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沉淪 p⒅.#8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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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曉時分,天將明以前,梁以誠點亮床頭燈,再無法恢復睡眠狀態。 心事重重的夜晚,他輾轉反側,是靠著褪黑素勉強闔眼的。 鐵軍就睡在床腳,整個身子趴在軟墊上,乍一看像極了甜品店里蓬松柔軟的歐包。它平時喜歡跑這睡,梁以誠便也縱容其挪動小窩。 聽到下床的動靜,鐵軍的耳朵條件反射般豎起,眼睛半睜,兩秒后還是敗給了困意。 黎明破曉,曙光初現,讓他恍然間回到了獨自在國外求學的那些年,想起自己也曾在無數次通宵的黎明親眼目睹太陽升起。 眼下比平常的起床時間提前了幾個小時,左右閑來無事,梁以誠便開始整理房間,打掃廚房,又給鐵軍準備了早餐,最后窩在沙發里等待晨光替整間屋子開燈。 發給董姝桐的消息得不到任何回音,他如坐針氈,干脆用處理工作事務轉移注意力。秘書根本沒料到老板今天會起這么早,嚴陣以待,幾乎所有的消息都秒回。 今天的日程比較簡單,僅有下午的一場回憶需要他出席。梁以誠斟酌片刻,再次點開會話框: 【今天去公司嗎?有點事兒,要不邊吃邊聊?】 一分鐘,十分鐘,半個小時對面始終杳無音信。 梁以誠打開電視,期間有一搭沒一搭地看向手機,眉頭緊蹙。 鐵軍剛吃飽第一餐,正舔著盤里的殘渣,意猶未盡,誰料下一秒就被套上了牽引繩。χyūzhaìwū3.?ō?(xyuzhaiwu3.) 隨后兜兜轉轉,終究還是來到了董姝桐家門前。 不過出乎意料的是,除他們以外,還有一位陌生人來訪。 兩人一狗,面面相覷 吳家辰聽說董姝桐不在公司,就千方百計地搞到了她的地址??纱丝陶驹谶@兒,卻突然趑趄不前,遲遲不敢摁響門鈴。 瞧見梁以誠從容不迫的步伐,又對上他審視的眼神,吳家辰直覺此人和自己目的相同,甚至應該與董姝桐關系匪淺。 這么好的外形條件,不應該在圈里籍籍無名,莫非? 靈機一動,他理所當然地將兩人的關系聯想至另了一層面:“啊,你是董總養的,呃,那個什么嗎?” 梁以誠饒有興致地挑眉,話接得迅速:“對,我是她養的男大學生?!?/br> 鐵軍尷尬得簡直想藏起來。 哥們兒,你出去瞧瞧其他狗的主人,有誰這么瞎吹自己的? 看對方暫時未緩過神來,他面不改色地繼續說謊:“你新來的?” “不不不?!眳羌页蕉筒弊佣紳q得通紅,“我不是來和你爭寵的?!?/br> “喔?!绷阂哉\單手插兜,“那你可以先回去,她出門了?!?/br> “???”他rou眼可見地沮喪,耷拉著腦袋,嘀咕道,“我還想當面對她說的” 梁以誠垂下眼皮,意興闌珊:“誰給你的地址?私闖民宅可不好。你有什么事,電話說也行?!?/br> 眼瞧這位“男寵”不太高興,吳家辰識趣地告辭,唯余某人長身而立。 半晌后,只聽他低聲呢喃:“董姝桐,真有你的?!?/br> 昨夜喝的酒興許是多了些,導致現在后腦袋像被人綁了半座山,重重往下墜。凌晨六點,半夢半醒的董姝桐微睜雙眼,通知助理自己今天不去公司,所有事務電話聯系后,重新陷入沉睡。 此時已是下午叁點。曙光消散,艷陽高照,她對著滿屏來自同一個聯系人的消息陷入深思。 不知巧合還是心有靈犀,那邊再次發來一條訊息: 【醒了就來銳明見我,乘坐一樓專梯直達?!?/br> 董姝桐認命地長嘆,隨后給自己化了個精致的淡妝,再認真挑選了一套裙子,驅車前往銳明總部大廈。甫一進門,她便根據指引前往總裁專梯。 華耀領導層同樣有這項待遇,對此她還算輕車熟路。 然而良好的心情,在電梯門打開的瞬間蕩然無存。 龔晟彬原先只是聽到聲音,下意識望過去,對她的出現始料未及。 事已至此,也沒必要再遮遮掩掩、東躲西藏。 分手即過去式,當作互不相識即可。董姝桐正準備忽視他的存在,擦肩而過,卻聽他叫住自己:“你去看過許抒恬了?” “去過?!彼故幊姓J。 那一刻,龔晟彬無法描述自己的心情。他想著,你看,沒有你,照樣有人會為了我撕心裂肺,要死要活。你董姝桐算什么東西? “別再多管閑事了?!饼応杀驀L試用她曾經的語氣諷刺道,“她和你一樣,都是被我玩過的賠錢貨?!?/br> 他只字未提自己來之前象征性地去看過許抒恬,替其結算了醫藥費息事寧人,還責怪她耽誤自己談生意。 干笑一聲,董姝桐的內心早就蕩不起任何波瀾了。 眼前人的行為如同買不到心儀玩具的小孩,跟跳梁小丑毫無區別。 她是即將屬于別人的心愿貼,他才是那個遭受丟棄的垃圾袋 目睹二人并肩走進辦公室的剎那,梁以誠松散的眼神即刻變得凌厲,表情臭得不能再臭。 而她腳步輕盈,笑著同他演戲:“梁總,是您自己通知我來談合作的,怎么還叫了別人?!?/br> “既然來了,就一起談吧?!彼哪肯鄬﹂g,他敗下陣來,墨瞳里的笑意一閃即逝,“去會議室吧?!?/br> 龔晟彬渾然不知他倆現在的關系,只當是董姝桐從中作梗,攪黃了他們和銳明的合作,剛進門便侃侃而談,不愿給予絲毫插嘴的機會。 實際她也只是裝裝樣子,思緒早就飄蕩到天際外去了。 話說回來,她并非沒見過梁以誠穿西裝的模樣,以往他總有種與生俱來的隔閡感,矜貴、神圣不可侵犯。如今戴上鍍金邊的眼鏡,便憑空多了股禁欲感,傲慢又性感。被他眼尾一掃,雞皮疙瘩便爭先恐后地冒出來。 真想在這兒把他給睡了。 想看那雙鏡片后冷靜的眼睛心潮起伏,變得意亂情迷,變得欲色橫流。 董姝桐十分自然的調整了椅子,不動聲色地靠近他,百無聊賴地托起腮幫子,裝成一副認真思考的模樣,另一只手卻悄悄貼著工整的西裝褲,覆上布料凸起的最頂端,傳遞曖昧的觸感與溫度。 俗話說,文字交流不如當面對話,視覺傳達不如親手觸摸。 作案工具有了,意圖侵犯的對象就在手邊,身后玻璃是單向,會議桌還是實心且密不透風的。除了彼此,不會有第叁人發現他們的小動作。 筆桿仍在揮舞,梁以誠徐徐朝她那撂一眼,眸光深沉,流淌在墨色的瞳孔中,隱含幾分警告意味。然而這些對于董姝桐來說根本連威脅都算不上,如同撓撓小貓的下巴,收獲一個不輕不重的舔舐和rou爪。 手工西裝的觸感柔軟,柔荑隔著兩層布料,卻如同直接摸到本體。她在襠部緩緩摸索出一根完整的形狀,像步步破解迷宮的小孩兒。 她注意到梁以誠挺直的脊背上逐漸繃緊的布料,看到他滾動喉結,交叉又分開的腿,手背愈發明顯的青筋,耳邊不時傳來他紊亂的呼吸 唯有她能聽到,觀察到。 明白他現在一定很難受,董姝桐“貼心”地單手解開西裝褲的禁錮,手指細細描摹,從根部一路到guitou。 龔晟彬的注意力仍集中在手邊那份據說有問題的合同上,哪怕絞盡腦汁,也找不出任何異常,暗自后悔大學沒選法律專業。偏偏對面巧笑倩兮的姑娘還給他添堵:“梁總,我跟你的合同應該沒有問題吧?” “嗯?!彼槻患t心不跳,十分配合地應聲,視線自她愉悅的唇角,一路滑至裙下露出的白皙的皮膚,像極了標記晚餐的野獸。 隔著內褲摸yinjing,跟隔靴搔癢有什么區別? 不過反倒是這種欲拒還迎,欲語還休的感覺更為蝕骨,令人深陷其中,難以自拔。 越是幻想,越是興奮。 交迭雙腿,董姝桐舔了舔發干的嘴唇。 她明顯濕了。 龔晟彬到底什么時候結束? 不多時,馬眼吐出的液體打濕內褲,就連梁以誠胸膛起伏的弧度都輕微發顫。他又舒服又硬得難受,冰火兩重天。 正當他以為這只手還有下一步的逗弄計劃時,董姝桐卻忽然老實地將其收回。面對他投來的不解目光,也僅僅是揶揄地笑,與徐徐吐著信子的蛇別無二致。 可接下來,他的目光再次凝固——那只描繪過yinjing形狀的手,此刻探入了裙下。 ——————— 下一章BGM Like A Ricochet——Loving Caliber 一般男的:我想你了,我要來見你 董姝桐:滾 梁以誠:我想見你 董姝桐:老娘來也?。╞ushi 尒説 影視:(rouwenwu.xy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