按下舌面,攪得津液漫生,控制不住地從唇角流出。 水線向下蜿蜒,似墜非墜,淌過微微發燙的肌膚,在其上留下等待風干的涼意,像是爬過了一條鱗甲冰冷的小蛇。 林葭瀾無可退避,只能輕蜷指尖,默默承受。 起初,那手指的動作尚算輕柔,到后來卻愈發毫不憐惜。它們在被包裹的潮濕中肆意穿插,攻城掠地似地橫沖直撞,似乎要填滿整個空間。 好幾次,修長的中指刻意往前探,幾乎抵在了喉口間,卻還要不知足似地向內深入。 林葭瀾嗓中翻涌起不適,眼角不受控地沁出生理性的淚水,往下滑,一直滑到了微翹的下巴。 而后和粘連的涎水混雜在一起。 將清澈溶成渾濁。 林葭瀾在沉晚意的折騰下丟盔棄甲,她雙目失神,眼中泛起紅意,蘊著水光,臉頰也紅潤濕透,看起來十分可憐。 沉晚意勾住林葭瀾脖子上的項圈,盯著她這副模樣看了半晌,眼中閃動著不明的光。 許久,沉晚意放開人,緩緩退出手指。 林葭瀾得以張口喘息。 沉晚意拿過一邊的濕巾,慢條斯理地擦拭著指間殘留的水痕,動作相當悠然,似乎并不在意眼前還有個被她折騰狠了的人。 林葭瀾沉默不語,只安靜等著沉晚意完成她的動作,想著一些可有可無的事情。 沉晚意似乎很喜歡看她狼狽的樣子,林葭瀾想。 她想,若自己剛才回答勉強,沉晚意是會中止接下來的動作,還是會把她折騰得更厲害。 大概是后者。 林葭瀾默然。 她偏頭看了看旁邊的濕巾盒,想伸手去拿一張,卻聽到沉晚意說:“不準?!?/br> 于是林葭瀾收回目光。 “水很多?!背镣硪獾椭^端詳自己的手,似乎在確認其上并無殘存的痕跡,“到處流,jiejie的手都被你弄臟了?!?/br> 她抬眸,看向林葭瀾:“羞不羞?” 明明是倒打一耙,林葭瀾卻被她說得面紅耳赤。她微微低下頭,看著地毯上繁復的花紋,不發一語。 沉晚意扯過一張紙巾,貼在林葭瀾面上,為她一點點拭去水痕。 感受到臉頰上傳來的冰冷,林葭瀾怔愣一下,面上燒得愈發厲害。 她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不能自理的小孩子,接受了訓斥,還要接受照顧。 別扭極了。 她僵著脖子,被沉晚意擦干了淚痕和水色。擦完了,沉晚意還要點點她的眼角:“這里擦干凈了?” 林葭瀾紅著臉點頭。 沉晚意又揉弄了兩下林葭瀾的唇珠。 “這里也擦干凈了?” 林葭瀾繼續點頭。 沉晚意嗯了一聲,將用過的濕巾朝身后的垃圾桶擲去。 被沾透的濕巾帶著重力砸進桶中,在塑料袋上撞起一道沉悶的水聲。 貼在唇間的手指一路下滑,毫不避諱地掠過頸間的黑圈、胸口的起伏和平坦光潔的小腹,又穿過叢林,停在了那處微凹的薄弱處。 “那這里呢?”沉晚意翻轉手腕,隔著布料,指尖向上抵了抵。 “這里,是不是也要擦一擦?” 林葭瀾瞳孔微縮。 …… 自然是要擦的。 林葭瀾不看便知,沉晚意看了便知。 可她們誰也不擦,任憑那泉澗自幽深的洞口緩緩瀉出,潤物無聲般地浸軟了周邊的黑色絲絨。 而后垂落在深色的黑胡桃木上,令曲折的暗紋為之一亮。 林葭瀾坐在臺面狹窄的吧臺柜上,雙腿微分,半藏半露地向人展示著腿心的泥濘。 不是她要坐上來,是沉晚意抱她上來的。 她褪去她身下的衣物,抱著人放到桌上,而后分開垂落的雙腿,目不轉睛地看著里頭的光景。 只是單純的注視,沒有任何別的動作。 可林葭瀾身下的黏液卻源源不絕地流著,在xue口越積越多。 令她喉頭微澀,不由得想找杯水喝上兩口。 充裕和匱乏,像是某種奇妙的代償。 一如愛液的充裕和亟待滿足的匱乏。 可索求的對象偏偏不愿立刻就滿足她。 “剛說過,現在又開始流水?!背镣硪庹f,“真是不乖?!?/br> 被這樣說,林葭瀾知道自己該害羞、該乖順的??缮眢w卻偏偏被這話欺得不知羞恥地起了反應,身下的xue口一張一翕,不受控制地朝外吐出更多的蜜液。 沉晚意掃過一眼,立刻便捕捉到了她身體的變化。 “還真是……”沉晚意自言自語,聲音極輕,輕到林葭瀾沒聽見后面的兩個字。 “那就這樣坐著罷?!背镣硪庥终f,這次,她的聲音變得清晰了許多,“什么時候水流完了,什么時候下來?!?/br> 說完,沉晚意便轉過身,似是要離開。 林葭瀾一滯,下意識伸手拉住她的手腕,不想讓她留自己一個人在這里。 沉晚意停下腳步,偏頭看著她,面上沒什么表情。 林葭瀾默了一下,以為自己惹她不快了,便緩緩松開手:“我……” 沉晚意等了一會兒,沒等到下文。她瞥了一眼女孩忐忑的神情,意識到了什么。 沉晚意想了想,重新退回到林葭瀾身前,抬起手,幫她將一縷垂下的發絲撥至耳后,又順手捏了捏她的耳垂。 “乖乖坐著等我?!背镣硪鈸Q了種說法,傾身在女孩耳邊輕聲道,“今天很忙,身上臟?!?/br> “洗完澡,再來忙你?!彼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