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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夏油杰現在能夠做的,僅僅是站在這里。 看著天內走向天元的所在。 額角感到了熟悉的抽痛,空蕩蕩的肚子里有什么東西在攪動,舌頭的末端似乎升起了熟悉的糟糕味道,酸臭辛辣,令人作嘔。 咒靈cao使有點想吐,但這次不是因為咒靈,也不是由于吞下去的味道,僅僅是此時此刻的自己,讓他覺得十分想要嘔吐。 “喂?!?/br> 聲音從耳畔傳來的時候甚至感覺有些遙遠,因此夏油杰恍惚了一會兒才慢慢轉過頭去。 五條仍很專注地盯著天內和黑井,畢竟咒靈cao使說過‘直到最后為止都不要放松警惕’,所以他始終沒移開視線。 但六眼的好處就是,想看東西的時候,并不需要轉頭。 “想過去就過去?!?/br> 雪發的咒術師這樣說道。 夏油杰不由得沉默了一會兒,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開口的力氣,“你在說什么,我和她們沒熟悉到那地步吧?!彼麤]說出猴子這個字眼,裝作一副正在努力忍耐的樣子。 “以前我就想說了?!蔽鍡l撇撇嘴,“既然你對我這么了解,應該也知道說謊對我沒用吧?明明就很關心,為什么要特地裝作討厭的樣子?!?/br> “把自己裝成壞人對你有什么好處?想安慰她們就過去啦!” 這家伙真是難搞死了。 五條煩躁地想。 如果真是個徹頭徹尾的爛人,他還能爽快地揍上一頓,落井下石的時候也不會有半點心理負擔,然而夏油杰只是個超有病的笨蛋而已。 “……毫無意義的廢話就算了吧?!?/br> 再怎么溫柔的安慰,對即將赴死的人來說,都不過是一陣微風罷了,甚至還比不上一個擁抱能夠傳遞足夠的體溫。 他也不能去擁抱猴子。 聞言,雪發的咒術師直接一腳踹了過去,“煩死了,非要我直接說嗎,很容易被聽到耶!就算你打算把人放跑,我也會裝作技術性失誤,剛好看走眼的啦??!” 被推向天內方向的咒靈cao使愕然地看著身后的五條悟,但他只是一臉火大地沖自己豎起一根中指。 【快去】 無聲開闔的嘴唇說著那樣的句子。 咒靈cao使幾乎是踉蹌著走了過去,向來言辭得體,說話很有條理的他結結巴巴地吐出了讓她們選擇自由生活的話語。 沒去管結果,也沒去管是否真的能逃走。 他就是告訴理子,去吧,走出這道門,回到普通人的世界里去。 正當天內和黑井打算重新回到電梯的時候,里面卻突然跌跌撞撞地走出一個輔助監督,“外面,外面有人入侵,請快些讓星漿體去見天元大人!” 五條只看了一眼,便確定這家伙并不是喬裝打扮的詛咒師,畢竟負責護衛薨星宮的輔助監督就那么幾個,學校里誰都認識,他們甚至時常會客串一下臨時的老師,來給咒高的學生們上體術課或者結界術的課程。 “鈴木先生,她們兩個先交給你。悟去對付入侵者,我來看守大門?!?/br> 咒靈cao使這樣說道,會故意那么安排也是有原因的,黑井的實力并不弱,到時候要偷襲一個受傷的輔助監督也很容易。 就是稍微有點對不起鈴木先生。 五條離開的很快,回來的也很快,只是他臉上的表情有些困惑。 “……襲擊的家伙未免跑太快了吧,看見我的臉就逃,他到底來干嘛的?”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夏油杰第一時間就轉過了身,但一切為時已晚。 輔助監督隨身攜帶的武士刀穿透了兩位女士的身體。 “鈴木先生……為什么您會……”在高專呆了十多年,家人和朋友都在和詛咒抗爭的時候死去,因為為人嚴謹認真,實力也不錯的緣故,被選為天元護衛的他,怎么可能是個叛徒?? 咒靈cao使一時之間竟然無法理解面前的景象。 守護人類的咒術師,為什么要傷害自己保護的對象??? “被收買了嗎?”反倒是對這種戲碼經歷得比較多的五條更快適應過來,沒借助電梯,直接從高處一躍而下,輕盈地落到夏油杰身邊。 樣貌和藹可親的中年輔助監督依然溫和地看著他們,仿佛他面前的不是兩個無辜死去的少女尸體,而是課堂上展示用的道具。 “無論你們說什么都可以,叛徒也好,被收買了也行,或者要殺掉我泄憤也沒問題?!?/br> 男人這樣說著,“不管怎么樣,我的目的都已經達成了?!?/br> “……就為了阻止天元和星漿體的同化嗎?” 明明什么都沒做,但咒靈cao使的嗓音依然變得嘶啞了。 “啊,盤星教的純凈論嗎?”鈴木監督甚至笑了起來,“以前我就覺得非??尚α?,現在當然也是……把天元大人當做神明崇拜這種事情……虛幻的神明是不存在的,可天元大人就在這里,但他們當中,哪怕有一個人,前來拜見過嗎?” “把本人放置在一旁,兀自崇拜著腦袋里理想的神明,愚人真是哪里都有呢?!?/br> 五條慢慢皺起了眉頭。 “這不可能是天元的意思?!?/br> “是的,天元大人從未拒絕過星漿體?!扁從军c點頭,“他總是非常耐心地對待我們,但是……已經足夠了?!?/br> “明明距離真正神明的道路只差一腳,卻因為我們這些被庇護者的軟弱和無能,一次又一次地接受了星漿體,始終被困在人類的身體里,被關在薨星宮里,連大門都不能踏出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