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欲望(下) p⒅.#8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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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里的燈光如刀刃般明亮,周遭人影幢幢,來來往往的人們皆身穿華服,臉上掛著一絲不茍的公式化微笑,叁叁兩兩聚在桌前攀談。觥籌交錯,紙醉金迷。 這種酒會和上流圈子掛鉤,不僅娛樂圈內的藝人與導演在場,一些公司高層和貴婦們同樣會出席。 董姝桐妝容精致,穿著一身高定的酒紅絲絨禮裙,燙成微卷的長發挽入耳后,露出與頭頂的水晶射燈相映生輝的鉆石耳環。隨她一同出席的沉清硯冥思苦想,最終將這身打扮評為“無價的奢侈展品”,卻沒能換來多余的反應。 此刻董姝桐的精神狀態欠佳,沉清硯說句話,她得反應至少叁秒才能作答。 周蜀算是圈內的老前輩,兩人有些交情,見面自然得上前寒暄。然而剛打完招呼,周蜀便將話題轉移到了董姝桐身上:“清硯啊,這是——” 他瞧董姝桐身段和模樣不輸在場的女星,于是先入為主的認為她是華耀新出的小藝人,怎料沉清硯的答復令人大跌眼鏡:“這位是華耀的新任副總裁,董姝桐?!?/br> “副、副總裁?”哪怕是擁有良好表情管理能力的周蜀,此刻也不由面露驚異。他下意識將答案重復一遍,眼神由輕視變為惶恐,“董副總您好,我是WJ旗下的藝人周蜀?!?/br> “你好?!倍┪⑽㈩h首。χyūzhaìwū3.?ō?(xyuzhaiwu3.) 她一動,周身那股玫瑰摻雜著一點點麝香后調的香水味便悄然鉆入鼻尖,和酒會里那些精明的銅臭味截然不同。 “現在真是人才輩出的時代呀。聽說今晚銳明集團的太子爺也會出席,原來最近的資源這么搶手?!闭f罷,他試圖觀察董姝桐的表情,卻無法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只能無功而返。 “銳明的人出席倒不奇怪,但是太子爺來,是否多此一舉了?!背燎宄幫苁竦谋秤?,若有所思,“電影圈最近有什么商業資源嗎?” “啊?!倍┬煨煺Q?,“不知道?!?/br> “算了,估計沒啥大事兒。你手握華耀股權,背后又有繁星,繁星太子女足夠跟銳明太子爺平起平坐了?!?/br> “太子女是什么?” “不好意思,應該是皇太女?!?/br> “” 反應過來自己方才都討論了些什么的董姝桐頭疼地扶額,直覺再這樣下去遲早出事。 事情的起因還得從董傾雨那通突如其來的電話說起。彼時她既茫然又緊張,再叁追問,可董女士偏就不肯透露緣由,只囑咐她盡早回家。 當晚返回公寓的路上,她那凝重的表情,連梁以誠都不敢貿然開口。 這事兒害她做了一晚上噩夢,凌晨四點轉醒后便輾轉反側,睡意一去不復返。旭日初升之時,鏡子里的女人她簡直不敢認——雙眼浮腫,神情頹靡,發絲凌亂,嚇得董姝桐立馬預約了美容院。 萬萬沒想到的是,董傾雨費盡周折把她叫回去,僅僅是為了安排董姝桐參加這場酒會,并且灌輸給了她一堆名利場上的知識。 直至現在,她都記得董女士苦口婆心的模樣:“華耀現在的發展很不錯,但如果周曄成打算把華耀留給他那個小兒子,你的權利遲早會被架空,然后被逼放棄股份,掃地出門。趁現在,聽mama的話,把權力牢牢握在自己手里。永遠不能輕易依靠男人,哪怕他是你爸爸。你記著,越是身外之物,就越要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br> 她不置可否:“如果我接手華耀,你就不催婚了嗎?” 董傾雨看著面前和自己討價還價的女兒,沒好氣道:“我不都是為了你好!先別說大話,你能做好我吩咐的事情再談后話?!?/br> 思及此,董姝桐捏著鼻梁,頭腦暈眩,身形微不可察地晃了晃。一旁沉清硯正興致勃勃地談論自己新看上的美甲,并打算邀請她同行,未曾注意到身邊人的異樣。 與此同時,董姝桐感到自己越來越虛浮,好似站在層層海浪之上,只待下一撥猛浪沖上岸將自己帶走。身子向后栽倒的瞬間,腰間適時貼上一只手,輕而易舉地將她扶穩。 幾秒后,朦朧的視線逐漸聚焦在梁以誠緊鎖的眉間,他語氣急切:“哪里不舒服?” 沉清硯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你生理期不是今天吧?” 董姝桐緩緩搖頭,目光仍停留在梁以誠胸前的西裝領口,手扶在他肩頭,不合時宜的想這西裝材質真不錯。 可梁以誠全然沒有她這般輕松的想法。 臂彎處的重量太輕,仿佛一片羽翼,使人惴惴不安,生怕她下一秒就會化蝶飛走。 “我帶你去休息室?!彼Z氣不容置喙,說著立刻攙扶她離開,行動之迅速,沉清硯甚至沒來得及出言攔下。 待兩人的身影消失在大堂,沉清硯才緩過神來:“那人誰啊” “銳明太子爺,梁以誠?!笔捬懿恢螘r貼近她的后頸,低聲耳語。 眼神驟變,她敏銳的繞過這個話題,反客為主:“你不是說今天不來?” “知道我哥和梁以誠在,我怎么舍得不來攪混水?!笔捬苈柭柤?,表情十分玩味,“瞧這模樣,梁以誠跟董姝桐關系匪淺啊,有意思。你知道些什么嗎?”后頭這話顯然是對沉清硯說的。 “無可奉告?!彼渲?,“管好你的嘴?!?/br> “遵命?!?/br> 誰知話音未落,龔晟彬便快步朝他們走來:“沉清硯?你在正好,桐桐呢?我剛剛還看見她的?!?/br> 真是禍不單行。沉清硯暗罵一聲,正準備裝傻蒙混過關,蕭衍卻替她答道:“她身體不舒服,剛被人帶去休息室?!?/br> “謝謝?!饼応杀蚣泵φ{轉腳步,朝指示牌標注的方向走去。 “看熱鬧不嫌事大?!贝哌h,沉清硯才惡狠狠地瞪蕭衍一眼,轉身前去找人 梁以誠攙扶著懷里的人趟進柔軟的沙發里,隨后將西裝外套蓋在她肩頭。 “等著,我去給你倒杯水?!?/br> 期間董姝桐始終閉著眼,并未作答。 離開大堂嘈雜的環境,陷進沙發,耳邊不絕于耳的嗡鳴也好似減弱不少,連帶著整個人都放松許多。就著梁以誠的手喝完溫水,她才終于恢復神志:“謝謝?!?/br> “以前出現過這樣的情況嗎?”他握著杯沿坐下,“我送你去醫院吧?!?/br> “不打緊,怪我昨晚沒休息好?!?/br> 認真端詳董姝桐的神色片刻,梁以誠一語中的:“是你母親對你說的話,產生了側面影響嗎?” “嗯?!彼f罷又補充道,“是我家里的事兒,和龔晟彬無關?!?/br> 側過頭與他四目相對,二人一時失語。 今夜的她實在很漂亮,美容院的院長是老熟人,知道該如何放大她的五官優勢。哪怕沒有任何濃妝艷抹,也如神話里的阿佛洛狄忒,美得驚心動魄。當她近在咫尺時,配合周身散發的香味時,這種美則更令人沉溺。 其實來之前,梁以誠就想過找機會和她促膝長談。凡事盈滿則虧,他在認真考慮是否放緩腳步。 然而此時此刻,他再次改變了主意。 因噎廢食不是自己的行事作風。既然要尋求刺激,那便貫徹到底。 回過神時,他們早已吻得難舍難分。梁以誠托住她嬌小的臉,董姝桐唇瓣的口紅顏色被吃干抹凈,他下意識舔了舔自己的——嗯,沒什么味道。 “桐桐?”龔晟彬試探的聲音伴隨敲門聲傳至耳畔,沙發上的兩人默契地對視,并未出聲。 “寶貝,你在里面嗎?”他鍥而不舍,“你不舒服?開門讓我看看你好不好?” 由于這里的保密性極強,所有門在關閉后都會自動落鎖。若想從外面打開門,唯有備用鑰匙能夠做到,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董姝桐仍不愿應聲,梁以誠剛想提議將自己藏起來,她便突然伸手,攬過他的脖頸,壓著他繼續擁吻。 昂貴的手工外套孤零零躺在地面,他們衣衫不整,身體嚴絲合縫地貼在一塊舌吻。一門之隔的地方,則站著她名義上的男友。 誰都沒有阻止事態朝不可控的方向奔去,彼此都對某人的呼喚置若罔聞。 梁以誠先是不可遏制地怔愣幾秒,隨即接過主動權,任由舌尖纏繞。 和此前的每一次接吻大相庭徑,這是撥開溫柔表面后,慢慢露出的極具野獸感的侵略性。董姝桐明顯無法招架,津液自唇角溢出。 晚禮服完好的半褪,高跟鞋勾勒出的完美曲線亦遭到破壞。廊外的人聲消失得無影無蹤,一切重歸平靜,耳畔盡是交織的喘息。 然而她能做的,唯有軟綿綿地瞪他一眼,任憑手指探入大腿深處。 “嗚裙子會臟?!?/br> “我賠你?!?/br> 埋首于頸窩,她對自己攥皺襯衫的行為一無所知,皮膚潮紅,背部的凸起的蝴蝶骨如同電影里美人魚的鱗骨,生出一種怪異的美感。 指腹劃過軟rou,輕柔地勾蹭陰蒂,手背上的青筋的形狀若隱若現。無法經受這沒輕沒重的挑逗,花xue很快就波光粼粼,流出潺潺的蜜液,宛若醇厚的葡萄酒。 不過這遠遠無法填滿欲望,于是手指趁機cao入深處,成功引起痙攣,董姝桐下意識夾緊了腿:“啊啊嗯” yin靡的水聲和呻吟充斥在安靜的休息室內,xue口依照慣性形成了兩根手指的寬度。梁以誠俯身舔弄乳尖,溫熱的氣息激起陣陣雞皮疙瘩:“夾好了,水才不會流到裙子上?!?/br> “你——” 不顧她的嗚咽和掙扎,梁以誠一面掌握著她的敏感點,手指大開大合地抽插,一面說:“你浪費在他身上的時間已經夠多了,從今往后就看著我,好不好?” 他的阿佛洛狄忒春水蕩漾,已然在情欲之海中彌足深陷。塌著腰,張著腿,聲音亦軟得不可思議。 “我愿意做第六個人?!?/br> 她忍受著極致歡愉,問道:“什么?” “之前你說,有四五個人在追你?!绷阂哉\在她唇邊克制一吻,斟酌再叁,說,“董姝桐,如果我想成為追你的第六個人呢?” 心臟像被人猛擊了一拳,世間千萬種嘈雜喧囂中,這一刻董姝桐只能聽見他的聲音。 “好?!彼牭阶约喝绱嘶卮?。 ——————— 尒説 影視:ρó㈠捌мó.có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