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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內的氣氛很壓抑,無異于黑云壓城,光從視覺上來講就讓人呼吸一滯。 高野樹橫往副駕駛瞟一眼,又往身側瞟一眼,抓耳撓腮片刻,湊到五條悟跟前,細若蚊聲問:“五條先生,你跟京都的咒術師結下了什么深仇大恨嗎?” “唔?!蔽鍡l悟雙手懷胸蹺著腿想了想,唇角一揚,“樹橫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每年的交流會東京的咒術師和京都的咒術師都‘交流’得頭破血流,結仇也是理所當然的啊?!?/br> “而且啊,京都高專的老師可是庵歌姬哦,歌姬那家伙看我不順眼,說不定會編排我的故事添油加醋地告訴她的學生……” 話音未落,前面突然傳來“咚”的一聲悶響,緊接著是“咔嚓”的裂開聲。 高野樹橫驀地一僵,眼珠緩緩往副駕駛瞥。 副駕駛的車窗玻璃從中間位置往外延伸出去幾道裂縫,竹內淺藏揉了揉手,表情冷漠語氣低沉:“五條先生還是不要當著京都咒術師的面添油加醋地編排庵前輩為好?!?/br> “誒——竹內,才幾年沒見你變得好兇哦,難道是提前進入了更年期?”五條悟調侃完自己先笑了起來,“好吧,那我不說了?!?/br> 竹內淺藏聞言,心想五條悟總算有點大人的樣子了…… “等見到歌姬后我當面說給她聽!” 竹內淺藏:“……” ※※※ 京都咒術高專校門口。 竹內淺藏沒想到庵歌姬會親自來接,車速剛降下來他就開門下車跑過去。 “庵前輩——” “喲,歌姬!” 五條悟揮著手:“好久不見啊,有沒有想我啊,要不要來東京看看我可愛的學生們???” 庵歌姬面無表情聽著五條悟用“我的孩子們格外可愛和出色,不介意你來羨慕一下”的語調說廢話,扭頭看向竹內淺藏,“這一路辛苦你了……” “哪里哪里!”竹內淺藏眼睛閃亮,明顯是受到夸獎后的欣喜,“能為庵前輩分憂解難,是我的榮幸——” “——要忍著毆打五條悟的沖動,不過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因為從以前開始五條悟就是這個樣子,只能說隨著年齡的增長有所收斂罷了?!?/br> “哎嘞,樹橫,我好像聽到有人在內涵我的年齡呢?!蔽鍡l悟一臉單純地看向高野樹橫,“但是在場明明歌姬的年齡最大,是不是啊,前輩!” 庵歌姬面目扭曲一瞬。 ——去死,五條悟! 短暫的波濤洶涌后,庵歌姬轉身往里走,邊走邊說。 “出事是在半月前,我們接到消息,一所以靈異出名的廢棄小學出現了詛咒,因為有許多靈異愛好者喜歡探險,挖掘靈異背后的真相,所以出事的時候那所廢棄小學里還有幾個無辜者?!扁指杓У恼Z調毫無波瀾,“無一例外,全部死亡?!?/br> “這場事故等級直接調為一級,理由的話我相信夜蛾校長已經告訴你了?!扁指杓阮^看了眼后方的五條悟,“雖然我不相信,但以防萬一,還是需要確認一下?!?/br> 庵歌姬帶著五條悟他們去了放置尸體的地方,加上當時在場的無辜者,總共十一具尸體放在冰冷的房間里。 庵歌姬:“六個無辜者,五個咒術師?!?/br> 這個數字,在敵人是詛咒師的情況下,顯得格外慘重。 五個咒術師,就算分出去兩個咒術師解救無辜者,剩下的三個咒術師都沒能打過那名詛咒師,要么對方的術式有五條悟那么強,要么這名詛咒師是咒術界著名的特級詛咒師夏油杰,除此以外,她想不到別的可能。 高野樹橫看了眼五條悟,見他沒有上前查看的意思,于是只能自己攬下這活,蹲在裹尸袋前雙手合十嘟噥了幾句,然后拉開拉鏈。 沒有一具尸體是完整的,每具都有殘缺,高野樹橫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同僚的死亡。也許這里的十一具尸體死亡都只在一瞬間,沒有痛苦,一下子就跌入了黑暗,但記得他們的人會痛苦,和他們擁有過共同回憶的人會痛苦。 詛咒都會留下痕跡,這些尸體哪些是詛咒殺的,哪些又是詛咒師殺的,一目了然。 高野樹橫將上涌的情緒壓下去,快速將十一具尸體查看了遍,回到五條悟身邊時,還沒開口就先聽到他說:“不可能是杰?!?/br> “理由呢?”庵歌姬擰眉道:“難道你想說那是你曾經的摯友所以你對他很了解?” “五條,你應該不會說這種蠢話吧?夏油杰已經不是咒術師了,當他用術式屠殺村民叛變咒術界舉行百鬼夜行的時候,他就和那些骯臟丑陋的詛咒一樣,是必須祓除的存在!” “躺在這里的五個咒術師,對你我而言不僅僅是后輩,也是伙伴,你的一句‘不可能是杰’就算作是給他們的交代嗎?” “歌姬啊,我這么說是有理由的?!蔽鍡l悟雙手插兜,唇角勾著笑,“不可能是杰就是不可能,因為……當初可是我親手殺了他的?!?/br> 庵歌姬怔住了,高野樹橫和竹內淺藏也驚訝地看著他。 五條悟親手殺了夏油杰?! “沒錯,就是我——”五條悟張開雙臂,“五條悟,親手殺了我唯一的摯友哦!所以啊……不可能是杰就是不可能,不是狡辯也不是任性,殺害這些后輩的詛咒師另有其人?!?/br> 房間里寂靜無聲。 五條悟左看看右看看,笑了出來:“你們怎么是這副表情,我都沒有難過呢。好啦好啦,言歸正傳,既然詛咒師另有其人,那你們還是抓緊時間把這個詛咒師找出來吧,畢竟是京都高專的事,我這個東京高專的老師就不插手了。話說回來,我遠道而來怎么不見老頭子出來歡迎我……難道已經死了?!” --