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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錦文把雯秋帶進妙仁堂時,剛好樊神醫有空閑。因為欣賞甄公子‘珍重’發妻,樊神醫大為感動,遂決定親自為雯秋看診。 望聞問切后,樊神醫便道:“令夫人被傷了腦部,因此意識混沌,識人不清。在下這便開幾副藥方,命小童們煎后喂夫人服下。只是自古心癥最難醫,恐怕令夫人這幾日都要在我這妙仁堂住下,由在下進一步診斷才好?!?/br> 甄錦文自是不愿多事的。在他眼中,雯秋多離開他眼皮子一秒,就多一分的危險。 可是周遭的百姓聽了樊神醫的話,紛紛附和:“樊神醫親自看診,這可是天大的的福分。甄公子,樊神醫最欣賞的便是你這等重情重義之人。依我看,不如就讓你家娘子留在這妙仁堂,倘若能恢復如初,令尊令堂看著也心里歡喜?!?/br> 樊神醫笑瞇瞇的。眼見甄錦文臉色越來越差,深知若是逼得太緊,恐怕這位會不顧周遭百姓議論,直接把雯秋帶走,那這可就違背了自己的初衷,遂道:“我這妙仁堂雖然不大,也還是有幾間空屋的。倘若公子不嫌棄,不如和夫人一道住下。也好就近照顧夫人不是?” 話都說到這份上,甄錦文再不答應就是心虛了。心中恨死多管閑事的云清喻,卻還是不得不擠出笑臉,客氣恭維道:“神醫所言極是,思慮如此周到,倒是讓在下自愧弗如。既如此,內子就勞煩神醫看顧一二,若能治好我家娘子,在下必當重謝?!?/br> 樊神醫還是笑瞇瞇的,一張娃娃臉看著人畜無害:“好說,好說。阿藥,去給這位公子和他的隨從準備房間?!?/br> 吩咐完后,樊神醫又道:“依我看,令夫人受傷極重,需要好生靜養。這些日子,公子就不要進入她的房間打擾她了?!?/br> . 晚間,梁以蘅喬裝打扮了一番,帶著兜帽來到了妙仁堂。 樊神醫見到梁以蘅,瞬間笑開:“師姐,您來了?” 說著,就想要沖上前抱住梁以蘅。 梁以蘅側身避開,有些無奈:“陸陸,男女授受不親,你怎么這么大了還是沒有學會?何況我已經成親,就更不能和你如此親密了?!?/br> 樊陸有些不高興:“師姐成親了,就不喜歡陸陸了么?” 梁以蘅失笑,上前捏了捏樊陸有些嬰兒肥的小臉蛋:“師姐自然是喜歡你的。只是陸陸大了,有些事不該師姐教,也要明白是不能做的?!?/br> 樊陸雖然醫術高明,卻因幼時誤食毒花,心智受損,心思純澈,不懂這世間復雜險惡。 他醉心醫術,只要給人治病,就會忘記一切,陷入自己的領域中,高深莫測,成為人人稱頌的神醫??墒窃诹阂赞棵媲?,樊陸難免會露出純真的小孩心性。 幼時誤食毒花,算得上是樊陸代梁以蘅受過,所以梁以蘅對自己這個小師弟一向包容。不過,該教的還是得教,該避的還是要避。梁以蘅并不會因為疼惜,而去放任縱容樊陸一些稱得上是放肆的行為。 被梁以蘅教訓,樊陸明顯是有些傷心,但是很快又自娛自樂起來,高興道:“師姐,你讓我注意的人,我已經留下了。我特意把她安排在通往我房間的暗道的屋子里,這樣就可以避開那些監視的人?!?/br> 樊陸帶著梁以蘅走進自己的屋子,推開書柜,露出后面的暗門。 樊陸打開暗門,手持火把在前面帶路,還特意囑咐:“師姐,這里路滑,你小心些?!?/br> 見到梁以蘅,樊陸難免心中激動,不由自主地就想著多啰嗦幾句:“師姐,你真厲害,一眼就看出來那群人不對勁。那名女子,根本沒有患什么失心之癥,甚至都沒有患喉疾。她裝的真是好,居然騙過了那么多人?!?/br> 說完,又得意了一把:“當然,這自然是騙不過我的?!?/br> 梁以蘅腳步頓了頓,眼中浮上不明的暗光:“你說,她沒有患喉疾?!?/br> 樊陸重重點頭,以為梁以蘅不相信他,急忙道:“師姐,我的醫術你是知道的。這種小把戲,怎么可能騙得過我?!?/br> “我當然是信你的?!绷阂赞堪参苛藥拙浞?,便在心中細細思索著這前因后果。 若雯秋是假裝喉疾,那可就真的太有意思了。只是不知道,這甄家,做了什么天怒人怨之事,導致一個弱女子,不顧一切都想要離開甄家管轄之地。而甄家,甚至派出了甄錦文,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將此女扼殺。 雯秋躺在床上,手中緊緊地攥著被子,盯著房門,似乎下一刻就會有洪水猛獸闖進來一般。 她知道,外面定會有著不少甄家的人在暗中監視著自己的房間是否有人進出。甚至藥童給她換藥服藥時,甄錦文都會坐在一旁。溫柔的眼神如毒蛇一般,舔舐環繞在她的四周。只要她有任何不好的動作,就會馬上不顧一切,要了她的性命。 幸好妙仁堂也有不少武功高強的護院打手,使得甄錦文不敢輕舉妄動??墒撬孟胩映鲞@里,想要去京城告御狀,去把甄家的種種罪行揭露大白于天下。 雯秋越想越傷心,眼淚浸濕了被褥,發出了低低的嗚咽聲。因為哭得太過旁若無人,因此房間里進了別人,她甚至都沒有察覺。 “陸陸說得果然不錯,你果然是裝的?!?/br> 雯秋聽到聲音驚慌地抬起頭,就見不遠處的椅子上坐了一個人。一身黑衣,頭戴兜帽,看不清楚模樣。 而早上那個笑起來特別和善的神醫站在這名女子的身邊,似乎對女子的夸贊洋洋自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